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乾心領神會,揮著短刀左砍右擋,但是那些肉粽子實在是不好用。以那些掉下巴的為首,有一些還沒等打到人家呢,自己的胳膊和手就先劈裏啪啦地掉一地。
陳乾急的火上房,而那個變態偷窺癖卻一步一步地逼近我們。
我緊緊握著手裏的鏟子,咽了口唾沫:“你,你先歇著,我頂不住了你再上。”我對陳乾說道。
陳乾反而是一副看熱鬧的狀態往後退了兩步。
我心裏一翻騰,難道這時候不是最考驗兄弟情義的時候嗎?難道這時候陳乾不是應該拉住我的手,和我說不求榮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的嗎?怎麼這貨倒是自己先跑了?
更重要的是,陳乾往後一退,跟著他的那些肉粽子也往後退,無形中就給那個變態讓出了一條路。
我兩條腿直打哆嗦:“我告訴你,老子練過!”
那個變態根本就沒理我這茬兒,一把握住我的鏟子,向前一帶。
我根本沒有反抗的力氣,徑直和他撞了個滿懷。
他身上的腐肉味兒嗆得我直惡心,我一掙紮,使勁兒推在他胸口上。
誰想到他胸前的鎧甲早就已經腐朽了,我這一推,正把那套鎧甲按碎了,整隻手掌全部陷進了他的胸腔。粘膩的屍水糊了我一手,別提多惡心了。
更要命的是,我的手掌卡在他的兩條肋骨之間,根本動彈不得。
我一時心急,想用另一隻手作為著力點,把這隻手拔出來,可是另一隻手剛推到他的胸腔上,又整個陷了下去。於是,我的兩隻手就死死的被卡住了。
這一下,我徹底蒙了,掙紮著回頭去看陳乾,想要尋求到一些幫助。
陳乾估計也看出我快招架不住了,衝我大喊:“抱死他!”
我根本沒聽清,還納悶這渤海國哪來的boss。
我又掙紮兩下,手卻在他的胸腔裏越卡越緊。
陳乾三兩步並上來,一刀插進他的脖子裏麵,之後發狠地向橫一切。
也不知道是不是切到了頸椎,這一刀根本就沒切斷。這個變態估計也是疼了,竟然發狂的將我甩了起來。
僅靠著兩隻手腕做支撐,我隻覺得我的手還沒等爛沒呢,就先被他甩斷了。
我意識到這麼下去根本不是辦法,所以我決定采取主動出擊。
我鎮定下來,先是摸索著握住他的脊椎骨,作為著力點,而後一使勁兒,狠狠撞在他懷裏。這一撞,簡直是撞得我眼冒金星。
但是我也沒有停下,趁著這個變態倒退的空當,我兩腳一撐地,竄起來張嘴就咬住他的脖子。
說真的,爛肉,特別是爛人肉的味道實在不好,我這一口要下去我就後悔了,酸腐的臭味兒彌漫在我的口腔裏,我一陣惡心,把剛吃下去的壓縮餅幹全都吐了出來。
估計陳乾也是覺得惡心的慌,一把抽出短刀,退得老遠。
這個變態肉粽子疼的直蹦,那樣子倒是和陳乾蹦的時候有幾分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