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中燕忐忑不安的看著坐在上首的鐵軍,她心裏撲通撲通跳個不停,大為震驚暗道:媽呀,怎麼是那家夥,這次完蛋了,我之前還嫁禍給他,想不到他居然是鐵血門主。她心裏一陣忐忑,大氣也不敢出,生怕鐵軍忽然一聲令下,將自己打成肉醬,隻是等了半天,鐵軍並沒有有什麼大大動靜,而是笑吟吟說道:不用害怕,我知道你當時為了脫身才這麼做,隻是,我沒想到你這麼高的顏值居然做小偷,實在是太可惜了,在我看來,你找個人嫁了豈不是更好。雲中燕此刻穿著是一套碧綠色裙子,顯得雍容美豔無比,仿佛一下子成熟了不少,那一雙充滿靈氣的大眼睛一眨之間頗為動人,尤其是她身材更是極為均勻,凹凸有致,修長無比,跟一般男子一樣高,的確是一代尤物,還真別說若不是孟清璿提起,他還真認不出這個就是嫁禍給自己的少年,分明是嬌滴滴的美人,雲中燕自然也聽得出鐵軍是開玩笑,但她卻隻是冷然說道:我來不是跟門主您說笑的,是請門主救我娘,隻要您救了我娘,我必定把丐幫信物雙手奉上。鐵軍聽了一時感動說道:還真是一個孝順的女人,好,衝著你這句話我幫你一下,你放心,我會跟丐幫的人商量一下,原諒你的過失。雲中燕聞言大喜眼眸一紅低聲說到:多謝門主仗義出手,雲中燕再次多謝門主,請受我三拜九叩之禮。說著,她忙下跪在地上等的噔噔噔咳著響頭,鐵軍一時愕然忙說道:行了,起來吧,你現在是女人,可不是男人。雲中燕那雪白無限的臉龐流露兩團紅暈低沉說道:我從來就沒把自己當成女人。說著,她從地上站了起來,站起來之間胸口兩團微微起伏形成美麗的弧形,顯然這次是沒有幫裹胸,尺寸卻是極為龐大,鐵軍看在眼裏暗道:這丫頭還真不容易,居然為血神教為辦事,這些人可都是吞人的家夥,也難怪她會化裝成男人。雲中燕輕聲說道:門主,我雖然沒有去過血神教,但是我曾聽過那端木卓提起過,血神教的總壇就在臨安,隻是極為極為詭秘,每次端木卓見我總是會在破廟見麵,我感覺這是他們的一種聯絡方式,或許您可以找到一個突破口,可以一舉消滅在襄陽的血神教的據點。鐵軍聽了嗬嗬一笑說道:我還以為你讓我去就你娘,不想你居然跟我說起此事,看來你是想立功啊。雲中燕咬著嘴唇說道;我知道我做了不少錯事,有些錯誤無法彌補,我武功低微不能幫門主什麼忙,隻有盡我所能告訴您我所知道的東西,呃,還有,那個端木卓生性風流,一般經常去悅來閣。我此前看到他去過兩次,隻是由於怕被他發現不敢跟進去。鐵軍聞言微微一怔說道:這麼說,你此前也想對付他。雲中燕輕歎一聲說道:我想從他身上突破,可是他武功比我高,無從下手。若是門主你若是擒拿此人,相信有很大的幫助。鐵軍輕呃一聲笑道:那的確是不錯的想法,按照你的說法這端木卓一般多就著你一次。雲中燕沉吟一會,輕咬櫻桃小嘴一下輕聲說道:自從蒙古大軍進攻襄陽城,他一般一個月找我十次左右,尤其是為了找到天書,找我的次數就多了。鐵軍微微一怔說道:天書,怎麼他還讓你找過天書?雲中燕輕嗯一聲說道:沒錯,我對於寶物有非比尋常的敏銳,可以在方圓十裏內察覺到寶物的存在,不瞞門主,我就是憑借這個本領才被他帶到這裏的,也正因為這樣,我的母親被他挾持,表麵上是為了保護我娘,實則卻是為了繼續為他賣命。鐵軍聽了呆了一呆暗道:想不到這丫頭居然還會特異功能啊。鐵軍微微一笑說道:是麼,那你說,在我這裏有什麼寶物?雲中燕微微一怔說道:門主,你這是在考驗我麼,也好,既然如此,我要讓門主心服口服。雲中燕說著忽然閉著眼睛念念有詞,忽然睜開眼睛微微一笑說道:門主,在前麵的水池裏有一塊帶有靈氣的杯子。鐵軍微微一怔說道;水池?鐵軍古怪的看了雲中燕說道;是麼,嗯,既然這樣,我們過去瞧瞧。鐵軍心裏很是好奇,這水池本就是一潭死水,平日裏根本就沒有人會過去。根本是沒有人注目的地方。鐵軍說到這裏,便到了水池旁還叫兩個弟子過來,朝雲中燕問道;你說在水底多少米、雲中燕微微搖頭說道;門主,這至少要二十米深的地方,以他們的修為恐怕去了也是送死。鐵軍聽了呆了一呆說道:這水有這麼深?一名弟子低聲說道;門主,這水的確很深的,我記得以前有人掉在下麵就淹死了,當時大家還以為這不過二米左右深,也沒太在意,後來連屍體都沒打撈起來,而且差點被下麵的水流給衝走了。鐵軍微微一怔說道:想不到這水下還有這種地方,嗯,你們這一說,我倒是想要看看。雲中燕輕笑一聲說道:門主,若是你不敢下去,我陪你去,我可是會遊泳的呃。鐵軍聽了看著雲中燕說道:你這個樣子還可以遊泳?雲中燕卻毫無在意說道;不就是穿著裙子麼,我還恨不得把裙子脫了呢,難受死了。鐵軍聽了呆了一呆說道:雖然我水性不怎麼樣,但還不至於要你來陪我,行了,我一個人就行了。鐵軍雖然不是旱鴨子,但畢竟來這個世界還是第一次遊泳,這撲通一聲跳下去,感覺這水冰冷刺骨好在他內力已經達到化境,剛遊到十多米的時候,水溫驟然降低,水下形成漩渦,鐵軍雖然功力深厚但也難以抵禦這奇大無比的漩渦,一下子被卷了進去,鐵軍雖然被卷入其中卻沒有失去神識在漩渦之中用內力一掌拍去,借助反彈智利從漩渦中逃脫出來,卻猛然發現自己雙腳竟然踏在礁石上,而在礁石的附近卻是一個石壁,沿著石壁爬上去,卻看石壁的中間有一個洞窟,鐵軍屏住呼吸爬上去,從洞窟之中走了進去,裏麵水流喘喘,過一會,水越來越淺,直到腳麵上,裏麵的空氣清晰無比,時而傳來叮咚叮咚水滴之聲,額頭上還有水滴的清涼感覺,鐵軍不免呆了一呆暗道:我不是在水下,怎麼這裏居然是一座山洞,這是怎麼回事?鐵軍好奇心一起再往前走了過去,猛然間看到一個身穿白色道袍的道人端坐在前麵的石椅上,鐵軍暗自戒備一步一步靠近去說道:前輩,我是無意打攪你清修?可不要見怪才好。隻是那道人依舊一動不動端坐著,鐵軍猛然覺得好笑暗道:看來這道士應該死了。我居然還以為活著。鐵軍一步步靠近,這才看清楚,眼前的道人滿臉白須,眼眸緊閉著,這白須下垂於胸口,雙手放在腰間,氣息全無,鐵軍一時歎息微微抱拳說道:這位老道長看來是坐化了。這時忽然聽到一聲輕微的說話聲傳來道:誰坐化了,小孩子你懂得什麼,我這是在練龜息功。鐵軍聽了呆了一呆驚呼道:你居然沒死?那白發道人眼眸忽然閃現兩道紫芒,低沉說道:你這小孩子沒有經過貧道同意就擅自進入我這神仙洞,可知罪!鐵軍聽了苦笑一聲說道:我說老道長,我又不知道這裏有人,我也是無意間進來的。白發道人哼了一聲說道:是麼,我這裏與世隔絕,一般人是根本無法過來的,看來你還是有點能耐,也罷,既然進來了,就陪貧道過幾招。鐵軍微微一怔說道:前輩,修道之人不是清心寡欲,你怎麼這麼重的好勝心。白發道人哈哈大笑道:貧道在此修煉數百年,可以說是都是一個人,若是沒有人過招,貧道還不如死了算了。鐵軍呆了一呆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