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我們問清了那警察妹紙去封山村的路後,才走了沒幾步遠時,玲玲就指著前麵喊了出來。
“李暖姐,姐夫你們快看,我們的車,那不是我們的車嗎?”
我清楚的記得,昨天下午李暖是把車停在村口的。
可在我清楚記得昨天的同時,此時卻也更是一萬個不可能的看著就在我們不遠處的地方,車就停在路邊。
這怎麼可能?昨天晚上我還在車邊的屋岔邊兒上撒尿,還有昨天我們在村兒裏晃悠了那麼常時間,怎麼才這大點兒距離?
難道我們從開始下車時,就全部在自己的幻境中嗎?
如果真是幻境的話,那昨天在村裏看到的矮牆,街邊老井,牆上孩用粉筆畫下的作業,這些真實到就像昨天發生的東西難道全都是幻境嗎?
我不相信,也根本都不敢相信,如果昨天那麼真實的一切就是幻境的話,那麼此時此刻我們看到的這幾個警察,還有這幾步遠就是山崖的采石場,還有這距離千山萬水從這兒跑到李暖那工作室的病人,這些都是巧合嗎?
李暖和玲玲兩人不敢相信的看著被手上鑰匙打開的車門,仿佛間這一刹那所有的東西都是假的,所有的事情也都不再那麼真實。
“隨身攝影,李暖我們肩上都有隨身攝影的東西!”突然的,我想起了昨天晚上想看,卻是因為沒電未能打開的肩頭攝像頭。
不錯,我們每個人的身上都有著這麼一個東西,如果我們三個眼睛可以被外在東西迷幻的話,那麼這肩頭上的隨身攝影設備是絕對真實的。
“李暖姐,等等,等等,要不你還是先開車吧,你先開車,我們邊走邊看這身上攝像頭錄下的東西。我、我、我是一萬個不想在這裏多待了。一分鍾也不想再在這兒待著了。”
正著急的從身上拆下隨身攝像設備的李暖,聽得玲玲這麼近乎祈求般的請求後,包括我在內也都是一愣,然後扯下身上錄影設備給後座上的玲玲後,轉動發動機鑰匙,猛踩油門兒、轉動方向盤就在發動機如同咆哮般的聲音中離開了昨晚這個發生那多故事的山頂邊緣。
“玲玲,怎麼了?隨身錄影設備上拍下了什麼?是那些我們昨天看到的村嗎?”
李暖雖然瘋狂的開著車,但心裏還是非常想要知道昨天看到的那些村莊,為什麼就突然莫名其妙的消失不見了。
不過在李暖看到表情要多不好,就有多不好的玲玲問著時,我也是感覺前麵那警車也是不知什麼時候不見了。
按道理李暖這車跑山路還是絕對夠牛逼的,而且李暖的車速一直很快。可就是在這般車速的情況下,前麵那警察還是不知怎麼的就不見了蹤影。
用誇張點兒的法,好像那警車從來都沒出現過一樣。
“李暖姐,我如果視頻裏是這些的話,你相信嗎?”
“怎麼可能!”的一聲從李暖口中出後,就一腳刹車把車停在了路邊山道上。睜大了一雙不能再大的眼睛看著屏幕上的雪花。
這隨身錄像設備並沒有錄下什麼,什麼也都沒錄下來,就巴掌大點兒的顯示屏上滿滿的都是搜索不到視頻信號的雪花。
“李暖姐,可能是我身上這個隨身錄影設備壞了,我現在再看看你的這個。”
或許是玲玲如此著是在安慰李暖的同時,也在安慰著她自己吧。甚至連手都要拿不住錄影設備的玲玲終於打開後,不出意外的還是滿屏雪花。
看到這裏,不由得我們三個人都傻眼了。
如果隻是巧合的話,那麼為什麼會有這麼多的巧合。要隻是一個隨身錄影設備壞掉的話,那麼為什麼還會有另外一個隨身錄影設備這麼巧合的也壞了。
到底是錄影設備壞了,還是真的昨晚發生了什麼事情,讓身上的電設備都失效了呢?
“張恒,我們下一步該怎麼辦?”
……
“嗯,李暖你還記得剛才那警察過的封山村嗎?”
“那警察,你工作室的那些病人就是封山村一個老頭兒介紹去的,現在如果我們還有線索的話,那麼恐怕就隻有先到封山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