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您所拔打的電話已關機”
他要瘋了,不知道這是第多少次聽到這句話,他快要瘋了。
認識了了的人不多,認識了了同時也認識他的人更不多。
除了自己,隻有黑子,可是現在因為這可笑的黑子,他已經出來兩天了。
根本沒有機會再找別的人幫忙告訴了了,他不在本市。
就連想聽到她的聲音也是一種奢侈,更別提親口告訴她.
他有事情走開一下,讓她耐心等他。
接下來,是不長也不短的五一假期,如果他又是一連幾天不見,相信了了一定急的要死。
可是怎麼辦,一直重複的一句話“對不起,對不起“
總是對不起,好像他此刻的心聲一樣,可是這句對不起的頻率越來越多,越來越難以接受時,他隻有一種感覺,他要瘋了。
不知道,她一個人又躲在何處,一個人在哭泣,一個人在胡思亂想。
隨著年齡的增長,她越來越敏感,越來越寡言。
有時,她可以一整天都在蹙眉,但是緊咬的嘴唇他無論如何也不可能知道她到底在想什麼。
他不知道,了了這樣算不算是一種青春期的表現,一種年齡上的隔合而不能敞開心扉的症結。
為此,他偷偷問過,手下的女職員。
“是不是,女孩子到了十八九歲後,都會一種不由自主的小情緒“?
“沒來由的會陷入自己的情緒,不愛說話,哪怕是一個正在熱戀中的女孩子也一樣“?
當然結果就是被問的那個人死死的看著他。
關晌才反應過來問他:“老板,是您的女朋友嗎“?
“她漂亮嗎“?
“她十八九歲嗎“?
本來是他來問別人,結果問題最終全部砸向了他。
躲開是唯一的選擇,那一次以後,他再也沒有問過手下的任何的一個人。
倒是經常會有人看著他的眼光,很奇怪,好像,好像是一種同情.
有幾次,黑子也不禁過來問,他是不是被了了吃死了,下麵都傳開了。
“說我們的大老板,玩大小戀,結果玩出火了“
他想咬舌自盡算了。
現在,這算不算又是一次考驗,一次對他們關係,是否牢靠的考驗。
不得法,他隻能這樣安慰自己。
可是電話打到她的宿舍時,他又抓狂了。
“代了了,你找他“?
“你到底是誰啊”?
“代了了,出去和她的大叔開房去了”?
“不要再打電話來了。這人煩死了”?
“啪”一聲,電話被掛斷。
他怔怔了許久。
他不知道要怎麼理解這句話,這幾天他的理解能力太差,許多話他都聽不懂。
甚至,他不懂,這句話不是不他要聽的。
媽的,他想罵人,他告訴那個女生,他是代了了的男人。
他都不在那邊,誰和她開房。
不死心,又拔。
“我找代了了“他還是那句話,問的陡然,而不是詢問,語氣不友善。
“你這人,真煩,來一個告訴她代了了去哪了”?
“喂,不是告訴你了嗎,代了了和她的男朋友,一個很帥的大叔,出去了一晚上,沒回來,我們還想找她呢,不回來也不說話一聲,查崗的時候,我們還要想辦法幫她遮攔”
“真搞不懂,長的也不漂亮,怎麼會一天到晚有那麼多男人來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