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你要走了,沒別的能入你眼,這酒壺是和劉叔家那酒杯一套,也是黃花梨”吳建國把杯子遞給陳思奇。
“這麼貴重的東西我不能收”陳思奇聲音微弱。
“你要看的上就帶走,看不上眼我就扔了,我那酒鬼老爹離了這酒壺興許好點,他就是命賤,拿不得好東西”
“那好,謝謝你”
陳思奇將酒壺裝進劉均方手裏的背包,快要走到村口,陳思奇轉過身看著劉母和劉風甲。
“爸,媽,我走了,你們保重身體”
“閨女,隻要你不嫌棄路遠,有空就回來,這兒永遠是你的家”
“思奇,路上小心點”
唯有吳建國站在人群前麵啃著黃瓜還帶著笑容,一句話沒說。
陳思奇在眾人麵前擦幹淚水,勉強笑了笑。轉身準備出村,又盯著那條小路,茫茫的大山晨霧還未散去。
“老娘不走了”陳思奇一屁股坐在地上。
吳建國笑出聲,被黃瓜給噎住。
就在劉均方當年揮拳間,他不知道,已經有一個女人為他傾心,因為他心裏有別人。所以她隻能買醉,不知道怎麼和他說話就變著法的調戲他。但又怕他覺得她輕浮,不感保持太近的關係,這三年發生的點點滴滴都在陳思奇心裏。當她最後下定決心要為愛勇敢一次,卻被這個男人拋棄,等她轉遍了大半個中國找到他。卻還是要被遺棄,她為愛的勇敢,隻能是這最後一次。
人群中有兩個特別的女人注視著這裏,一個默默的低下頭,一個嘴角勾起了弧線。
“閨女,來,站起來,媽給你作主,你就住我家”然後故意提高嗓門“有些人翅膀硬了,連老娘都不搭理了”
“媽啊”劉均方轉過頭頗為無奈。
“兒子,就聽爹這一次,思奇想走的時候自然會走”
劉均方歎了一口氣,看了看坐在地上哭的陳思奇,走過去把她扶起來,拍幹淨她身上的塵土。
“好了,不哭了”
劉均方獨自一人沿著河往山外走,心裏五味雜陳,是因他知道,心裏種下了一個女人的種子,,以容不下其他女人,就是因為陳思奇太愛他,所以才不想去辜負。
鄉裏下了文件,本來有人送他去上任,順便和村長朱碧交接工作,但最後想到劉均方本就是五全村土生土長,沒有派人過去。
出鄉政府大院時,劉均方盯著一輛吉普牧馬人看了半天,每個男人都喜歡大型的玩具,都想要有一天能自己駕著車,帶著心愛的女人去兜風。
隻為了節約幾塊錢,劉均方頂著驕陽汗水淋漓的往回家的小路走去,午飯也沒吃。
劉均方走在前麵,後麵一個戴著墨鏡長發披肩人兒一直跟在後麵,細細打量便能發現此女子不像是南方人。天氣炎熱,女子汗水順著臉頰滴落,沒有一點疲憊樣,時而跟上劉均方,時而又躲進角落,一副小偷模樣。
劉均方踏上進山的小路,後麵那女子拉住一路人給了對方一百塊錢問道“大哥,這條路是通往那裏?”
“去往五全村,我們鄉最窮的一個村”男子仔細看了看手中的錢,確認不假“你要是想去我可以當導遊”
“不用了,謝謝你”
那男子見女子樣貌美麗,起了壞心,剛準備動手,誰知後麵突然鑽出幾個彪型大漢,穿著都很普通,但卻不符合常理,六個大體魄男人同時出現。而且就在那男子要動壞心思的時候。
“不是叫你們不要跟上來嗎,有事兒我自己能處理,你們快回去”女子對著那六名漢子說道。
“首長讓我們保護你的安危,我們不敢怠慢,還請小姐原諒”為首的漢子說道。
“行了行了,你們和我保持距離”女子麵無表情的說。待女子走遠,那彪型大漢捂住男子嘴巴,強行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