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玫在原地愣了很久,看著蟲後吃到自己的身邊的蟲子成了這個繭。這讓她久久不能緩過神來,也讓江玫自己想起了當年在異世界當魔尊的那些日子。吃掉自己的子民,想想就是一些很可悲的事情。
其實蟲後也沒錯,畢竟也不是人類。更何況人類也遵循著大魚吃小魚,小魚吃蝦米的原則。蟲後隻是做了她應該做的事情。為了提升蟲後自身的實力,以及為了提升蟲族的實力她也應該如此。
這一切的一切就讓江玫想起了,海虱會把自己的母親吃掉,螳螂會把自己的兄妹吃掉,鹹水鱷會為了生存而吃掉小鱷魚。一切的一切除了是為了更強,還就的便是為了生存下去吧。江玫當魔尊時的骨子裏的冷血與漠視一切的心仿佛也悄然被喚醒。
隨著時間的推移,江玫就一直看著這枚蟲後的繭。這繭一絲便是白,對著光還能看出晶藍色的偏光。因為是剛成型的繭,表麵潔白仿佛像絲綢一般。這繭不僅看著像絲綢,江玫輕輕觸碰,也似絲綢般順滑。
江玫搖了搖頭,內心想到。我江玫可是有任務在身的人,可不能隻顧著被這蟲後的繭迷了心智。江玫看著旁邊的地上還有幾把不隻是誰遺留下來的的武器。哼,看著繭在順眼。我也要把你破了。讓你這蟲後死與繭中,這樣我也能不費吹灰之力滅了這蟲後。也好讓我完成了與類人猿們的交易。
“砰砰砰…………”江玫拿起身邊的小刀,對著這蟲繭就是不留情麵的狠插。隻是這繭沒有絲毫反應。莫不是這小刀對蟲繭毫無作用。
“哼!不就是區區蟲繭。看我的。”說是遲那是快,江玫把小刀隨手一丟。便拿起旁邊的一把大刀,便是一頓劈砍。
然而,不管江玫如何用力,如何換兵器。可是蟲繭絲毫不動,蟲繭自帶的晶藍色光芒也越來越盛。這蟲繭仿佛就如同保衛沙灘的紅樹林一般,像一個海上的衛士一指守護著蟲後破繭而出。這藍光仿佛在嘲笑江玫前麵做的都是無用功一樣,不管怎樣都破不開。
江玫一連換了幾個兵器都破不開這蟲繭,江玫的額頭上開始出現細細密密的汗珠。她的手緊握著兵器,不知如何是好。心想,若破不開這蟲繭,讓這蟲後破繭而出。我江玫該如何麵對那些類人猿。如何裏因外和。
那些類人猿還幫助她潛入了這蟲族要塞,還告訴她如何躲避蟲子的感知,才能讓我一路暢通無阻的通過。現在,我江玫好歹是一代魔尊還辦不好這事。雖然我江玫修為全無,可也不該落魄如此。
突然一陣風吹過,這風發出沙沙的聲響。江玫打了一個冷戰,看著眼前的一切。仿佛沙沙的風聲和眼前著晶藍的蟲繭一起嘲笑她的無能。都到了這兒,還不能破繭。
江玫想著現在這樣肯定不行,肯定會有辦法破開這蟲繭。這晶藍的蟲繭仿佛一個巨型的玻璃吊燈定在這兒。江玫伴隨著這帶有嘲笑的意味的風聲,開始沉思著該如何行動。
與此同時,類人猿這邊。
“那幫惡心的蟲子怎麼樣了?開始有行動了嗎。”類人猿族長招呼來了人,詢問著蟲子們的動向。
有一名看上去像小兵的類人猿馬上跑過來,抬起手做了一個敬禮的姿勢:“報告族長,現在蟲子們沒有任何行動。他們並未向中央靠攏。”說罷,類人猿小兵便把手放下。等下著類人猿族長的下一步指示。
類人猿族長眉頭緊皺,他用手扶著額頭。厲聲喊道:“再去細細觀察,隻要那幫蟲子一有動靜。馬上就過來像我彙報。”
“是的!族長!”類人猿小兵說完,立馬跑走了。
類人猿族長轉向旁邊另外一名類人猿說道:“今天這幫蟲子是怎麼回事,按照我們每天都彙總的報告。他們此時應該已經向中央聚攏了啊。他們不行動,迫使我們的計劃不能完成可怎麼辦。”
“族長,這您可別太擔心。我們要相信這蟲子一定會向中央聚攏,隻要他們一行動,我們這邊裏因外和一定沒錯。”類人猿摸了摸自己的胡子,信誓旦旦的說道。
“你說,我怎麼能不擔心。今天這江玫剛好潛入進去,他們這幫蟲子馬上就不按常理出牌。莫不是這江玫暴露自己或者是暴露了我們,所以這蟲子有所警惕,一直在這不往中央聚攏。”類人猿族長又用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
旁邊的類人猿連忙拍了拍類人猿族長的肩膀,示意一切都在計劃之中。拍完便拿起手中的茶遞給類人猿族長,邊遞邊說:“族長莫要擔心這有的沒的。來,族長您喝一口茶冷靜一下。這事咱們在從長計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