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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掀了掀了唇看著她,隱忍著心頭的不痛快,眼神裏一直努力好努力的不讓她發現自己的情緒,然後冰冷的說:“代叔叔的身體不好,我就過來多照顧一下”
“是軍慶通知我的,說找不到你”?
他盯著她看,他也想知道,她到底在忙什麼,忙到連父親受傷了也要通過他這個過氣的情人來通知。
了了看著他,很癡情的眼神,耳邊回蕩著他的話語,不知道為什麼她總是覺得他的話語裏有責備的意味。
還有他今天的眼神總是給她一種不安定的感覺,仿佛他在生她的氣。
又仿佛,他看到她和賈養一起的時候就在生她的氣,是她的錯覺嗎?
“我在工作,就沒回家“她輕輕的答著,不知道為什麼,好像做了什麼錯事一樣的,她說這句話的時候頭也跟著低下去。
她以為他會生氣聽到這句話,就好像從前她去打工,他聽到後一語不發看著她時,最後終於忍不可忍的時候捉住她的手吼:“代了了,如果你再敢去洗碗,我就去買下那家飯店,然後我來洗,讓你看著,你還敢不敢去給人家洗碗了“?
今天,她覺得她的耳邊還有他吼的聲音。
那時她聽到句話的時候開心的笑著往他懷裏鑽說再也不敢了。
他才慢慢的鬆開表情,露出一點微笑。
“哼“很冷很淡的一聲冷哼從沙皇的嗓子裏溢出。
靜夜裏他們的談話似乎帶有一魔力,讓沉睡的人也想慢慢的醒來在一邊聽著。
他的一聲冷哼,在了了聽來,就像一把刀一般的刻過心頭。
如果剛才她沒有想起那個故事,或許現在不會這麼難受,可是該死的她記的太清楚,兩種記憶無法重疊,不斷交叉,她接受不了。
抬起頭,眼睛裏的潮湧再次來襲,她想看清他的樣子,到底是什麼原因讓他居然這麼討厭她?
然而,看到的隻是一個擦肩而過。
沙皇抬著頭,麵無表情正從她身邊經過往門的方向走過去。
他待不下去了,他忍受不下去了。
他想搖醒她,問她到底為什麼要拋棄他?
為什麼拋棄了他又不好好的珍惜自己的生活?
為什麼那麼狠心的拋棄了他,卻不會善待自己。
難道,他不知道,他會心疼嗎?
打工?
這個理由帶給他的壞心情比當初和他分手時,讓他更絕望。
她一定是很愛他,不然怎麼會願意這要委屈自己,那個富公子又待她不過如此。
一個富二代,居然讓自己的女人拋頭露麵在外麵打工,他對她有些失望,對那個男人就動手想打人的衝動。
當初,他嘲笑他老,嘲笑他不知高低時,他沙皇也沒有現在這麼想單挑他。
停駐在抱著兒子的他身邊,沙皇看著他,用一種男人看男人的冷冽看他。
相同的,賈養居然也用同一種眼神看他。
“你拋棄了她,讓她每天活的人不人鬼不鬼的,有什麼資格對她凶“
賈養在心裏嘲他。
“既然搶了別人的愛人,為什麼不能好好的給她生活,讓她這麼辛苦,難道你不會心疼,是不是個男人“?
沙皇在心裏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