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了白無常的話,重重的歎了一口氣:“白哥有所不知,這裏我布下了聚陽陣。所以才會沒有鬼氣,而且這裏在幾天前死了幾百人。鬼魂也都是被幾個鬼王吞吃了,逃出去的隻是寥寥無幾的幾個遊魂......”
白無常聽了我說,吃驚的走到我麵前看著我問道:“你說是真的?真的有鬼王存在?這怎麼可能,鬼王都是記錄在案的。而且現在所有的鬼王都在地府當差,怎麼可能會出現在這裏殺人吞鬼呢?”
“難道白哥就沒有發現,這些鬼魂都是靠吞吃同類而快速成長的嗎?而且這裏的鬼王我殺死了三名,其中一個鬼王和鬼修不慎被逃走了。而且我發現他們吞吃同類隻是其中的一個目的,還有一個就是製造怨氣。至於是做什麼我也是摸不著頭腦!”
“鬼修?難道連鬼修都出馬了嗎?看來這件事情越來越難以控製了,要馬上回去稟報閻王。”白無常說完,揮動起了手中的哭喪棒。
在他身後的鬼魂看到哭喪棒,都一個個鬼哭狼嚎起來。而哭喪棒落下之後,突然一陣陣陰風向我們席卷而來。看到這裏我立馬緊張起來,這是什麼,難道是鬼修和鬼王回來了?
我剛做出戰鬥準備,突然我麵前就出現了十幾名的鬼魂一個個耷拉著頭的向我們走來。這、這不就是當日逃跑的那些鬼魂嗎?怎麼現在都又回來了?
想到這裏,我看向了白無常。而白無常也是一臉茫然的,或許是白無常不相信這裏真的也是被鬼吞鬼事件所侵擾吧。可是我的疑惑是,為什麼白無常一揮手中的哭喪棒他們就這麼快的出現在我們麵前!
“報上籍貫,姓名,如何死的......”白無常看到麵前數十名的鬼魂,立馬收起了手中的哭喪棒十分有威懾力的問道。
那數十名鬼魂聽了白無常的話,一個個都哭了起來。聽到他們鬼哭,我立馬捂上了耳朵,這些鬼魂的哭聲真的不是一般的難聽,真的跟鐵片摩擦地麵一樣一樣的。
“啟稟上差,我們是這狗尾巴村的村民。在前幾日的晚上,突然黑風陣陣。我們都不以為常,但是第二天要從來了一個乞丐說起......就這樣我們被那個乞丐全部殺死,就連......就連我的屍體現在在哪裏都不知道,我們哥幾個還是冒死逃出來的。所以現在一直都是流離失所,我們死的冤啊!”
哪日和我碰麵的那個男鬼聽了白無常的話,立馬跪倒在地痛聲訴說。我聽了他的話,也沒有什麼驚訝的,因為這些我早就知道了。但是唯一一點可疑的就是,他說的那個乞丐。
為什麼是那個乞丐殺死的他們呢,不是鬼王嗎?而且小硯不是說是那些鬼王在一天晚上到達這裏殺死的他爺爺的嗎?
難道是說小硯是這個村子裏邊死的最早的一個嗎?難道、難道那個占據他爺爺身體的鬼魂就是那個乞丐嗎?也就是說那個鬼修就是乞丐?
這怎麼可能,那個乞丐才死了多久。難道這麼快就成了鬼修了嗎?而且沒有理由一個活生生的乞丐來到這裏,自願身死變成傀儡的啊!
還是他說的哪裏不對呢?不過我想想也是,他們死的都是很晚的。一定是沒有身為陣眼的小硯知道的多。而且之前附身於大壯體內的那個鬼王,不也是從那個乞丐說起的嗎!
“那個乞丐身在何處,為什麼這裏沒有見到他呢?還有你們是如何逃出去的,為什麼就隻有你們幾個?”黑無常看到我和白無常兩人都為此疑惑不解,連忙站出來疑問道。
而那數十個鬼魂聽了立馬趴在了地上:“啟稟上差,那個乞丐就是此次事件的罪魁禍首。他又怎麼可能會出現在這裏呢,如果在這裏我們哥幾個也不敢來了不是!”
我聽到這裏,頓時汗毛炸起。激動地上前看著他問道:“你說什麼?那個乞丐就是此次事件的幕後之手?你再給我說一次,是不是你記錯了。”
“咦?怎麼是你啊,你沒有死?”
“我去你大爺的,我問你話呢,快說!”說完我一腳踹在了這個鬼魂的身上,因為在我想到這個男子可能會欺騙我。我早已做好了準備,將聚陰符攥在手心。如果他一旦說謊,我就會以此陰氣對他產生傷害。
可以說現在我隻要拿著聚陰符,想要將他怎麼樣都行。甚至是還可以將他吊起來毒打一頓,因為我現在,在常人眼中就是一個鬼魂。但是卻不然,我現在卻是陰氣衝體。但是卻對身體毫無傷害,因為這股力量我隻是攥於手心,絲毫不敢將其灌注全身。這個也是我修道之人的一種對付陰魂的手段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