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人到來的感覺,使江玫徹底的放下心中偽裝的防線。
眼圈紅紅的。
嗚咽著叫道。
“蔚陽哥…”
“別哭,你一哭,我可就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許蔚陽手足無措的替她擦著眼角的淚水。
小時候,玫玫也很愛哭鼻子,每次自己都拿她沒有任何辦法。
得想盡一切辦法哄上老半天她才會有一個笑臉。
而她笑得時候,就是自己最開心的時候。
“嗯,不哭。”江玫自己動手擦掉眼淚,對許蔚陽說道。
“算了,你要是難過就大哭一場好不好?”最後許蔚陽妥協,因為看著她難過卻還強忍著不哭的畫麵,他的心更加的疼。
“蔚陽哥,謝謝你。”江玫說道。
她很感激許蔚陽對她的照顧,不論是小時候還是現在,她的內心都無比的感謝。
“傻丫頭,說什麼呢,感謝的話就太生疏了。”許蔚陽揉揉她的我頭發。
這發絲他已經快十年沒有摸到了。
卻好像天天都存在在記憶中的一樣。
江玫一笑。
看啊,除了連伏雲她還擁有更多其他的東西。
“對了,忘記問你,這次是因為什麼原因住院?”許蔚陽關切的問道。
他對這個問題隱隱的擔心,因為據他猜測,玫玫跟連伏雲之間存在的問題不僅僅是因為玫玫是師父的女兒。
這次出現的問題,才是根結的所在。
他想要知道,連伏雲到底是怎樣對待了玫玫。
“蔚陽哥,咱們能不說這個話題嗎?”江玫垂下眼簾。
這個她一直逃避不敢去麵對的問題,在她心裏猶如千千結。
無法解開。
即使她已經決定放下連伏雲,可是昨晚的那一幕,卻時時刻刻的出現在她的腦海裏,時刻刺痛著她的神經。
她根本就忘記不了那一幕。
那個本身是她所依靠的懷抱,本身是屬於她的男人。
卻寵溺的抱著兩外一個女人還被她親眼瞧見。
怎麼能不是一場諷刺呢。
“當然可以,你不想說,我不問便是了。”許蔚陽淡笑道。
他知道這件事對玫玫來說是個不小的傷害。
她不願意提及,自己便也不會再問下去了。
“嗯。”江玫點點頭。
在心裏想到,其實蔚陽哥不是我不想告訴你,隻是你要等我徹底放下,我便可以坦然麵對所有的一切了。
“玫玫,你準備今後怎麼辦?”許蔚陽問道。
如果玫玫還是執意不願意離開連伏雲那麼他也沒有任何辦法。
“我想離開了。”
江玫透過窗外看向遠方。
這個她生活了這麼多年的城市,這個她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地方。
終究還是要離開的。
還有心裏的那個人。
無論舍與不舍,都是要離開的。
“去哪裏?”許蔚陽聽到了她的話,臉上閃過一絲的欣喜。
這樣他是不是就有機會去照顧她了。
“還沒有想好,不過肯定不會在這裏。”江玫淡然的說道。
這個地方可能自己一輩子都不會再回來了,這裏帶給她的隻有無盡的傷痛。
“既然沒有想好,就跟我去國外吧,我可以照顧你。”許蔚陽提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