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多了多少時候,也更是不知道在閉上眼睛的這段時間裏,陳乾究竟都做了些什麼,不過等耳邊的聲音和身邊的陰冷都漸漸消退,一切又都恢複了初始狀態時,陳乾喊著讓我們睜開眼睛,沒事兒了,一切都好了。
“不會吧,陳乾你竟然連白骨也都能分出男女來?”
“這話什麼意思?”陳乾臉色不解的問道。
“那要不然,這裏這麼多白骨,偏偏就把這個白骨給弄過來了?你看還都伸著手指頭指著你,應該在你個臭不要臉的,人家都死了,你還占人家便宜。”我故意學著女人的強調調侃道。
其實,也並不是我故意要調侃他,而是原本白骨都在那邊堆放著的,但當我張開眼睛的時候,半路上卻是突然出現了一個手指牆壁的白骨。
這樣詭異的畫麵要不開個玩笑,估計李暖和阿娜又早都給嚇得捂上眼睛了吧。
但接下來李暖指著陳乾眼睛說出的一句話,卻是一語點醒夢中人。
“陳乾,你是不是用了右手?”
“伯父之前不是告訴過你,你的右眼不能亂用的嗎?不然後果就會很嚴重,你瘋了嗎?怎麼伯父的話都不聽了?”
“不對,你兩隻眼睛怎麼都紅紅的?”
“陳乾,你剛剛到底都做了什麼?”
顯然李暖對陳乾20歲之前的事情有些了解,至少比我們知道的要多的多。但在此時聽著她話的我們,雖然好像明白了點兒什麼,但細細一想好像什麼也都不明白,不但不明白而且都還越來越糊塗。
“你們姐弟倆到底這是在什麼鳥語呢?能句聽得懂的人話嗎?”我張大了眼睛說道。
“老姐,我眼睛的事兒咱們以後再說,今天的情況你也看到了,雖然表麵上看著沒什麼,可危險隻有我知道。如果今天我不這麼做的話,恐怕連後果都沒有了。”
“這樣,我們大家都準備一下吧,這條地下走廊就是連著古墓的,剛才已經確定過了,而且我也知道進入古墓的入口在哪兒了,順便還了解了下墓裏麵的情況,咱們原地休息一下,半時後準備進墓。”
陳乾說完,就蹲坐在了地上,微閉著眼睛像個打坐的老和尚似的。
這陳乾說話倒是輕巧,可發生了什麼都不知道的我們三個,卻是哪裏能休息的了呢。平時要按這種情況,陳乾肯定早就說原因和經過了,但此時陳乾不但沒說,還特意叮囑我們,讓我們休息。
他這哪是讓我們休息啊,分明就是變相的堵住我們的嘴,不讓我們問剛才發生的事情。
“陳乾,你不用回答我,我隻問你就好。”
“剛才你是不是和他們說話?亦或者是在談判?”安娜眼睛直直盯著陳乾問道。
什麼?陳乾和死人骨頭說話?還談判?怎麼可能。
自古以來都是人死燈滅,就算他存在鬼魂這麼一說,可人鬼殊途這是誰都知道的老理兒,人怎麼可能和鬼話,而且都還帶談判的呢。
聽到這話後,當時我就想要反駁安娜,可話都不等出口時,我卻是看到了陳乾那丫本微閉著的眼睛,突然的就給睜開了。
一雙雖未說話,但眼睛中早就已經透著長篇大論著你怎麼知道這四個字。
陳乾張了張嘴,看樣是本想些什麼的,亦或者更確切點兒是解釋著什麼,但最終卻是什麼原因也都沒有。
憋了半天隻出一句:“既然大家都沒有要休息的意思,那就準備下墓吧。”
陳乾說完這話之後,轉身對著那堆白骨微微躬身很是虔誠的了聲謝謝。
然後走到之前被我是女白骨的孤零零一個人處,兩手輕輕抱起白骨往邊上放了放,同樣的微微後退雙手合十對白骨了聲謝謝,順便還多了聲打擾了。
之後陳乾便是一個人麵對著石壁,眼睛和身動也都不動的,就這麼直勾勾的看著牆壁。
“哎,李暖你老弟這是中風了,還是中邪了,怎麼這熊樣?”
“你要不要過去喊他一下,該不會是睡著了吧,他那突然就很紅的眼睛是怎麼回事兒?”
“張恒,你到底是想讓我去關心陳乾,還是想問我陳乾眼睛的事兒?”李暖臉色一沉,沒有半點兒好奇的對我道。
娘的,看來這話問的不是時候。
“要是,我兩個都想知道呢?”
“你!”
雖然明明知道自己有這麼個愛亂話的臭毛病,但知道自己有毛病,並不就一定能夠改掉。我這不由自主接上來的一句話,當時就把李暖給氣壞了,氣的連結巴都不用了,隻說了一個你字。
“砰!”的突然一個低沉的悶響,石壁上不知怎麼的,就被陳乾給弄出一個大洞。直到這時我們大家才明白過來,原來這古墓入口就是安娜之前看到的,那壁畫上畫放有鑰匙的血玲瓏大碗為止。
“哎呦俺的那個娘哎,陳乾這個龜孫兒咋真能哎,俺砸就不知道這裏有個門?”
“龜孫兒、哦,不不不,一激動俺咋就把老家話給出來了。”
“陳乾同誌,你怎麼知道這裏有個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