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對視了幾眼,都覺得這個茶杯有可能就是門的開關。白以祥還特意的把桌子晃了晃,果然,桌子上的茶杯沒有半分移動的傾向。白以祥看向了連伏雲,“伏雲,你可有看法?”
江琦笑了笑,明明答案都已經出來了,何必再問呢?“還有什麼好說的,連伏雲,你去把它轉開不就知道了!”
連伏雲沒有答話,小心翼翼的靠近茶杯,“都小心些,指不定有什麼危險。”太順利,也太詭異了,真讓人一刻都不敢放鬆。
白以祥和江琦圍在連伏雲的身旁,成三角形站立,警戒著。
連伏雲將手放在茶杯上,試著提起來。感受到阻力後,連伏雲就輕輕的轉動著茶杯。不久,就聽到石門開啟的聲音,連伏雲快速的將茶杯扭動完。
在聽到聲音後,白以祥就看到自己眼前的牆壁分成了兩半。深吸一口氣,白以祥就更加警惕了。然後,旁邊的江琦就快速的轉移到白以祥的身邊,心裏暗暗擔憂著,就怕出來點兒東西,自己躲避不及。
大門一開,連伏雲阻止了白以祥和江琦的上前,連說:“你們等會兒,先看看裏麵有沒有什麼反應。”
江琦朝著石門裏麵一看,就隻看到一扇屏風,裏麵隱隱約約有個人形,“應該沒事兒,先進去再說吧!”
“走吧!”連伏雲率先走了進去。繞過屏風,就看到床上躺著的江玫。
“江玫!”白以祥大聲的喊了一聲,但是床上的江玫沒有反應,白以祥看著連伏雲和江琦,眉頭都皺緊了,“現在隻怕是不省人事了!”
“廢話,問題是怎麼把人帶出去。”江琦現在也有些心煩了,沒想到這羽族的人真的把江玫抓去了!可惡!
“我抱著她出去。”連伏雲冷靜的說道。
江琦哼了一聲,準備抱起江玫。手剛剛伸進床中,就被彈了出來。江琦的臉瞬間黑了下去,“這是怎麼回事兒?”
連伏雲靜靜的看著江琦去抱人,看著他被彈了出來,就笑著說:“我說呢,原來在這兒等著我們啊。”
“連伏雲你什麼意思?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我靠!有沒有一點兄弟的樣子了?竟然不告訴我會怎麼樣?!
江琦沒有順利的抱到人,內心裏很是不滿,恰好連伏雲又說了這麼一句話,江琦覺得,連伏雲就是在看自己的笑話,然後讓自己去試探?不然,自己要動手的時候,連伏雲為什麼沒有動手阻止自己。
“我怎麼可能知道!我隻是猜測罷了!”連伏雲真的隻是猜測,他覺得一切進行的太順利了,進來的時候就很順利了,現在也是!羽族的人,不可能這麼不嚴謹。於是從進來開始,心裏都是懸起來的。現在江琦沒能把人抱到手,連伏雲才放下心來。
“話多,現在怎麼辦?”白以祥也不知道現在該幹嘛了。
“連伏雲,你不是能耐大嗎?說啊,怎麼辦?”江琦這邊對連伏雲不滿,出口諷刺了兩句。
連伏雲沒有把江琦的話放在心上,隻是瞥了一眼江琦,“你們覺得床上的東西是什麼?”
“我不知道,我試試能不能把江玫喊醒,這樣,可能她自己知道。”白以祥說著,就到了床邊,喊著江玫的名字,白以祥試了很多次,可是江玫沒有半點兒反應,白以祥也沒轍了,無奈的望著江琦和連伏雲。
“別看我,我什麼都不知道的。”江琦扭開頭,不再看白以祥,要是連他都沒辦法,我怎麼會有辦法?江琦又好像想起什麼來了,忙說:“喂!先幫江玫把把脈,看看她現在怎麼樣了,經得起這折騰嗎?羽族的人有沒有對她做什麼?”
白以祥給江玫把了把脈,“沒有什麼大問題,隻是被下了一種罕見的迷藥,怕是要有一段時間醒不來的了。”才剛被抓進來沒多久,能對她做什麼?不過,沒動她半根汗毛,這又是為什麼?難帶隻是單純的,想要用她來對付誰嗎?怕是又有什麼陰謀了。
“咋們先來分析分析這個問題吧!”連伏雲反倒冷靜下來了,開口說道,“第一,羽族的人向來都是很警惕的,羽族族長更是疑心重重,他不可能相信我們已經走了,而且在我們停留的地方的附近肯定有羽族的人監視著我們。”
“那你怎麼不早說!”狐妖瞪了一眼連伏雲。
“嗬嗬,是你們太笨了。”連伏雲又繼續說,“第二,你們不覺得我們進來的時候一切都太順利了嗎?怕是最危險的留在了現在,想要我們在要救到人的關鍵時刻掉鏈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