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軍心裏一時大為好奇,他妝模作樣走到茅房,看了看四周無人跟蹤,便朝左側走去,果然,不一會看到一尊元始天尊的雕像,雕像後是一座氣勢巍峨的祠堂,上麵防著三清祖師的雕像,分左中右依次排列,周圍都是神仙雕像,少說有數十座,在那些雕像前麵放著各種靈牌,除了王重陽的名字,竟然還有沒有名字的牌子,這讓鐵軍大為奇怪暗道:怎麼全真七子把沒有名字的靈牌放在這裏,做什麼?
而更奇怪的是這些牌子上都包著一塊黃布,這黃布上寫著一個個字符,卻跟鐵軍看到在那本破書看到的一模一樣。這時鐵軍一陣嬉笑聲傳來,卻見後麵忽然站立著歐妮,她滿臉笑意說道:大哥哥,你怎麼跑到這裏來了,嘻嘻,你可知道我把那討厭的女人作弄一番。
鐵軍微微一怔說道:討厭的女人?歐妮嘻嘻一笑說道:不就是那個是你那個師傅,我看她對你色眯眯的樣子,就有氣,所以把她尿尿的地方用泥吧封住了,嘻嘻。
鐵軍聽了這才明白過來原來這丫頭把孫不二給教訓了,不由得哭笑不得說道:好了,以後再這樣,孫不二一定會追根究底,而且,這裏畢竟是全真派,對了,你看這些符文還有這沒用名字的牌子,怎麼都用黃色的封條。歐妮聽了一驚說道:這符文怎麼會把這木牌封住,難道這木牌子有某種妖魂不成。
鐵軍聞言微微一震說道:你是說,這些靈牌有古怪?歐妮低聲說道:一些亡魂都喜歡寄居在靈牌之上,我聽爺爺說,這符文若是將靈牌封住,就是不想讓它出來,而且這些亡魂都是為強大的,一般而言都是修真者練功不慎而亡的亡魂,想不到全真派居然擺放著這種符文,大哥哥,我看還是不要去招惹比較好,若是一旦開啟他,後果不堪設想,如若我所料不差,全真派的人不讓人進來,其中必定是這個因素存在。
鐵軍沉吟一會低聲說道:我明白了,那我們先出去再說。
這時忽然聽到一陣腳步聲傳來,歐妮和鐵軍心裏微微一驚,歐妮手指著頂部說道:大哥哥,上麵。
歐妮說著,拉著鐵軍嗖的一聲飛到數米高的頂梁上,鐵軍依稀聞到歐妮那一股股淡淡的幽香味,順著歐妮呼吸間,那雪白脖頸下那兩團小饅頭盈盈可現,一時不免呆了一呆,歐妮似乎察覺到鐵軍的異樣,羞澀的低下頭輕聲道:大哥哥,等人家長大了就伺候你,做你的好妻子。
鐵軍聽了頓時臉上一紅低聲說道:別瞎說。
二人說話間,卻聽到腳步聲越來越重,一名頭發發白的老道士和一名年輕道人走進祠堂,環顧四周之後,那道人低沉說道;誌平,你先前所說,這年輕人來曆不明,如今又是孫師妹的徒兒,此話屬實,若是真是旁門派來的,你可有證據。鐵軍微微一怔暗道:原來是那小子,哼,不用說,這個老道士應該是全真七子之一的丘處機了,嘖嘖,這家夥還傳的挺快的,居然說我是旁門子弟,嗯,這旁門難道是說邪派麼。
尹誌平低聲說道:沒錯,師父,此人身上沒有內力,卻可以憑借一身奇怪的力量將弟子打飛,除了我全真旁係門派,還真的沒有什麼功法可以震退弟子。
丘處機沉吟一會說道:說到旁係,其實也是跟我祖師同一脈,隻是他們研究的是煉丹修神之術,隻是偏了路,重陽祖師則是修行武藝,隻是這旁門之路很容易走火入魔,一旦練岔就死於非命,淪為冤魂糾纏不清,我派祖師後來嚴禁我們修煉這等禁術,難道此子修煉的是所謂的丹道之力,換句話說就是那些家夥所說的靈力。
尹誌平聽了呆了一呆說道;師父,這世上真有靈力麼,難道這靈牌上的人都是由靈力之人。丘處機微微點頭說道:說了也無妨,這些都是跟重陽祖師同一輩之人,本都是修煉丹道,當年祖師也曾涉及,但是發現這丹道虛無縹緲便放棄,而那些人卻個個都橫死當場,隨著時間流逝,這些死去的人心裏怨恨,便化為鬼魂,時常借助靈牌捉弄門派弟子,好在沒有弟子死亡,祖師見此,便用符文封鎖靈牌,這才讓他們消停一會,若真是如此,我要好好教育這小子,不要讓他誤入歧途。尹誌平聽了呆了一呆說道:師父,你,你原來隻是想教育他,可是他萬一變成妖魔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