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情況?
我沒有話,隻是轉頭看著李暖和安娜兩人,發現他們兩人此時也正轉頭看著我。
“陳乾你丫這是搞什麼?怎麼一點兒動靜都沒有?”
我再沒有心情和陳乾開玩笑,因為我知道陳乾從來都不會在這事兒上開的半點兒玩笑。
“陳乾,你是不是做了那個事情?”
突然的,安娜表情很是嚴肅,很是生氣的近乎對陳乾吼著道。
“安娜,怎麼了?我老弟他剛做什麼了?他什麼也沒做啊?他不過隻是在哪裏坐了好長時間罷了,就算是這樣,你也不用這樣生氣呢?”
“你問他,讓他自己,看他剛剛都做了什麼。”
“陳乾,你啊,你自己看看剛剛都做了什麼,真是的,氣死人了。你還把我們當成你的朋友嗎?”
李暖不為陳乾話還好,經得李暖這麼一,安娜是越發的生氣了。
這裏麵一定有問題,本來我剛想要些什麼的,陳乾卻是示意我,不要話。
“嘿嘿,安娜,你別生氣,你聽我解釋。我不是那個意思,我隻是想讓大家更安全一些。”
“之前我就已經過了,我們在這裏已經馬上要超過7天了,我們的糧食和水都用完了,如果在這個時候再遇到點兒什麼不測的話,估計我們全都要留在這兒。”
陳乾從那蠟燭圈兒裏走出來,來到安娜身前解釋著。
“娘的,你們兩個這是在啥呢,怎麼你們越我越是弄不明白了?李暖,你聽懂了嗎?”我問李暖,但李暖隻是白了我一眼,沒有理我。
“陳乾啊陳乾,你真的是讓我太失望了,本來之前我還想著你有什麼好的方法,可以解決這事情呢。可沒想到你竟然用這種方法,如果這裏麵真有哪些東西的話,你連一點兒生還的機會都沒有知道嗎?”
什麼?安娜陳乾剛剛做的事情,很有可能會丟掉性命?這是怎麼回事兒?
“陳乾,你丫到底在搞啥?限你一秒鍾之內出來,不然哥們兒對你大刑伺候。”
我直接擼胳膊挽袖的在陳乾跟前一陣比劃。
陳乾嘿嘿一笑,:“其實,剛剛我已經把該的的差不多了,我們現在的處境真的不是很好,所以我就想著用之前一位高人教我的噬魂陣法,試探了一下這墓室內有沒有不幹淨的東西”
“別他娘的專撿好聽的,重點。”
“還是讓我來吧,陳乾剛剛他擺在地上的東西叫什麼名字我不知道,不過我知道剛才他用自己當引,引這裏可能存在的髒東西出來到那裏去。”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之前我們感覺那些蠟燭有些不對勁,就是因為陳乾從那個時候,就已經把他的魂魄分散在了那些蠟燭上,甚至也可以這麼,隻要這些蠟燭滅了,那麼他陳乾也就算玩完了。”
“陳乾,是這樣的嗎?”安娜近乎心疼到落下眼淚的道。
陳乾不話,一直都不話,隻是不停嘿嘿笑著,像個做錯事孩似的。
雖然安娜的這些話就已經足夠讓我們驚訝了,但事後當知道哪些點燃的蠟燭,但凡在陳乾睜開眼睛之前,有一根熄滅了的話,那麼陳乾就徹底的玩完了。
再接下來,安娜裏李暖兩人對陳乾了些什麼,我都沒有聽到,也沒感覺到。隻是看到李暖不停的哭著,鬧著,捶打著陳乾。
不知不覺間,我眼睛好像有種濕濕的感覺。
“嗯?風沙好大,把眼睛給迷了。”我轉過了頭去,擦著眼睛濕濕的東西。
有時候我都在想,我一個大學美術狗,曾經在學校裏看著那麼多靚妹的張恒,到底是怎樣一步步走到今天這種地步的?
錢?我沒有。
家?還是那個每個月1000塊錢租來的院兒。
媳婦?
娘的,連家都沒有,又有那個媳婦肯嫁給我?
健康?
以上這些東西都沒有,就算是有健康的身體,又有屌用。
是憑借著我那一身的詛咒?還是靠弑天匕首勉強維持著不再發展下去的半個手指頭?
就在這墓室裏的氣氛,因為陳乾的想要犧牲他自己,而給我們買一份保險變得異常低沉悲傷時,該來的事情,終究還是沒能逃過去。
“哢嚓嚓”
突然的,一陣清脆的哢嚓聲,瞬間滲入到我們每個人的骨髓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