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們身處的位置很奇怪,差不多一個喇叭形狀的吧。
我們破開的石壁,差不多就是喇叭形狀的最窄小位置。最窄的地方差不多也就隻有不到一米的樣子。
而對麵那個晃晃悠悠過來的東西,卻在喇叭口的地方。
在這種情況下,我們根本不可能和它對幹,不是我們活動不開,而是這2米多高的大家夥活動不開。如果我們要和它硬碰硬的話,它根本都不用碰到我們,隻需要小心或者不小心的碰掉些石壁上的石頭,就足以把我和陳乾砸成肉泥了。
可石頭落在它身上,差不多就和子彈打在恐龍身上一個概念。最多最多也就是疼上兩下子,根本對它造不成任何傷害。
也就是說,我們現在三個人天時地利人和一樣不占。如果對麵這不知是什麼東西的大家夥,要攻擊我們的話,我們除非現在就鑽出去。
可如果現在鑽出去的話,那好不容易找到的墓葬怎麼辦?
或許也會有人說,現在先鑽出去,等這不知什麼東西的大家夥離開後,我們再鑽進來不就成了嗎?
話是這麼說,可事實上並沒這麼簡單。以前我和陳乾就吃過這上麵的虧。
因為眼下洞口就這麼大點兒,如果我們鑽出去的話,肯定很簡單。也很容易,現在鑽出去就可以,基本上不會有什麼風險。
這大家夥的個頭太大了,2米多高,而且黑黢黢的狀的像頭狗熊似的。它不可能從洞裏鑽出來。
可我們鑽出來以後呢?肯定還要再進去,不然李暖怎麼辦,不然一墓葬的古董寶貝怎麼辦,不然打開渤海古國大門的第三把鑰匙怎麼辦?
行,就算我們不要墓葬裏的古董,畢竟錢是身外之物。
可李暖的命和我的命是唯一的,雖然我們現在誰也不敢保證李暖就在這裏麵,還有打開渤海古國大門的第三把鑰匙。
這些都不能肯定,但是我們如果進去了,一切都還有希望。可是如果就這樣離開的話,連最基本的希望也都沒有了。
想到這裏,突然的我猛一愣道:“陳乾,你說通往墓葬的地方,是不是還有另外一個現成的入口?”
“不然李暖怎麼會不在外麵,這地兒總共就這麼大片兒地方,我們在外麵沒看到李暖,那就隻能證明李暖在墓葬裏麵了。”
“陳乾,我們可都是好漢。你不覺得眼下這種情況,我們有必要迂回一下嗎?”我看著陳乾問道。
“怎麼個迂回法兒?你想說什麼就直說吧,沒時間了,這家夥快過來了。”陳乾雖說在和我說話,但他的眼睛一直都盯著越發向我們靠近的大家夥。
“我的意思是……我們既然都是好漢,那好漢就不能吃眼前虧。要不還是先鑽出去再說吧。”
“萬一這大家夥不吃人還好,如果吃人的話估計咱三個也不夠它塞牙縫的。看樣子這狗熊一樣的東西平時也肯定沒刷牙的習慣,根本都不用他吃我們,單是它一張嘴就夠把我們給熏死的。”
“可是……張恒你別怪我說話直接。”安娜接過我的話,看著我說道。
不過安娜並沒有直接說出下麵她想要說的話,而是猶豫了下看著我,顯然她是在等我給她肯定的答複。讓我給她說,你說吧我保證不埋怨你。
雖然我在感情上很不願安娜這樣給我說話,因為她每次謹慎說話的時候,就是我們即將麵臨難題的時候。
但我還是給她說:“安娜你說吧,都什麼時候了,我能挺得住!”
“嗯,好。那我……”
“哎等等,等等。你先等等,好了,你現在可以說了!”
安娜才剛開口的時候,我就打斷了她的話。並不是我不願讓她說了,而是我要先找個地方靠著身體,指不定安娜能說出什麼讓我血壓升高的話呢。
要擱平時,陳乾肯定會嘲諷我一番。但這個時候,他……
他沒有這樣做,安娜也沒有過多的表情。
她隻是說:“我也是猜測的,這個先給你說好。並不是我預感到的。我隻是感覺你說的另外一個洞口的可能性不大。因為李暖一直都在和我們一起的,所以如果她能夠發現另外的洞口進到墓葬裏麵,那麼三個人難道發現不了嗎?”
“所以我猜測……”
“你猜什麼?”我有些害怕的打斷安娜,扶好了牆問她道。
安娜顯然看出了我臉上的緊張,她猶豫了下說:“我猜測,李暖會不會在它身上?”
“安娜,你是說……”陳乾臉上猛地一驚,稍稍思考了下,就握緊了手裏的工兵鏟,瞪大了一雙眼睛死死看著對麵越來越近的大家夥,甚至模糊的都可以看清楚它長什麼熊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