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二話不說,跟著陳乾就往高祭台前麵跑,其實我們倆這種行為無異於作死,對方人多勢眾,我們還不要命地往裏麵衝。
不過陳乾的看法卻和我不大一樣,在他看來,那群人肯定是要繞到幾台後麵來抓捕我們的,所以正前方一定會露出缺口來。
我也確實是聽話,雖然腦袋裏都是一片漿糊,對陳乾表示出了深切的懷疑,但是仍然跟著陳乾往前跑。
事實證明陳乾是正確的,高祭台的前方除了幾個早就下來的小孩子之外基本上沒有什麼成人,小孩子好說,一腳一個踹倒就得,但是那幾個成人卻確確實實是有些棘手的。
陳乾身上有傷,跑了兩步明顯已經跑不動了。
“腰部咱們投降吧。”我氣喘籲籲地對陳乾說道。
陳乾看了我一眼,對我點了點頭:“好。”
於是我們兩個人停在原地,束手就擒,等著那群人來把我抓起來。
我們的命還算是比較好的,因為今天的祭祀已經結束了,下一次的成年禮就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
所以我們倆多多少少還能活幾天。
那些人吧我們倆五花大綁,那幾個奴隸剩下的鐵鏈子足足在我們身上饒了四五圈兒。
我算是王八進了套,動不了了。陳乾比我也好不到哪去,那鐵鏈子壓得他直翻白眼。
然而讓我們沒有想到的卻是,這群人名沒有按套路出牌,我原以為他們會把我們和那些奴隸關在一起,好歹我還能說服那些奴隸群起而攻,我們趁亂逃出去,結果呢,人家直接把我們帶回了飛龍將軍的府邸。
“操,繞了一圈兒又回來了。”我小聲罵道。
陳乾卻搖了搖頭:“噓,你看。”
我抬頭一看,也沒發現什麼問題,這個府邸和飛龍將軍的府邸是一模一樣的。
陳乾歎了口氣,像是看一個不成材的小學生一樣看了我一眼:“那邊的瓦,比飛龍將軍的府邸多了一塊。”
我不得不佩服陳陳乾的腦洞,這貨在兩軍對戰的時候竟然還還有閑心去數人家的瓦片!
正殿立麵坐著的是一個帶著麵具的男人。
我這心裏就開始打鼓,且先不說衣著,就光是發型,就夠他們審我倆半年的了。
上麵坐著的男人還算是居高臨下,低頭看了看我和陳乾。
“我說,這個是活的還是死的?”我問陳乾。
陳乾撇著嘴搖了搖頭:“誰他娘的知道,這下麵太亂了,我還是第一次見著活人和死人住在一起的呢。”
“是啊,這下麵太他娘的亂了。”陳乾也開始符合我,“但是你仔細捋一捋,這些事兒其實都是有關係的!”
我被陳乾的話說的一愣,簡單把這幾天的事情捋了一遍,卻怎麼也找不到陳乾說的聯係。
陳乾有些不屑地瞪了我一眼:“一猜你那核桃仁大的腦子就想不明白!等著咱們把這事兒了了,我給你好好捋捋。”
說話間,我就覺得膝蓋後麵一疼,整個人不受控製地跪倒在地。
陳乾看我跪了,連敲都沒用人敲,直接自己跪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