了了用最快的速度衝到巷子口,那裏聚焦了一群的男孩子,看到了了衝過來,一片片的哨聲吹過來。
“了了,是不是你爸和你媽昨天晚上又幹仗了”?人群裏一個聲音響起,說完一陣大笑。
了了不看他繼續騎車,爸爸和媽媽的戰爭從以前搬過來,早就是人盡皆知的事實,昨天隻能算是小規模的吵架。她早就習慣的被這群小男人笑話。
“了了,吃早飯了吧”?軍慶湊過來問,他是這一群男孩裏唯一一個真心想對待了了的人,從了了搬進來開始,一直都以好哥們的身份和她來往著,了了外表看起來像男生,頭發有時剪得短的露頭皮,性格也是一點就著的那種大辣辣,軍慶一直相信那是了了的保護色,他比了了大一歲,一直把了了當女孩看,當妹妹看。
“不餓”了了簡短的回答。
“給,我媽早上做的烙餅,香著呢吃吧”軍慶遞過來一個紙袋裏,表層已經被油給糊了一片就像好裏麵裝滿的是黃金,陽光下甚是好看,了了啾了一眼想咽口水。
“不要,我不餓”!了了推開了繼續騎車。
“吃吧,我已經吃過了,特別給你留的,我媽說你如果喜歡,明天還給你帶”軍慶又遞過來,眼神裏都是渴望。
了了看了一下,又偷偷的咽了下口水。軍慶不等了了再想。直接把紙袋塞到了她手上,一個加力竄到了人群的前麵。
了了沒辦法隻能收起來把紙袋放在口袋裏。
她不是不想收軍慶的東西,從搬進來這裏開始隔三差五的就是軍慶家在接濟她,有時是一碗米飯,有時是一塊紅燒肉,或者是一碗麵條,了了的媽媽不會做飯打起麻將來是那種不要命的爺,經常幾天都不著家,了了的爸常年要跟車在外麵跟著送貨,有時跑遠了三四天都不著家,軍慶的媽媽就直接讓軍慶把了了叫到家裏吃飯。
整個胡同裏的人都笑軍慶媽傻,看上那個假小子給自己做兒媳婦,男不男女不女的一家子亂七八遭。
軍慶的媽厚道是個老實人,隻笑說沒想要多麼神氣,這一輩子也沒生著女兒,看著了了喜歡貼心,最多算是多做口飯,別的不敢想。
了了打心裏聽到這些話是感激的,自從搬離了清源路的別墅後,這已經是換的不知道第幾個住處了,他們一家三口看過無數的冷眼,了了還是一個小蘿卜頭的時候就狠狠的下定決定一定要報複那些對自己家冷言冷語的人,軍慶的媽是唯一一個願意用手摸她頭的人,了了知道這代表什麼,她在心裏暗暗的承諾,將來有能力了第一個要報答的人就是軍慶的媽。
了了隻願意叫一個人阿姨用很甜的那種聲音,軍慶的媽媽也為了了的表現開心不已。
外人笑話軍慶媽傻啦嘰的拿根稻草當做寶。
軍慶的媽媽就笑,她明白了了家以前一定不是外麵看到的那樣潦倒,了了媽人長的漂亮爸爸有氣度,雖然沒落了可是隨便穿出來的衣服,隻有到市裏特大的超市才能看到的牌子,她雖然不識名牌,可是會看麵料。再說了了雖然看起來總是找不到清秀的時候,可是她有一雙慧潔的眼睛,尖尖的小臉,這種小姐的長像在這條胡同裏也是沒有的。
所以她打心眼裏願意相信代家隻是沒落了,代家曾經一定是個富貴人家。軍慶與了了隻能算是高攀了。
軍慶媽媽想的沒錯,代家確實曾經有錢,不算小富的那種。
了了是代家的二女兒,年芳十八多點,上有一個姐姐大了了四歲,不過四年前就香消玉殞了。
代家前三代在那個時代算是小富了,了了的爸是家裏的長子下麵還有一個弟弟和妹妹,在了了媽媽之前還有一個老婆,是家裏給訂的,結婚後給了了爸生了一個女兒據說長像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