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暖一邊往我鼻孔裏塞紙巾,都還一邊著,我都那麼大個人了,怎麼還怕疼。怎麼打別人沒打著,反倒是先讓牆把自己個打了。
“哎,對呀!哈哈,哈哈,我明白了,我終於明白了。”
“李暖,你知道嗎,我知道你身後那個黑乎乎的東西是什麼了,哦對了,你看你現在的身後,就是你現在身後的那個影子。”
“影子?怎麼會有影子呢?我們不都是已經死了嗎?”
“哎呀,不好了李暖姐,你站在太陽下了,你會給曬死的!”突然邊兒上的玲玲驚訝到不行的喊著,不但把李暖給嚇了一跳,也都給我嚇得不輕。
本來我這都一直在害怕呢。不過在我和李暖害怕過後,卻是笑了,笑的那麼開心。
因為鬼是從來都不會有影的,也更不可能站在太陽下還需要被其他人提醒才會知道。還有之前我誤把李暖的影當成阿飄的事情,也都是因為前提把我們都認為已經死了。
大家都知道,鬼是不可能有影的,所以在我害怕連帶著宗祠光線暗淡的情況下,所以就把李暖的影給當成了鬼,鬧了這麼一個笑話來。
不過在我確定自己沒有死,李暖也沒有死,自然的玲玲也終於還有機會為一個帥氣的男孩穿上婚紗時,我沒有再猶豫,而是毫不客氣、也都沒任何顧慮的,捧住李暖的臉狠狠吻了她一口、
出乎意料之外的是,李暖竟然也沒有反抗,就隻是不知被我吻了多久之後,才害羞的推開了我,很不好意思的看著邊兒上早就已經樂開了花兒似的玲玲。
“張恒,你、你幹什麼呢!玲玲都還在旁邊呢。”李暖害羞的道。
“嗬嗬,姐你看我就說吧,張恒就是我姐夫,你還不承認。”
“那要不玲玲先出去會兒,把這地方給你們騰出來再做點兒更有意義的事兒?”
“姐夫,玲玲在外麵曬一個時的太陽可以嗎?”
“死丫頭,你也真舍得你姐,一個時後你姐那可真就成了鬼了。”
估計是李暖說過這句話後,也感覺自己這話的有些太直白了吧,把我給心裏樂到不行的同時,李暖問我:“張恒正經點兒,別傻笑了,再笑心我讓你這輩都碰不到我一下。”
“哎,對了,你之前問我在外麵那麼長時間,然後就你知道了,你知道什麼了?咱們總不能一直在這兒宗祠裏待下去吧,怪滲人的感覺!”
被李暖這麼邊,邊看著管線暗到極點,就隻有門口巴掌那麼大點兒能夠被陽光照到的模樣,當時我也心裏咯噔一下,才恍然意識到自己一直都還在死人祠堂裏,而且時間都還那麼久。萬一有個女鬼看上我,那後果簡直都不敢想了。
被李暖這麼一提醒後,我毫不猶豫的就一把摔掉了那上麵我們三個人的牌位,順便還在牌位上踩了幾腳。
也不知哪個缺德玩意兒咒我張恒。我媳婦都還沒娶呢,就著急給我戴孝當兒,不定真掛了還指不定沒人給我放牌位呢!
“走,走,走,我是一秒鍾也不想繼續在這裏待下去了。”
“李暖,你不是之前聽到有戶人家的女人在哭嗎?不定她家就有我們想要知道的一些東西。要不然這大白天的,又是大早晨的,誰會沒事兒在家哭著玩兒呢!”
顯然李暖是聽懂了我這話裏的意思,雖然單從表麵來看,我這話裏的玩味兒的意思更多一些。
但這就是默契!虛驚一場,又是虛驚一場。我張恒沒死,李暖沒死,玲玲也都還活著。
接下來我們三個人就離開了封山村的宗祠,準備到李暖的那戶有女人哭聲的家裏去看看,雖然我們也都知道這世上根本就不存在什麼,每到天亮就必須死人的村,但也正是因為這樣,所以我們才更要弄清楚到底是因為什麼。
因為我總感覺這裏麵,好像有著我們需要的東西。
死?真的很容易,很容易。特別是經曆過這次自己差點兒把自己給嚇死的事情後,對於死這個字眼兒就更為敏感。也更知道活著,而且是想方設法讓自己活著真的很難,也很累。
因為我那半截手指最近又有反應了。自從被那個破碗血玲瓏給弄上詛咒後,中指就開始像紙片兒似的一撕就爛,而且都還不帶疼的感覺。
幸好期間因為安娜的關係我有了現在的弑天匕首,在弑天匕首的鎮壓下我的手指頭雖然還是剩了半截,但至少沒再繼續發展下去。
甚至一度間我都忘記了自己手指頭的事兒。
可不知怎麼的,最近這兩天這手指頭突然又有了反應,癢癢的,是那種感覺越來越強。
我看著自己這不紅不腫的半截手指頭,心裏有種莫名的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