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李暖這麼一叫喊,恐怖的氛圍就好像春風一樣,順勢就在我們5個人身上蔓延開來了。
“張恒,陳乾要不我們回去吧,我有點兒害怕。”
“老姐,你別話。”陳乾突然上前捂住了李暖嘴巴,不讓李暖話。
本來這氣氛就有些緊張,此時再被陳乾這麼一捂嘴,恐怖蔓延的速度就更是快速了。
周邊黑漆漆的一片密林,雖是大白天,卻是看不到絲毫樹木枝葉的顏色,雖此時正值中午,但陽光依舊存在於林木的樹冠上,根本照射不到腳下。
陰森、恐怖還有寂靜到都可以聽到蟲在枝葉上的跳動聲,不由得我打了個寒顫,抱緊了雙臂,不由自主的眼睛瞄著四周。
“李暖,聲點兒,別話。這裏已經是鬼頭村後山腰了。”
“你一話,陽氣就會外漏,陽氣漏的太多很容易被他的同行發覺的。”李暖看被陳乾捂住嘴後,不停掙紮著,便湊到跟前聲對李暖說著。
安娜這話雖然是在安慰李暖,但卻是把我給嚇得不輕,因為安娜擔心李暖話的陽氣外泄,被阿飄們給察覺到了。
那麼也就是,安娜這娘們兒應該是預感到了,或者是察覺到了附近,亦或者是就在我們身邊,就有著一個或者一群阿飄。
這一想到自己身後,或者是某個大石頭後麵就躲著一個阿飄,單是想想都感覺瘮得慌。
這裏雖然地處半山腰,可卻是有那麼一塊兒山體整體凹陷了進去,就好像巨大的一個山體,被從半山腰砍去一塊兒似的。要不是現在我們在半山腰的邊緣,不定都會誤以為這裏是個大山洞。
四處雲霧朦朧的,到處都是灰色的霧氣,腳下是蒙蓋著一層綠色毛絨狀的東西,腳踩上去軟軟的和苔蘚一樣,但卻是一點兒也都不滑,和苔蘚有著明顯的區別。
周圍雖然依舊樹木林立,但卻是枝葉枯黃,樹幹無光,看上去應該是死去都不太久,但奇怪的是樹梢上枯葉基本都還掛在枝頭,給人一種死氣沉沉的感覺,但卻又是因為枝頭掛著的枯葉而增加了幾分詭異的氣氛。
“這裏就是傳的中的鼇吧。”陳乾突然停下腳步道。
“嗯?小夥子你之前是不是來過這裏,你怎麼知道這地方叫鬼頭鼇?”一直都跟從在後,很少話的老獵人聽得陳乾這麼一說,突然道。
“大爺,這裏叫鬼頭鼇?”陳乾問道。
老獵人一看陳乾對這鬼頭鼇感興趣,估算著這鬼頭鼇弄不好就和他孫子有關係,所以把懷裏一直抱著的獵槍往邊上一放起講起了這鬼頭鼇的來曆。
據傳,這鬼頭鼇原本隻是一個名字,因為在風水學中,但凡像這種地形的都被統稱為鼇,多年前還是一個風水先生經過這裏時,曾無意中過鬼頭鼇這三個字,起初村裏人也並不太在意,風水先生這麼一說,鬼頭村的人也就這麼一聽。
可後來自從那個瞎子被埋進到這裏之後,怪事兒就接連發生,就像老獵人之前遇到的那樣,這裏除了正常的事情沒發生過之外,不正常的事情該發生的,幾乎都發生過一遍了。
特別是鬼頭村附近的這做柱形狀的大山,唯獨我們現在所站立的地方終日雲霧繚繞,而山頂位置卻是黑不溜秋的,沒有任何霧氣,再加上本身鬼頭村就在這山下,不要人了,連畜生都不敢再進入了,所以慢慢的鬼頭鼇村的人,就想起了之前風水先生過的那句話,慢慢的就把這裏叫成鬼頭鼇了。
其實按照正常邏輯判斷,這鬼頭鼇的名字並沒有什麼稀奇,但在老獵人前後兩次的講述中我們發現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都和這個瞎被埋進這鬼頭村後山有關係。
而且現在這個故事老獵人還提到了一個風水先生,作為土地龍行當的我們來,就不得不引起我們的注意了。
最重要的是,這瞎子還是個瞎女人,因為我們一直在尋找的渤海古國五不全中,瞎就是其中一個元素。
我和陳乾對視了一眼,彼此點了點頭,然後我問老獵人道:“哎,那個大爺,你一直瞎子瞎子的,這個瞎子在鬼頭村那個地方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