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文煥被劫(1 / 3)

端木卓聽了又好氣又好笑暗道:這小子還真吧自己當成武林高手了,把幾個龜奴打到還以為自己是一代高手了,嘿嘿,看我怎麼收拾你,居然敢跟我端木卓搶女人。

老鴇聽了心花怒放喊到:端木公子你可不要手下留情,這個人可是厲害的很。端木卓一臉不屑看著鐵軍說道:小子,你可知道跟我作對那是一件錯誤的事情,我會打你打的滿地找牙。鐵軍心裏一陣好笑暗道:就算是那什麼龐斑過來,我也沒什麼好顧慮的,更何況你這區區天界高手,我姑且跟你玩玩,看看你有多大能耐。鐵軍輕歎一聲說道:我實在不想打人,看你這斯斯文文的樣子我還真怕把你哥打成殘廢了。端木卓嗬嗬冷笑一聲喝道;還逞口舌之利,來,來,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能耐。端木卓說著,大喝一聲打向鐵軍,雖然看上去並不是太用力,但實則卻是極為強大無比,足有千鈞之力。鐵軍故作示弱,悶哼一聲倒退數步驚呼道:好大的力氣,你這家夥原來是練家子啊。端木卓本是滿臉得意之色卻反倒收斂一些,他剛才可是用了五成功力,就算是地界高手都無法抵擋這一招,眼前這小子雖然被自己打退,居然沒有受傷,而且還可以坦然自若,看來是自己小看了這小子。端木卓詫異的看了鐵軍一眼說道:好小子有兩下子,居然可以接下我這一招,哼,好,我倒要看你有多大能耐。這時忽然聽到燕兒嬌脆聲音傳來道:端木先生請你收手吧,我家小姐是邀請這位鐵先生,請你不要再為難鐵先生可好。端木卓哼了一聲看了燕兒一眼說道:你有什麼資格管我,簡直不知所謂。說著,他大喝一聲,手上忽然散發出紅色光芒,鐵軍眉頭微微一皺暗道:這是什麼武功,好重的邪氣!一時間一股陰冷之氣讓在場的人忍不住打了個冷顫,賽芙蓉一時嚇得臉色發白暗道:他果然不是一般武林人士,好冷啊,凍死我了。看來,他根本就沒把我放在心上,要不然也就不會用如此可怕的妖法。隻聽蓬的一聲,端木卓悶哼一聲倒退數步,而鐵軍一屁股坐在地上氣喘籲籲說道:好,好厲害的武功啊。端木卓眼眸一眯喝道:你到底是什麼人,居然還裝瘋賣傻。鐵軍訝然看著端木卓說道:什麼裝瘋賣傻,我聽不懂啊。端木卓臉色微微一轉忽然哈哈一笑說道:罷了,罷了,想不到閣下居然還有如此武功,實在佩服,不如我們交個朋友怎麼樣。鐵軍聽了咧嘴一笑說道:你又不是女人,我幹嘛跟你交朋友。端木卓聽了一時惱怒,但表麵卻瀟灑一笑說道:看來這我兄弟跟在下同樣是喜花之人,嗯,也罷,你這個朋友我是交定了,等會我們再好好比劃一下,隻是眼下我有要事在身,先不奉陪了。端木卓心裏暗道:眼下還是不要跟這小子撕破臉比較妥當,而且這小子身手這麼好,肯定不是泛泛之輩,若是將他為我教所用那自然最好不過了。鐵軍輕啊哈哈一笑說道:既然你盛情邀請,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你請我喝花酒如何啊。端木卓聽了愣了一下哈哈一笑道:那是自然,就怕你不敢來,我就在風雨樓等候你過來。鐵軍嘿嘿一笑說道:隻要你請客,我沒道理不來,就算是鴻門宴,我也會過來,記得多叫幾個小妞,最好這四大名妓都叫來,那才有意思哈哈。鐵軍故意哈哈大笑不已,事實上他卻暗是冷笑道:本想在這裏把這家夥給擒拿,不過,他這麼叫我必定也想對付我,這樣也好,我索性來個一鍋端。鐵軍笑著看著端木卓拉著賽芙蓉離開,心裏不免覺得奇怪暗道:這為我說話的女人跟這端木卓看來關係不錯啊。鐵軍也並不為意而是走到燕兒麵前笑眯眯說道:還請你帶路。燕兒那雙明眸流露一絲笑意說道:沒想到尊駕武功這麼了得,難怪那些酒囊飯袋都不是你的對手,你感覺這位端木公子如何?鐵軍淡淡一笑說道:還可以吧,樣貌不錯,我還以為是銀槍蠟頭呢,想不到還是個高手,我差點被他給收拾了,嘿嘿。燕兒若有所思笑道:我雖然不懂武功,不過,我感覺,你應該比他厲害,你是自己故意坐在地上的。鐵軍聽了微微一怔暗道:這丫頭眼力倒是毒辣的很,居然可以看出我有意坐下。他也不反駁隻是笑道:是麼,你不做裁判太可惜了。燕兒錯愕的看著鐵軍說道:裁判,嘻嘻,這名字很別致,公子隨我來。鐵軍跟著燕兒上樓,樓下的老鴇一時皺著眉頭暗道:這丫頭搞什麼鬼,居然還真的邀請這小子上樓,不過,這小子還真的有點本事,這端木公子居然也是一個高手,我還真的是眼拙了,混了江湖這麼久居然沒看出兩人深淺來。她沉思之間,忽然聽到一陣大喝聲傳來道;何方小子敢在此放肆!鐵軍也聽到那熟悉的聲音暗道:這聲音好熟悉啊,我好像在哪裏聽到過,那鴇母聽了一時格格嬌笑道;呂大人,我的呂大人啊,你可總算是來了,啊呦,人家可是想死你了。鴇母一時如同老母雞一樣格格笑個不停,那豐滿的傲然玉兔直接往一名身穿華袍中年男子身上蹭去,那中年男人身體微微一側低沉說道:給我一邊去,我可是為芙蓉來的,順便幫你收拾殘局,嗯,那個小子呢,讓他見我,鴇母嘻嘻一笑手指指著走在樓梯上的鐵軍說道:就是那小子,呂大人你可不要放過那小子啊。中年男子橫眉看了鐵軍的身影說道:就是那小子?來人,把那小子給我抓來。呂文煥看著鐵軍的背影心裏一陣嘀咕暗道:這小子的背影我好像在哪裏見過啊。他抱著胸口看著數十個親兵跑了上去,不料,忽然卻被人從上麵丟了下來,奇怪的是,這些親兵卻毫發無損從地上狼狽的站了起來,都麵麵相覷,卻聽到一聲冷哼聲傳來道:下次再給我上來,可就沒那麼輕了。呂文煥臉色一變喝道;一群廢物,,這麼多人連一個小子都收拾不了,本官養你們何用。其中一名親兵低聲說道:大人,這個人好像一個人,我好像在哪裏見過。呂文煥愣了一下說道:別給我瞎說,你們該不會是認為認識的人就給本官放水麼,信不信本官讓你們工資全都充公。那些親兵聽了嚇了一跳慌忙說道:是,是。當下再次衝了上去,不料還沒到了樓梯上方,就忽然一個個如同疊羅漢一樣趴在地上,一時呻吟不已,呂文煥一時目瞪口呆驚怒道:好個小子,有點本事,本官,本官晚點再找你算賬,走!呂文煥說著慌忙倒退而去,後麵的親兵們半餉從地上爬了起來喊道:大人,大人等等我們。鴇母看的一是目瞪口呆暗道:這,這是真的,這小子居然連官兵的人都打了,而且這麼多人打一個都沒用。端木卓站在屋頂上方看著呂文煥離去的背影嘴角浮現一絲笑容暗道:想不到這狗官居然被那小子給嚇跑了,這也好成全於我。他如同一頭蒼鷹一樣飛旋而下,呂文煥依稀感覺到後背涼颼颼的,當他轉身一看卻見上麵飛來一個人,忽然感到天旋地轉,頓時一下子倒在地上,端木卓嘿嘿冷笑一聲將呂文煥背了起來,嗖的一聲消失了,後麵的親兵們看了看四周驚呼道:大人,大人怎麼不見了,這跑的也太快了吧。那親兵頭領看了一眼地上一顆珠子,臉色微微一變說道:這不是大人不離身的金珠麼。他說著將那顆金黃色的珠子撿了起來,另一名親兵愕然說道:大人怎麼會吧這麼珠子掉在地上,這可不像大人的作風,除非他被人給劫持了。那親兵頭領臉色一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