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冉她怎麼了”他小心翼翼的問著。
當初他們隻不過是男友朋友,上過床,和同齡人做著同樣的事情。
四年過去了,她如何的在招蜂引蝶他又何償想像不到呢。
就算她還沒有忘記他,也不至於憎恨到這種地步吧。
難道愛情專家代冉對愛情會這麼較真,較真到四年了還會咬牙切齒的地步。
當初她可不是這樣的,媽媽告訴他,那女孩已經攀上了另一門親事,而且是大豪門絲毫不輸給賈家,為了表示和賈養的恩斷意絕,把已經成形的孩子也打掉了。
雖然他當時還小才隻不過十九歲,可是他明白這代表什麼。
自己的第一個孩子,是和這個女人有的,也是被這個女人謀殺的。
僅此而已。
這就是他腦海裏的代冉,美麗清純的代冉,當時在整個校園引起一陣風的代冉。
現在想想自己也是被她的美麗清純迷惑了雙眼。
他始終記得第一次時,代冉在床上是如何的熟練。
他就像個新手一樣被她扒光,放倒在身下。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他完全不敢相信,這就是自己夢寐以求的女神。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他不敢相信她居然還是個處女。
在賈養的記憶裏,對於代冉,除了美麗,就是床上的風情。
就是這樣的一個女子,事隔四年了,在她妹妹麵前提起了,居然是恥辱。
是的,是恥辱,對他的恥辱。
他憤憤的搖搖頭,看在代冉的份上,不要跟她計較,她就是一個瘋子,這裏是警察局。
他不想為了一段情史而和眼前的這個小丫頭鬧出更大的動靜,聞名整個區。
他才剛回國,就算要出名也不能在這件事情上出名。
打開車門無視,呆立在地上的人,直接摁下了超大聲的喇叭,提醒她好狗不擋道。
了了被嚇的抖了一下,她抬起頭看著車裏傲慢的人。
動也不動。執拗的了了,又開始犯倔了。
軍慶媽一出來就看到了了坐在地上,擋住了剛才的恩人的路。
連忙上去拉:“孩子怎麼坐在地上了,快起來“
了了被拉起來,麵無表情直上盯著車裏的人。而他完全無視一個油門踩下去,飛馳而去。
沙皇一直不動聲色的看著倆人的對話,他不明白了了的眼裏為什麼至始至終都有仇恨。
一個十八歲的孩子,是的,他認為她頂多算是個孩子。
卻讓他在一天之內,連連兩次刮目相看。
砍人,然後打人。
不同於別的花季的少女,隻會懂得打扮自己,整天流連於娛樂場所,
她不同,她更多的是倔強和委屈。
她像一個刺蝟時時刻刻都在提防別人,時時刻刻都在保護著自己。
如果她不是十八歲,如果她不是一個砍傷自己的人,換一種場景,或許有可能。
是另一種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