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周芳突然停下來看著劉均方,撲哧一聲笑出來“你知道我最早是什麼知道男女之間那些事兒嗎?,小時候我們家房子不大,我睡的客廳,有一次爸媽的房門沒鎖,我就在門縫裏看見了,那時候我才十一歲,哈哈”
劉均方沒有笑,因為這並不好笑,村委大樓裏,周芳的宿舍,劉均方把周芳扶上床蓋好被子準備離開。周芳卻突然起身抱住了劉均方。
“不要走,陪陪我”周芳語氣裏帶著懇求。
“你酒喝多了,還是快睡覺吧,我也該回去了”
“不要走,求你了”周芳像個小孩子,女人在怎麼高傲冷漠,也需要一個溫暖的肩膀給她們撒嬌,冷了能找到依偎。而劉均方不切時宜的出現在不該出現的地點。
劉均方揮著汗水和鄉親們一起種樹,晚上拿著茶缸在辦公室看文件,周芳都看在眼裏,這些事促成了今夜她的不舍,也留下了劉均方。
讓劉均方很意外,周芳居然還是處子身。周芳自己主動退下衣服,也怪不得劉均方忍耐不住。
“你輕點,我疼,不要那麼用力”周芳帶痛苦中夾雜著愉悅。
劉均方沒有說話,宿舍的小床裝不下這二人,一米寬的床倍受折磨,村委大樓沒有其他人。劉均方索性抱起周芳到自己辦公室,裏麵有朱碧以前準備的寬闊沙發,還有碩大的辦公桌。從宿舍到辦公室,二人身體一直連在一起,周芳身上泛著小麥的黃色,兩個兔子卻依舊白皙。劉均方狠捏了幾把,周芳哀求著求饒。
“輕點,疼~”
二人在揮汗耕耘後都沉沉睡去。
吳建國半夜到村委找過劉均方,見辦公室燈大亮,隱約還能聽見女子愉悅的叫聲,知道大哥肯定沒幹好事兒。便沒有打擾,今天上午本來要叫勘察隊過來開會,吳建國很巧妙的說昨天劉均方看文件到深夜,還沒起床,周隊聲明大義。
“你們劉書記還年輕,看他的作為,以後還要很遠的路要走,現在年輕得注意身體”周隊一臉正經的說。
“誰說不是呢,成功背後總得有些付出,忙完這些,讓他好好休息幾天,我先帶你們去看看”
“你沒忙的就陪我們,有事就先去忙,不用管我們”
“修路是頭等大事,其他的都沒這個重要”
“恩,小夥子不錯”
周芳醒來見劉均方身體一半在沙發上,大腿耷拉在地上,一絲不沾。瞬間臉紅的像蘿卜,初經這些,第一次看到男人下麵,自己也光著身子。
昨晚她沒全醉,一切都是自願,回想起昨夜的纏綿高潮的愉悅,臉上又泛起紅暈。她畢竟是理性女人。簡單的整理思緒便起身到自己房間,穿好衣服後把劉均方叫醒。
劉均方睡眼惺惺的盯著周芳,竟把她當作了沐雪初,抱住周芳,周芳沒想到劉均方會這樣,她以為昨夜的纏綿激情都是短暫的幸福,沒想到醒來劉均方還會依戀她。
她心裏還是有些不相信,難道愛情就這樣,就這樣在第一次見這個男人和別的女人在玉米地裏那些齷齪事兒,最後自己也被他蓋上了一生的印章?
“你愛我嗎?”周芳抱住劉均方試探性的問道。
她不敢聽劉均方的回答,害怕聽到不屬於她的答案,但又更怕聽到肯定回答,那樣她的心會更亂。她不想愛情是在酒後的亂性,次日的表白。
心裏依舊存在少女對愛情純潔的向往,但她今年已經二十三。
“我愛你”劉均方依舊沉靜在和沐雪初的相逢中,他不知道這三個字說出口,會讓一個女人為他牽腸掛肚一輩子,會在一個地方等著他終老。
周芳聽到這三個字抱的更緊,懷中的人兒就是她一生的守侯,她的那個理想,就在這一刻開始,叛逆的青春裏,她活著找到了自己。
“你會愛我多久?”
“直到白發纏身,夕陽都碎去”
又過了許久,劉均方沉沉的睡去,在夢裏他和她最想見的人,他聽見沐雪初問“你愛我嗎?”
“你會愛我多久?”但他卻沒有問她。
周芳幫劉均方把衣服穿好,聽見他的電話響起,正準備去接,劉均方突然起身,這一次他沒有看錯,望著周芳笑了笑。
“喂,建國,什麼事情?”
“大哥,昨天晚上又幹好事兒了?”
“你小子鬼精鬼精的,找死?”
“哈哈,我是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剛剛周隊勘察公路路線的時候,提了建議,我們村裏的河水流量不小,而且落差也大,可以修水電站”
“真的?”
“當然是真的”
“你們在那裏?我馬上過來,見麵詳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