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俗話的好,人在點兒背的時候什麼事兒都有可能發生。我這邊正著急到不行的找不到李暖和玲玲時,腳下一不心就纏住了正對宗祠屋門的土黃布簾。
接下來的結果恐怕不用我多,大家也都明白會發生什麼。
是的,不錯我一個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的大馬趴就趴在了地上。可是疼的我啊,從地上爬起來張口就罵。罵是那個王八蛋不要臉的家夥半夜不抱著自家媳婦睡覺,把我給弄到這死人住的屋裏來。
大爺的,這是什麼?
突然的,我就沒再繼續罵下去的心思。因為這土黃色布簾的後麵竟然牌位。
那麼大一麵牆,上麵階梯式拜訪的都是大大、各種款式的朱黑色牌位。
最關鍵的是這牌位的最下麵香爐中,竟然還有一炷未燃盡的香……
嫋嫋的煙氣正往屋外飄著,並沒有像正常香燭那樣煙氣往上飄。
我愣住了,我一動不動的愣住了。
我看著那牌位,那些個牌位好像也在看著我。
終於。
我再也忍不住心裏麵的那個害怕,哇的一聲就連滾帶爬的往宗祠外跑。
可也就在我這一腳就跳出宗祠的時候,腳丫都還沒落地時,門頭突然閃現出兩個身影,我害怕。我更想要躲避。可有些事情在發現的時候就是已經來不及了。
就好像此時此刻都已經眼看著跳出宗祠門的我一樣。
“啊!鬼啊!”
我大叫一聲就剛好撞在了那門口突然出現的兩個人影身上後,連帶著他倆給砸地上後,我是撒丫就跑,那兒還管身上有沒有泥巴,有沒有被磕疼。
“著急去投胎呀,跑這麼快都不張眼睛。撞到人連個對不起也都不,哼!”
對不起?大爺!有見過給鬼對不起的嗎?我這好好的拉坨翔就被人弄到這死人住的屋裏來,我找誰對不起去?
他全家大爺的,我不就是偷聽情侶辦事兒嗎,就算是懲罰也不用動這麼大的家夥吧。
哎?不對!
“李暖?”
“李暖,真是你啊,嚇死我了,你跑哪兒去了,我還以為玲玲死了呢!”
在我都已經跑出宗祠院牆時,突然的就感覺剛才那聲音有點兒耳熟,回頭這麼一看竟然是李暖。
什麼叫見了親人?這會兒哥們兒我的感覺就是見了親人了。
抱起李暖就哇哇的著好多,至於後麵了些什麼連我自己也都想不起來了。
直到邊兒上的玲玲生拉硬拽的把李暖從我懷裏拉過去後,:“姐夫,你、你太氣人了。你明明抱著李暖姐,怎麼就以為人家玲玲死了呢!氣死玲玲了。”
我聽玲玲這麼一,才恍然從剛才的那種劫後餘生中醒悟過來。
看著滿麵羞紅好像還有點兒幸福的李暖,還有這會兒同樣也是紅紅的臉兒,但卻是因為被我給氣的玲玲。
“啊?啊!哈哈。失態了,失態了。你倆剛才去哪兒了?可是把我給嚇死了,我還以為你倆都死了呢。讓我一個人守著那麼多牌位,也差點兒沒給嚇死。”
不得不,此時此刻的我的確是有些失態了。不過聽過李暖和玲玲的一番前言不搭後語的講述後,我也多少明白了些什麼。
原來李暖和玲玲醒來的時候也是在這宗祠裏的,隻是他倆比我先醒過來罷了。
她倆醒過來後看我沒反應,就各種方法喊我。就差玲玲把她腿上穿著的那絲襪脫下來塞我嘴裏了。可我就是倔強的各種不醒。
李暖畢竟是大夫,雖然她更多的時候是給那些見不得光的病人看病,但這看病還都是一個道理的。甚至都可以李暖的從醫經驗要比那些各種所謂專家教授都牛逼。
李暖看我脈搏跳動有些弱,判斷我是最近飲食不好低血糖了。就想回車上弄些葡萄糖過來給我喝補充下體力。
本來玲玲是在這宗祠裏守著我的,可看李暖去拿葡萄糖一直不回來就有些擔心,就出去迎李暖了。
所以也就有了剛才我醒來後自己在宗祠裏,然後又撞在她倆身上的那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