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這洛初年一睡,可就是一夜。
張懷瑾也是個硬骨頭,自然答應了他,就一直不動,硬生生地挺了一晚上。
靠著背後的欄杆,倒也睡了。
到了清晨,這洛初年總算是清醒過來了,捂著自己的腦袋。
“凍死我了!”
她剛要起身來,一個踉蹌,撲到了張懷瑾的懷裏麵去了。
張懷瑾被她一下子給弄醒了,看著他距離極盡的唇瓣,還以為她要索吻自己,猛地推開。
想要站起身來,奈何一晚上沒有動彈,而且還被壓著,自然是血液不暢,難受的緊。
洛初年看見他一副想殺自己的表情,還以為經過昨夜,兩人關係能夠緩和一下的,沒想到還是這樣!
“你又怎麼了?”
張懷瑾卻捂著自己的唇瓣來,忍著怒氣,吼道:“你身為一個男人,居然對我做這種齷齪的事情!”
洛初年皺眉,她做了什麼齷齪的事情?
看見他一直猛地擦自己的唇瓣,這才明白。
原來這小子以為自己強吻他了!
洛初年沒打算否認,故意伸出粉舌來,舔了一下唇瓣來,笑得風流肆意,“說實話,你的味道還挺特別的!酸酸甜甜的,真是讓我回味無窮!”
張懷瑾可從未被人如此羞辱過,直接拿起硯台來,便往他臉上扔過去。
等發現自己扔的是什麼後,又害怕說道:“躲開!”
洛初年眼疾手快,自然是要避開,可是兩人距離太近了,硯台在腦門上撞了一下落地了。
“震死我了!”
這一句話不是洛初年說得,而是色鬼說得。
它這幾日補色補得很充足,也就偷懶,成日在洛初年腦子裏麵休息,這一下子被硯台給震醒了。
洛初年捂著自己的腦袋來,忍不住說道:“你好狠的心,謀害親夫!”
張懷瑾氣堵,也不知道該生氣還是該關心。
隻得幽幽地吐出了一句,“你沒事吧?”
洛初年站起身來,擦拭了一下血跡,看著他一眼,“你看,你幹的好事!”
色鬼也極為幽怨:“擾我清夢,方才給你擋住了大半的衝撞力,已經受傷,你要給我補色!”
就算是要補色,洛初年也不想要在張懷瑾身上補了!
這個小辣椒,不對是朝天椒,幾次三番差點弄死她!
洛初年起身來,擦拭了一下額頭的血跡來,便搖晃著走了出去。
王管家本來還在侍弄花卉,突然看見了世子爺這副模樣,趕緊迎了上去。
“還不趕緊攙著世子爺!”
兩個小仆人趕緊架起了洛初年來了。
王管家忍不住問道:“瞧這傷的,被張公子打下床了?”
洛初年一聽他這麼問,自然是氣急,“王爺爺,你可就說錯了,我這是和張公子做早操,太激烈,撞到腦子了!”
王總管可不信這麼,不禁說道:“世子爺,您就消停消停,這桃花浴,您也別去了!”
桃花浴?
那是什麼?
洛初年一下子來了興致,“桃花浴?你且說說,為什麼不讓我去?”
王總管接著便說道:“這桃花浴雖然是咱麼凰幽朝的聖節,每年這個時候都需要分成男女兩派進行沐浴,桃花之神會福澤庇佑沐浴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