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言;“就差一點兒了,就差一點兒了,四叔再使點勁兒,老爸夾擊啊!”
“對對對!就這樣兒,我看他往那裏跑?”
“啊哈哈!完了,又讓他給跑了?”
“再來,再來啊!”小東西就像是個裁判,排著小手蹦跳著叫喊著,捧場子。
看似我這一切都是在玩兒,可那倆人不是,還有小丫頭的搗亂,比武很快就停了。因為小丫頭在喊給她四叔聽,給她爹聽,可是我也能聽見的。
在麵上看,小丫頭是在幫那倆老家夥,實則小丫頭在給我暗地裏放水呢,我心就在笑。
而這倆老家夥一看,這場比試幾乎就算他們倆輸了,越攻越是力不從心,越攻這水放的就越多,而這個放水之人不是別人正是他們倆都對她沒招的小祖宗。
但我的真身兒實力,卻一點兒也沒有露,要不說這越有貨的人就越能裝嗎,我就是這種人,不過他們的修為不行,而最大的障礙就是他們還都是人,就算是比凡人多活了幾百年,可最歸根結底的來講,他們還是人。
隻要他們是人,這就是他們最大的障礙!我不能細說,我也不能點明!
而我們這三個人的結果也很顯而易見,就算不想點到為止,也得點到為止了。那四老頭開言了;“還累的之呼哧的道!好小子,你的身手兒是從那兒學的啊?我怎麼看著這沒詭異呢,你師承何門啊?”
“哼!”
我還沒回言呢。。。
莊主就哼上了接話兒道;“師承何門;師承何門,老四你還沒看出來嗎?”
“這小子的身手兒不但是鬼異,而且還很怪嗎?”
而這個四老頭卻不然道:“大哥,這個世道兒,兵荒又馬亂的,你管他是什麼呢!隻要不是壞人就行,還想那麼多幹嗎?”
我知道這四老頭在幫我打掩護呢,我輕笑言;“二位長輩,恕小的不能直言相告,我也是有苦衷的?”
“但可以這麼說吧!就是您二位,再多二十個也不是我的對手兒,他們依舊沾不上我的衣衫?”
這二人也都是很吃驚看著我------
我又言;“要是有機會,要是可能的話兒,我會第一個來告訴二位的,我的話兒也隻能說這麼多了。”
就這樣兒,我的身份和身手兒,也一直都讓這二位揣測著,我不說,可也不代表他們不會去想的。
還有那幾個小丫頭兒,看我也是怪怪的,弄的我好不自在,還好我有小東西在身邊兒護著我。
說實在的她也不知道我到底是什麼人,反正就是喜歡,還是發自內心的喜歡,還有我反正我不是壞人。
也就這麼一小上午兒吧!我由小東西陪著,看她家的園子,還有我的兩個小燒寶兒跟著,也是在我無意間,被一曲似有似無的古箏弦音,觸動了一下我的心神。那曲子很輕,不細聽下去,感覺就像是風聲兒。
我知道我是客,我在這裏不能肆意的去用我的神識去掃視一些莊裏的隱秘,這第一就是對莊主不敬,這第二,一但是被發現了,我們這幾個人還怎麼有臉在這裏待呢。
所以我就用疑惑的口氣問道:“那個是誰啊?誰在那兒彈琴?”
“哦!她呀,她是我姐姐,我叫秦玲兒,她叫秦月,她比我大兩歲,早在很多年前,她的父母,也就是我的二叔二嬸兒在一次和別的人打鬥時,讓一些別有用心的人給陷害了。”
小丫頭的後話沒說,我也能想像得到!這修真人自古以來也不管是對誰,但反是動了殺心,就不可能留下活口,這個結果都不用問了,也肯定是小東西她姐家的人,凶多吉少。
還有小東西說到了這裏後,那無言還淡淡哀傷,讓我看了也能說明了這一點。
小東西還言:“以前她還是個很皮頑的丫頭頭子呢,我們小時候她就是我們的隊長,她別看是個文文弱弱的一個女孩子,她的膽子可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