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點殺了他!你要知道,如果你把他放走了,這樣會帶來多麼嚴重的後果!元空間已經再承受不了另一次的劫難了。”虛空裏那道聲音有點焦急地說。
江玫手開始顫抖,現在他掐著的,這個人呐,這個他最好的朋友啊,她真的能夠下得去手把他掐死嗎?江玫看著麵前這張熟悉的臉龐上凸現出的猙獰的模樣,心裏又疼又悔——為什麼一切都變成這樣子了呢?伏雲他……就在江玫發呆出神的時候,被夜魔附身的白以祥一個用力,掙脫了江玫的束縛。江玫輕呼一聲,然而白以祥已經逃離得無影無蹤了。江玫聽到了虛空裏一聲無奈的歎息。
然而江玫心裏卻是鬆了一口氣,真好呢,白以祥沒有死,隻是夜魔還附身在他身上,也不知道他能不能逃脫……江玫演示去眼底的那一絲憂慮,輕聲開口對虛空裏說道:“羽凰前輩,是不是從一開始的時候,羽族和魔族就這樣子勢不兩立?”
虛空裏突然間安靜的詭異,江玫心裏打了個突,看來這之間還真的是有什麼不得了的故事。隻是這麼久也沒有聽到羽凰前輩說話,看來這個故事也隻能是成為一個迷了。江玫有點失望的想,雖然她也是存著一顆八卦的心去探究這件事的根源的,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她個人希望能夠化解這件事情的心成功的壓住了那顆八卦的心的盼頭。江玫很希望羽凰前輩能夠告訴她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隻有弄清了根源,她才能夠想出更好的辦法來解決這件事情。隻是照這樣的情形來看,羽凰前輩似乎是不會告訴她這件事情了。江玫的內心很是失落,眼神也暗了下來。
“其實,如果能夠不再提這件事的話,那對我來說是再好不過了。”羽凰在虛空裏的聲音顯得有一絲嘲諷,要帶著濃濃的無可奈何,“有時候我也會想,人與人之間的情誼,真的比不過一顆糖的利益嗎?千年了,我真的想不通,曾經一同度過難關走過重重險阻的兄弟,居然能夠說翻臉就翻臉!”說到這,虛空裏羽凰的聲音顯的有很是激動。這倒是出乎了江玫的意料,沒想到羽凰前輩也有這麼激動的時候。這倒是讓江玫的好奇心又加重了幾分,畢竟當年的事情,在能夠知曉的人是少之又少,當事人之一的羽凰前輩現在也已經化成了一片虛空,那時候的事情到底是有多嚴重?可是聽羽凰前輩這個口吻,似乎隻是因為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情才會導致兩個派別發生分裂。江玫滿心都是好奇,他已經開始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這些事情的經過了。
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恩,也沒有無緣無故的仇。
“其實我們是這片土地上的入侵者。”羽凰口氣悠悠地說道,然而這輕飄飄的一句話卻讓江玫大吃一驚:這又是怎麼一回事?羽凰似乎感覺到了江玫的疑惑,繼續解釋道:“其實現在在這片大陸上的羽族,隻是從別的大路上遷移過來的一支旁支,我是這隻旁支的帶領人,當年我們在那片大陸上備受擠壓,處處受人白眼,心裏也很是不平衡。加上當時又年輕氣盛,熱血方剛,一時氣不過就帶領著旁支裏的人想要外出尋找一片新的天地。當時有不少的年輕人都響應了我的號召,他們大多都是一些年輕有為的勇士,修為都很優秀,而且大多是旁支說話很有分量的後起之秀,所以雖然當時也有不少的長老不同意,但招架不住我們這些年輕人的一意孤行,最後也隻能勉強的同意了。”說到這裏,羽凰視乎想起了一些什麼美好的回憶,連語調也變得輕鬆起來。
“剛開始的時候,我們一路上都很順利,我們離開的那個時間正好是初春的時候,那時候在天氣很溫暖,食物也很充足,一路上我們都歡聲笑語,誇張一點來說,我們這浩浩蕩蕩的一群人裏麵,有不少人還胖了好幾斤。”羽凰說著,還噗嗤一身聲笑了出來,“長途跋涉的人,怎麼可能會變胖呢?雖然……那段日子真的是很美好,是啊!再美好不過了……有時候我想起來都覺得那隻是一場夢。”羽凰聲音突然間變得很失落。江玫聽到這裏,就知道故事這才是要真正的開始了。
果不其然,羽凰接下來就開始講起兩個派別之間的相遇,“相愛”,和“相殺”。江玫聽了那麼久,最後總結出來大概的事情的經過就是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