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張恒快過來,過來幹活了!”陳乾喊著我道。
“幹你大爺!不幹,肚子心情不好,罷工了。”
陳乾當然最了解我,我也最了解陳乾,所以我這麼著不幹了,罷工的時候,陳乾也開始從背包裏掏出3把備用工兵鏟,分給李暖、大光頭還有安娜三人每人一把。
起工兵鏟這可是個好玩意兒,特別是從舊貨市場上淘換來的美國大兵工兵鏟,那叫一個帶勁兒,攜帶方便質地還很堅硬,堅硬中還帶有韌性。特別是在墓裏遇到石頭堵路時,這家夥甚至都還能當開山斧用。
據當年的抗戰老兵,那會兒他們彈打沒了的時候,就繳獲美軍的這種工兵鏟當達大刀片兒用,那手勁兒掄圓了一鏟就是一個項上人頭。
當然了,比美軍工兵鏟牛逼的東西還很多,隻是那種東西太少了,最多也就隻是想想而已。
就好比這會兒我們手裏拿著的工兵鏟,雖然看上去有點兒舊,甚至大光頭的那把鏟頭上都還有個豁口,可我們這5把工兵鏟就將近一萬塊買來的。不是我們認坑,而是這有時候吧國產的東西還真就不怎麼滴。
我們五個人一鏟、然後又一鏟的挖著盜洞洞壁上鬆散的土,差不多連半個時也都沒有吧,我這身體就有些不舒服了。這次真不是我想要裝病偷懶兒,而是身體真心是不舒服,一種不出的不舒服,渾身發冷汗,四肢無力,什麼都不想做,就想躺下睡覺,哪怕是睡死都行。
雖然我很想努力控製住身體,萬一摔倒了破相怎麼辦。可顯然有時候我也控製不住自己的身體,終於我身形一個不穩,栽倒在了地上。
“張,你丫的怎麼了?該不會是故意偷懶兒的吧?”
“老姐,快來看看,你看張他怎麼了?”
我可以聽到陳乾喊我的名字,也能感覺到身邊有慌亂的移動腳步聲,可就是睜不開眼睛,也更是不出話來,渾身有種不出的不舒服和難受。
再接下來發生了什麼,我就不知道了。隻記得自己醒來的時候李暖靠在我旁邊睡著了,陳乾、安娜還有大光頭那邊整個忙活著一鏟,然後又一鏟的挖著。
“哎呦……頭好疼啊!”
“你們是山東新東方技校學挖掘機的吧,哥們兒這才睡了一會兒,就挖出這麼大哥窟窿了。”
“厲害,厲害,厲害啊!回頭你們搞個組合,幹脆叫挖掘機三人組得了。”我豎起一個大拇指哈哈笑著對他們著。
雖然和他們話的時候,我這渾身上下都是疼的要命要命的,可咱畢竟是個男人不是,總不能偷了懶兒還不句話吧。不過實話我這一覺醒來周身的盜洞還真就挖開了不少,至少也有上百平方米了的空間了,也不知道陳乾這家夥放著好好的盜洞不往前走,非要在這沒事兒挖洞幹什麼。
陳乾他們三個看我話了,不但話了而且還站了起來,當時就撂下了工兵鏟圍了上來。陳乾自然是最後過來,這個可以理解。因為這就是陳乾的性格,對越是關心的人就越是不表現出來。
“哎呦俺張恒兄弟啊,恁這話的可真夠涼的,恁這一睡可就是兩天兩夜啊,恁看恁把人李暖姑娘都給折騰成啥樣了,一直擱哪兒照顧恁,年輕人真好啊。”
“張恒你還是先坐下來休息下吧,之前李暖你因為缺氧才昏倒的,至少需要休息兩三天才能恢複。”安娜從來都不廢話,不像大光頭一樣從來正經話沒廢話多,想聽大光頭正經話,那要在廢話中挑挑揀揀才行。
別人關心我,我當然能夠明白,不過這些都不是我現在最關心的,我最關心的是我是怎麼昏倒的,還有就是陳乾他這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麼藥,為什麼吃飽撐著沒事兒幹,在這挖盜洞玩兒。
當我一連串的問出這些疑問時……
當陳乾他們一直擔心著我身體,想要知道我身體怎麼樣時,而我擔心的、問的卻是另外一個問題。那就是我為什麼會昏倒,還有就是陳乾幹嘛非要吃飽撐的,沒事兒要和這盜洞較勁。
“張恒,你怎麼起來了?不行,你身體還很虛弱,醒來後最少靜養兩個時才可以。”被我們話聲吵醒的李暖突然站起來衝我著。
本來我這都有些納悶兒,納悶兒自己為什麼會突然昏倒的,看李暖這麼一問,當時我就把自己心裏的疑惑給問了出來。
我問李暖;“李暖,我是因為什麼昏倒的?就我這身板兒抵抗地震估計不行,可這災病的自認為還是不成問題的。怎麼就可能突然昏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