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眾人都平安無事,我心裏突然有些莫名的激動,我剛想逗逗幾個人,並不想真的想要人按摩。李暖一看我這舉動和說辭,臉色忽然露出一副詭異的笑容,笑的真叫我後脊發涼,直到陳乾橫在他老姐跟前,衝門口著急的安娜說:“安娜,去幫我弄些鳥糞過來。”
“別,我隻是開個玩笑,你們怎麼還當真了呢!嘿嘿!”
“對了,你們三個怎麼會找到這兒,大光頭和土公雞呢?我記得在我昏倒前土公雞和大光頭還在木屋裏啊。”
“說來話長,若不是看到大光頭和土公雞我還以為你們都死了呢,浪費了我好大功夫才跟蹤土公雞他們一路尋到這裏來。”
“沒想到你們竟然為了找我,親自跑一趟木屋。太好了,大家沒事就好。”
我聽到他們尋找我的話,心裏情不自禁的想要說一句感謝的話,可激動過後卻又張不開嘴,又恨不得把心裏所有疑問都給弄明白了。
李暖自然之道我是個什麼心思,雖然剛才一番話隻是開個玩笑,但免不了對我的一番捶打。不過李暖在把我按地上揍我時,她拳頭揚的很高,可落下的時候很輕……
在李暖手輕輕落在我身上的那瞬,仿佛我從她眼睛中看到了愛情的味道。
不過也是在接下來的時間裏,陳乾麵向外的坐在小木屋門口,給說了下他們知道,我不知道的事情。
與其說是他們知道,我不知道的事情,無非也就是他們三個人是怎麼找到我的線索,然後又是怎麼把大光頭、土公雞給嚇得慌亂逃竄之類的事情。
陳乾說他們本想根據我身上的定位信號找我的,可因為這林子太密、也太偏了,而且地勢都還是個低窪,所以信號不是很清楚,模模糊糊的時有時無。
當然了這個時候,通過陳乾說他們的經曆,我知道了那晚樹後等大光頭時,他之所以從我身後回來,並不是我方向記錯了,而是他我了避免陳乾他們追上來,故意繞圈子了。
還有我聽到的那兩個腳步聲,根本就不是土公雞和大光頭,而是李暖、安娜和陳乾分開後,兩人往這邊走了沒幾步就害怕了,回頭去找陳乾的聲音。
所以在接下來的時間裏,陳乾說他們雖然也跟著大光頭和土公雞饒了一大圈兒,才找到這小木屋。李暖說幸虧腳下這落了厚厚一層的葉子,要不是跟著土公雞和大光頭走過的落葉痕跡,恐怕也不可能找到這裏來,李暖說如果他們不及時找到這裏的話,還不知道被光頭和公雞給怎麼樣了呢。
“啥?李暖你這話裏是幾個意思?什麼叫不知道怎麼樣了?土公雞和大光頭要把我給怎麼樣?”
“李暖你弄錯了吧,大光頭昨晚估計是中邪了,一直吱哇亂叫。土公雞在哪兒給土公雞驅邪呢,你們是不知道,這土公雞還真他娘的厲害,平底都能生風,那畫麵簡直太誇張了,隻是這孫子竟然讓我用引子,哎對了,我想起來了,我就是在被土公雞當做引子的時候,給昏倒的。”
“哎,土公雞和大光頭呢?他倆弄哪兒去了?李暖,你該不會直接讓他們見閻王了吧?”我這麼越說,想起來的就越多。可想著想著,就忍不住有些害怕了。因為土公雞和大光頭都不見了。
“沒事兒,不發燒。不是在說胡話,他這是硬傷,是智商問題,和外在環境影響沒關係。被人給賣了,還幫人數錢說的就是張恒這種情況。”李暖直接過來摸了下我腦袋,然後看著陳乾他們說道。
你才硬傷呢,我腦袋沒問題,我智商更不會有問題。到底怎麼回事兒,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我怎麼就越想越糊塗了?
陳乾,你現在是不是該和我說點兒什麼了?
我看著陳乾問道。
“好吧,老姐,我也真是服了你了。你怎麼給我找了個智商有硬傷的姐夫呢,也真是沒誰了。不過智商沒硬傷的,估計也不會娶你。哈哈!”
陳乾和他老姐哈哈笑著開玩笑,不過我卻沒任何多餘的心思,此時此刻我就想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什麼叫我被人給賣了,然後還幫著給人數錢。
估計是陳乾也從來都沒見過我這麼著急吧,所以接下來陳乾沒有再像之前那樣賣關子,就隻是簡要的把事情的前因後果說了一邊。不過在陳乾和我說這些話的時候,他始終是坐在小木屋門口,眼睛看著外麵,好像這屋裏有什麼東西,是他不想要看到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