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知道為什麼嗎?”
“嗯,想知道。你快說!”
“你先給自己找頭公牛再說吧,剛還拐著玩兒罵我吹公牛,你覺得我現在好意思給你說嘛!”
陳乾你全家大爺的。你都沒打算給我說,幹嘛還要問我想不想知道。
說實話,這會兒我是真心不爽,並不是好奇心沒得到滿足,而是我是真心有些害怕了;因為我怎麼想身後那十個影子都怎麼他娘的不正常。你說,一個小破屋裏人怎麼可能會有是個影子。
“好,好!好你個陳乾,你可千萬別有事兒用的著我,不然我非給你個789變著花的給你看看。”
“哎?好奇怪!那些錢呢?那些錢怎麼不見了。”
“陳乾,剛才那7遝錢呢,怎麼都不見了。”安娜突然好奇心問道。
嗯?對啊!那些錢呢?錢怎麼都不見了?一張也都沒有了。
我當然不是懷疑陳乾把那些錢放起來了,因為那些錢總共算起來也沒幾個錢。最大的麵值也就5塊的。當下我更想要知道的是,那些錢弄那兒去了。
“壓歲錢聽說過嗎?”陳乾沒回答那些錢的事兒,而是沒頭沒腦的問了這麼一句。
“大爺的,陳乾你沒事兒吧,中邪了!我和李暖問你那些沾上我血的錢,沒問你壓歲錢。”
“我說的也就是你們問的。難道你們就沒感覺壓歲錢和鬼鬼祟祟兩個詞語應該有些關係嗎?”
“什麼關係?”我不解的問道。
“哎等等,壓歲錢、鬼鬼祟祟,壓歲錢、鬼鬼祟祟,我怎麼就感覺這倆詞好像有點兒一樣的地方呢?”我努力的字腦子裏想道。
“哦我知道了!壓歲錢和鬼鬼祟祟裏都有一個相同的sui音,一個是幾歲的歲,一個是鬼祟的祟。老弟我說的對不對。”李暖有些小興奮的問陳乾道。
“嗯,老姐你說的可以說完全正確,但也可以說完全錯誤。”
陳乾,你大爺的。有意思嗎?這後半夜都快半夜到天亮了,你還有心思在這兒猜謎語。算了,算了你們接著在這兒無聊吧,我先睡啦。
我是這麼說的,也更是這樣做的。說是鑽土洞子辛苦,在鑽土洞子的時候整天想著什麼時候能出去。可現在出來倒是出來了,可那風沙過後就沒一天是沒事兒的。說到底最後還不如鑽土洞子的那些日子,至少在土洞子裏還有個盼頭,那就是盼著什麼時候可以出去。
可現在呢,現在連一個盼頭都沒有了。就好像現在在我腳下一條路,而這條路上沒有盡頭沒有暫停,也更沒有服務區。
就好像一個高速路上的汽車,在看不到路標的情況下,那種悶頭害怕走錯路口的感覺,要多不好,就有多不好。
雖然我說是躺在床上了吧,可這腦子裏仍舊興奮個不停。最近這兩天我明明很卻覺,可就是睡不著。好像我這種情況也真是沒誰了吧,一連幾天沒睡覺,可躺在床上還真就睡不著了。就隻是頭對著牆,蜷縮著身子裝睡。
不過在這個時候,我忽然想起一句話來,那就是可以叫醒一個睡著的人,卻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
“好吧,小張子估計是太困了,就讓他先睡吧。我也有點兒困了,咱們就長話短說。其實那些錢是我給村裏人換的孩子們壓歲錢,因為壓歲錢這種東西的由來,從來都不是為了給孩子們零花錢這麼簡單,而是這壓歲錢本來是叫做壓祟錢,是鬼鬼祟祟的祟,不是幾歲的歲。”
“相傳在很久以前有個叫做祟的邪物,特別喜歡蠶食孩子和女人。後來就有個不知名的得道之人說出一個破解方法。”
“說要震懾祟這東西也不是沒辦法,這世間萬物都是生生不息,一物克一物的。隻是他們沒找到正確的方法罷了。後來他就給世人說隻要找到每個人都喜歡,每個人都有,每個人都離不開的東西,貼在門上那祟就不敢作怪了。”
“起初人們都不知道得道之人話裏的意思是什麼,什麼東西每個人都喜歡,每個人都有,每個人又都離不開呢?直到有個孩子說是錢時,所有人才明白了那得道之人說的就是錢。”
的確,錢就是每個人都有,或多或少都有。每個人都喜歡,還有想要活下來的每個人都離不開。
“人們按照之前的說法,把錢貼在門上後,那祟還真就沒再出現了。其實錢也是門畫的前身,隻是後來時間長了,祟不經常出現了,就有人開始偷別人家門上的貼著的錢,後來人們就慢慢的把原本貼在門上的錢,用門畫給替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