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勝男冷冷笑了一聲說道:大祭司你也把我想的太不堪了,這尹誌平本就是花花枕頭,我隻要一顆手指就把他弄死,倒是你明明是不小心讓他偷學你從聖碑上的招式,還說是故意,大祭司你這笑話還真有趣。
大祭司臉色微微一變低沉道:厲勝男,你別以為是魔師的親傳弟子就敢跟我這麼說話,信不信我以血神教神靈來懲罰你。
厲勝男冷然一笑說道:大祭司,你要明白,在血神教我可是四大護法之一,跟你是同一級別,所以我奉勸不要以魔門時候跟我說話,更不要倚老賣老,就算你的祭奠血神的法術我也不會放在眼裏。
大祭司聞言大喝一聲道:臭丫頭,你好大的膽子。他說著拿起法杖超厲勝男砸去,陰陽兩怪忙說道:兩位,兩位,現在可不是打架的時候,我們還要完成這次任務,魔師對這天書也是勢在必得。
大祭司輕哼一聲說道:這個我自然明白,魔師也是害怕這天書上的武功克製他的道心種魔神功,尤其是上次他被那魔化了鐵軍打傷,心裏更為迫切得到這天書上的神功,也罷,厲勝男,這次我姑且放過你,下次再敢出言不遜,別怪我手下無情。他說話間,腳下的泥土竟然變成一灘黑色的焦土,鐵軍看在眼裏心裏一驚暗道:
這是什麼招式,怎麼那麼厲害,似乎沒有出手就已經這樣,倘若出手的話,這女人隻怕早就死了。
厲勝男冷冷瞥了一眼地上的焦土,忽然將鐵軍那魁梧的身體提了起來,鐵軍心裏暗道:這女人臂力也挺大的,居然可以一個手將我提起來,這什麼血神教還真是高手如雲。李莫愁見狀驚呼道:尊者,我的解藥!
李莫愁和洪淩波緊跟而上。陰陽兩怪笑嗬嗬說道;大祭司,你也別生氣,這厲勝男本就是魔師鍾愛的弟子,雖然你老人家修為不比魔師差,但畢竟也隻是祭祀而已,跟她衝突,吃虧的是你啊。
大祭司哼了一聲說道:我自然不會跟著臭丫頭計較,隻是,你們不覺得那小子有點奇怪。
陰怪那蒼白的臉龐流露一絲笑意說道;這有什麼奇怪的,他就一個全真派四代弟子,而且連武功都不會,大祭司你多慮了。大祭司沉思一會說道:不,這小子不簡單,雖然說我感覺不到他身上有半點內力,但是他居然可以這麼鎮定,你們不覺得奇怪?
陽怪皺了皺眉頭,那張黑臉流露一絲困惑之色說道:也對啊,要是我被人抓了早就驚慌失措,隻想著想逃走,而這小子居然跟沒事一樣,看著我們說話。大祭司輕輕點頭說道:這個人留不得,走,我們追!
大祭司等人修為頗高,從書叢林追趕過去,終於追到厲勝男,她瞪著眼眸看著大祭司說道:你們跟著我做什麼?
大祭司看著躺在地上的鐵軍,忽然一仗超鐵軍腦門上砸去,厲勝男喝道:你幹什麼!
說著,她那纖細的手掌拍向大祭司的法杖,砰的一聲,厲勝男悶哼一聲倒退數步,臉上的黑紗一陣翻動,大祭司怒極反笑道:你這個愚蠢的女人,這小子來曆不明,很有可能是敵人的奸細,你居然還維護他,天下好鼎爐多的是,為什麼要選這小子,就是因為他是九陽之體。李莫愁和洪淩波忙將鐵軍護住說道:尊者,我們聽你的。
厲勝男臉上的麵紗微微飄蕩說道:少用你這種疑神疑鬼的態度對人,你大祭司一向對人不信任,對我們也是如此,這小子分明是沒有武功底子之人,你居然說他是敵人的奸細,一派胡言,你若是再出手,別怪我跟你翻臉,這小子關係著我練成神功的關鍵!
大祭司冷然說道:
我可不管什麼鼎爐不鼎爐,隻要是危害血神教大業之人都得死,哪怕是錯殺也沒什麼好說的。陰陽雙怪忙說道;厲護法,和氣生財,都是自家兄弟,何必為了一個外人傷了和氣,大不了,我們再去找一個九陽之體的的人給你。
厲勝男聽了忽然咯咯嬌笑道:那你們去找一個啊,這九陽之體百年難得見到一次,殺了他,我還去哪裏找九陽之體的人,如今湊巧見到,所以,你們若是敢殺了這小子,我絕不會放過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