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陳乾。你先別和他娘的教訓我了,還是省點兒力氣教訓那丫吧。”我衝著陳乾指了指正張牙舞爪過來的兩個幹癟僵屍。
“張恒,李暖我們三個這邊兒來,這兩個大粽看上去不簡單,千萬不能魯莽。”
且,怎麼才這一會兒,我張恒就成了千古罪人了?歇著就歇著。反正我又打不過大粽,煮熟的糯米粽還差不多,揭了皮兒就能吃。
安娜雖然嘴裏著我們三個人一邊歇著,幫不上陳乾的忙,也別給陳乾拖後腿。
可我卻又是怎麼不明白安娜的心思呢,因為安娜之前的那個預言,她不想讓我冒任何險。至少從我們一起鑽土洞開始,她的預言就一直沒有丟在地上過。
“陳乾,我來幫你。”安娜把我和李暖拉到一邊兒後,自己就衝著已經和陳乾交戰在一起的那兩個幹癟僵屍去了。
這所謂的僵屍,也就是我們行裏經常稱之為的大粽,最厲害的就是那張從來都不用刷牙的臭嘴巴,隻要是被他們咬上一口,那是百分之百要中屍毒的,比使用杜蕾斯都他娘的管用。
中了屍毒運氣好點兒的是皮膚糜爛,人品差點兒的,如果救治再不及時的話,直接就成了他們的同行。
因為能成為僵屍的夥計,多半都是因為死前含有怨氣,的直白點兒就是含冤而死的,加上外部環境影響,屍身沒有腐爛,就成了僵屍。
雖然沒有思想,但就憑借著臨死前的那口怨氣,看到人就以為是他的敵人。張嘴就咬。當然了,屍身腐爛掉的,那就成了怨鬼了。
那麼也就是僵屍最厲害的就是他的臭嘴巴,但也就是因為如此,陳乾這會兒才被那兩個大粽像老鷹捉雞似的,正被按在地上戲弄。
左一巴掌,右一巴掌的按摩著陳乾的臉蛋。
顯然是因為這兩個大粽的嘴巴被麻繩給縫上了,失去了作為僵屍最牛逼的武器。陳乾有些大意了。
但陳乾沒想到的是,雖然被縫上嘴巴的僵屍不能咬他了,但這大耳光要是一巴掌,一巴掌的打在臉上多了,那也是會疼的。
“不行,李暖你在這兒等著,我要去救陳乾。”我起身就要衝過去。
但卻是被李暖從身後緊緊的拉住了我,不讓我去。
“不行,不行,安娜和陳乾都一再叮囑我,絕對不可以讓你參與任何危險的事情,你忘了安娜預言你這次會有生命危險了嗎?”
“對,你的沒錯。安娜那娘們兒是過,我這次有生命危險。”
“可是你想過沒有,安娜的危險隻是預言,但畢竟不一定會發生。但要是現在你不讓我去幫陳乾,那陳乾這丫的危險可不是預言,而是事實?”
“李暖,放心,貓有9條命。我張恒是屬狗的,狗比貓可是厲害多了,所以我至少有10條命。”
完這話,我就硬是扯開拉著我不放的李暖手,想要去幫陳乾。
可就在我掙脫著李暖手的間隙,卻是猛然聽見安娜的一個尖叫聲。
是安娜遇到危險了嗎?顯然這聲音更多的是透著一股鋒利。
不錯,平時看上去隻會誰誰誰要掛了的安娜,這會兒手裏拎著不知從哪兒弄的一個號青銅器,舉過頭頂就衝著狂打陳乾臉蛋的大粽頭頂砸了上去。
“啊,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還好吧?”
本來我還想安娜這一著急,不定都還能從嘴裏憋出幾句髒話的,如果對不起也算是髒話的話。
“嗯?安娜下手這是有多狠啊?怎麼還給大粽道歉來著?”李暖張開捂在眼睛上的指縫偷看著道。
“啊我的頭,安娜是幫我,還是幫他?疼死我了。”陳乾捂著安娜失手砸在他頭上的青銅器道。
原來,安娜那一青銅器並沒砸在大粽身上,而是手一滑砸在陳乾腦門上了。所以安娜才會連聲著道歉。
“嘎嘎”
“嘎嘎”
兩個正把陳乾砸在地上的大粽,瞬間也是一愣,竟他娘的從喉嚨裏發出嘎嘎的聲音,也都顧不上打陳乾臉蛋了。
“大爺的,你在嘲笑我?”
被打臉並不可惡,可惡的被打臉的同時,還被嘲笑,這才是真正的打臉。
陳乾趁機一個翻身就是站了起來,利索的抓起兩個黃符貼在了他們額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