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點!快點!”一個粗暴的聲音喊破黎明,就像公雞打鳴一樣,讓人聞雞起舞。
藍令沐眼睛一睜,就看見昨天擦劍的少年從床上站起迅速衝向門外,那兩個戴黑色麵具的少年也迅速衝向門外。
見此,藍令沐立馬明白過來,抓起床上的斷劍,迅速跟上。
到了外麵,昨天的監督人正雙手倒背站在空中,看著下麵的幾座矮山,一個個人迅速地飛到他的麵前。
“快點,站成兩排,”監督人見到人排成了兩排,有繼續說道:“昨天我說過,要加罰訓練,所以你們要做好準備。走,去訓練場。”
在監督人的帶領下,一群人飛向天邊,而往的地方是昨天藍令沐用用神識所觀察不到的地方。飛行了半個小時,飛過他們所居住的低山區域,飛到了介離所居住的青山區域的某處,終於來到監督人所說的訓練場。
在飛行的過程中,藍令沐也對他說在的地方有了一點認識,那就是,大,太大了。
說是訓練場,其實也是一座山。隻不過這座山很高大,直插雲天,超過萬丈,不見山頂,寬數千丈。同樣讓藍令沐大吃一驚的是這座山竟然趨向圓柱體,近乎垂直的山腰生長著大量的花草樹木。
眾人又花了差不多半個時辰才飛到山頂。一路上,藍令沐時不時看到山腰有山洞,而且還有人在山洞中往返。
眾人隨監督人飛到山頂,法力消耗大半,監督人讓眾人休息了一會兒。飛到一半的時候,中監督人也讓他們在一個平台上休息半刻鍾,要不一些法力弱的人還沒飛到山頂就無力地從天上摔落下去了。畢竟,初介一二重天可不能維持一個時辰的飛行,而且其中還有半個時辰的垂直飛行。
山頂出上有不少的亭台樓閣,從外表看這些亭台樓閣好像是專門為消磨時光用的茶館酒樓之類的供食場所,這讓藍令沐顛覆了對此地的看法。
這怎麼會有酒樓茶館?
顯然,監督人經常來這裏。他讓眾人降落到山頂的一塊空地休息之後,便輕車熟路地走到一家酒樓。
酒樓共九層,在山頂所有的亭台樓閣中當屬最高,也是最大的,其他的亭台樓閣都沒有這家酒樓的一半高,這座酒樓也算是鶴立雞群。
當藍令沐一到山頂,就展開神識,觀察周圍的事物。他首先觀察監督人所去了酒樓,監督人正在和兩個人閑聊。
監督人閑聊幾句,噌了幾口酒,便爽快地笑著走上二樓,然後走到一個櫃台前,向櫃台內的一個女子說了一句“二零七”。女子便給了他一塊巴掌大的銅牌。銅牌的一麵印著三個字“二零七”,另一麵印著一個字“練”。
監督人得到銅牌後,就走下樓梯,而藍令沐的神識卻往上觀察。
三樓,除了比二樓小一點之外,同樣有一個女子站在櫃台處,不過女子手中的是銀牌。
四樓,空間比三樓小一點,同樣有一個女子站在櫃台處,不過,在她手上的是金牌。
而一樓呢?同樣有櫃台,有女子,也有牌——鐵牌。可是鐵牌是掛在牆上的,而且鐵牌還有大小之分,從下到上,逐漸增大,而且還是一排一排地往上排。鐵牌一麵上寫著數字,另一麵上竟然不是寫“練”,而是寫“任務”。
再看每排的前麵,從下到上寫著“任務等級”一到九,藍令沐才知道那是領任務的地方。
五樓至九樓,他的神識根本無法觀察,好像被人施展陣法遮住了,隻能看到霧蒙蒙的一片。
一到四樓都設有桌椅,不過樓層越高,桌椅的質量就越高,就像一樓的桌椅是普通市民的長凳方桌,而四樓是靠椅雲花木桌。
一到四樓的櫃台處的女子也不同,最低是介離三重天,最高是離罕三重天。
藍令沐再用神識觀察其他的地方,發現這裏的亭台樓閣除了有供吃喝娛樂的場所之外,還有丹藥、法器和丹藥與法器的原材料,甚至連獸寵都有賣,還有一些不知道賣什麼的……可以說這裏應有盡有。
監督人回來後便帶眾人穿過這個“集市”,走一間獨立出來的巨大的石屋。
當經過酒樓時,眾人紛紛看向裏麵飲酒作樂的人。
“羨慕嗎?隻要你們能活到介離境界,就可以像他們一樣。”監督人頭也不回地眾人說道。頓時,引得眾人一陣精神。
等到了石屋,監督人先走到一個戴著黑色麵具的人說了幾句,而後又看向藍令沐等人。那個戴黑色麵具的人也看了藍令沐等人一眼,點了一下頭。
監督人又走回來,“好了,跟我去第二層的七號訓練房。”說著就帶領藍令沐等人走向而樓。
一路上,藍令沐邊走邊打量著這間石屋。石屋趨向正方體,長寬高都數百丈。
難道這就是訓練場?第二層的七號訓練房?這訓練場一共有幾層?每層又有幾個訓練房?如果一層最多有七個訓練房,那麼這座石屋又能裝下多少人呢?
藍令沐的神識無法觀察石屋,所以對於石屋的內部全部靠猜和推算。
很快他就認識到,其實石屋不是訓練場,真的的訓練場在這座石屋的下麵,也就是說,這個石屋隻是一個入口而已,石屋內部有大量的座位。此時有幾百人正坐在座位上喘息,他們看起來大都汗流浹背,形象狼狽,好像經曆了什麼困難的事情一樣。
一想就知道,他們肯定是訓練完之後在此休息。
監督人帶著藍令沐等人走到一個巨大的樓梯口,然後進入了山的內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