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也正想問你們呢,你們怎麼都給撞成這熊樣了?難道你們臥室的安雷暴帶都壞了嗎?”
“什麼東西?雷暴帶?”
“嗯,是啊。每條穿上都有雷暴帶啊,其實就是和車上的安全帶差不多,為的就是應對海上的雷暴天氣,你們不知道嗎?”
聽得大光頭突然的這麼一說,不由得我們一個個都給傻了。
因為之前占房間時,我還真就對著類似汽車安全帶的東西有點兒印象,當初都還想和這船又不像是路上的汽車動不動就撞車,出安全事故。幹嘛還要多此一舉弄這帶。
可現在一想,我的那個臉啊順價刷的一下就成了猴屁股,要多紅,就他娘的有多紅,不由得放下了此時都還拎著大光頭衣領的手。
“雷暴帶啊,哈哈,這個知道,當然知道了,生活常識性的東西我當然知道了。可能是我們的雷暴帶和你店裏的老物件兒一樣,都是假的吧。”
陳乾聽我這麼一,順勢也都慌忙幫腔著,但滿臉的尷尬卻是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娘的,幸好我抓住大光頭衣服的時候,被陳乾給阻止了,不然這下可就丟人丟大發了。看來這幹哪一行都不容易,還不如做土老鼠容易些,至少丟不了人,就算是丟人的話也不會被人知道,反正墓裏又沒他娘的一個活人。
“哎呦呦,慢點兒、慢點兒,疼,疼死我了。”
就在我心裏慶幸著並且尷尬的時候,卻是感覺臉蛋猛地一疼叫喊了起來。
“你還喊疼,至少你們都有我給你們處理傷口,我都還不知道一會兒誰幫我清傷口呢。別動,再動就不管你了。”
李暖著就又猛然用力,可是把我給疼的啊。
接下來的時間裏,檢查過遊艇受損情況後的船員發給我們每人一個水壺,船主體基本沒受什麼損傷,隻是後甲板用來存放補給的補給箱給浪衝壞了,補給和淡水都沒有了。
但僥幸的是因為昨天晚上雷暴作用,把我們的二手破遊艇給一路帶的,原本應該還要7天走完的路程,現在隻需要半天時間。
也就是,如果不出什麼意外的話,今天晚上我們就可以看到那該死的黑瞎島了。
但讓我們納悶兒的是,船員給我們每人發個水壺是做鳥兒用的?
“哎哥們兒,你給我們的這水壺裏也沒水啊。”我拎著水壺在手裏晃蕩著對船員道。
“水?要是水壺裏有水的話,還給你水壺幹嘛?”
“雖然我們現在計劃路程不到一天時間了,但是你們上岸後怎麼辦?上岸後就不用喝水嗎?就算是你們目的地的島上有淡水,可在這海裏的淡水又有幾個是喝了不生病的。”
“所以從現在開始你們就用這個水壺開始存尿,將來能保命的。我們的水壺比你們還大,到時候恐怕連尿都不一定能有的喝。”
船員完就走了,可我們幾個卻是都給愣了。
以前隻是聽過沒事兒吃飽撐的去搞野外生存喝自己尿,可我們幾個也都他娘的不是沒事兒吃飽撐著的主啊,為什麼我們也要喝尿?
“哎陳乾,尿好喝嗎?什麼滋味?是鹹的還是酸的喝在嘴裏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