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當初你不整晚整晚的哭,嚇得村裏麵孩晚上都睡不著覺,我們能半夜去打擾你們嗎?”
老獵人一把抓掉頭上的帽摔在地上,看著自己被困在籠裏的孫大聲吼著。
是的,一直都在哀求著瞎女人的老獵人終於發怒了。
要按道理,人在發怒後一般都會衝上去和對方大幹一場的。
可此時的老獵人並沒有這樣做,雖憤怒,但卻是依舊不敢靠前絲毫,就好像在瞎女人跟前有他最最忌憚的東西似的。
出於好奇心還有一份僥幸心理,我一步步的悄悄往前靠著,想要看清楚被關在鐵籠裏孩們頭頂按明晃晃的東西是什麼,順便也想碰碰運氣,看能不能發現打開渤海古國的鑰匙。
訴的好,好奇害死貓,這句話我從來都不相信,不過現在我倒是相信了,有時候吧,好奇能不能害死貓的同時,順便也能把人給害死。
因為我竟然看到被關在籠裏的孩們頭頂,竟然是一排明晃晃的大刀片。
在大刀片的頂管被掛在籠頂端,由一根繩控製著,但凡這根繩被扯動一下,那麼大刀片瞬間就會在關著孩們的籠裏落下來。
而控製著大刀片落下的繩一端,此時此刻就在瞎女人的手裏攢著。
也就是,隻要瞎女人感覺稍微有些風吹草動,亦或者是我們不心的話,那麼這些孩隨時隨刻都會變成一堆肉泥,一個個都還是孩的鮮血就會彙聚到鐵籠地步的木盆裏。
娘的,瞎女人也太狠了吧,這他娘的簡直是謀殺。
不過,此時我也終於算是明白了,本來都已經準備翻臉發怒的老獵人,為什麼向前走了幾步之後,就再也發不起火來了。
或許是出於感覺我張恒是這土地龍行當中,是少有的美術生吧,我都還他娘的把關籠裏的孩給數了一下。
一二三四……,一共16個孩。
一看這種情況,我自然是不敢輕舉妄動。畢竟這可是活生生的16個生命。趁著老獵人和瞎女人鬥嘴的間隙,我悄悄的溜了回去把看到的告訴了陳乾他們。
“你看到我妹妹家的孩了嗎?他有沒有在裏麵?”安娜很是著急的問我。
“啊?你妹妹家的孩?男孩兒還是女孩兒?”我問。
“女孩兒,女孩兒,是個紮著辮的女孩兒,特別可愛。”
“哦,不認識。”
“你。”安娜本來見我問是男孩兒女孩兒,都還有些激動,以為是看到了她妹妹家的孩,可一聽我問的這麼激動,回答的卻更是簡單時,不由得她就有些激動了,伸出一根手指指著我,半天也才不過出個你字。
“張你他娘的啥時候才能改掉貧嘴的老毛病,這都什麼時候了。”
“安娜你別太擔心,或許事情並沒有我們想象的那麼壞,如果我沒猜錯的話,瞎女人應該暫時不會傷害這些孩。”
“他把這些孩都關在籠裏,而且頭頂有刀,腳下有木盆,肯定是在做類似強行改變風水,亦或者是啟動某些妖異的陣法之類的。”
“所以,在她還沒達到目的之前,丟失的孩們肯定都是安全的。”
陳琦這話的一點兒不錯,解釋的也清清楚楚。
可也正是因為陳乾這丫解釋太過清楚了,所以也才會把原本都擔心到不行的安娜給嚇得更徹底。
畢竟頭頂大刀片和腳下的木盆放在一起,就算他娘的是個傻,也都知道是用來幹什麼的。
“不行,不行,我真的不行了,我要過去看看。”
原地一直不停在打轉的安娜,終於猛地轉身向正對峙的老獵人和瞎女人跑了過去。
“安娜,不行,別過去,你會激怒她的。”陳乾大聲喊著。
可顯然,理智這東西往往都是給旁觀者準備的。陳乾越是大聲喊,安娜就越是跑的快。
“張恒,我們也快點兒過去吧,旁邊就是懸崖,別一會兒安娜和孩們再出點兒什麼事兒就不好了。”
不等我好呢,李暖就已經扯著我胳膊也跟著陳乾跑了過去。
“不要動,如果不想孩們都死掉的話,就全部站在那裏。”
娘的,這老女人不是瞎了嗎?怎麼都還能看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