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我自己的事情都自顧不暇的了。沒有道理再管別人的事情,我還是好好的等待著小劉拿檔案來的好!
“來了來了......”
聽聲音我連忙站了起來,看到小劉鼻青臉腫的樣子我搖了搖頭。這踏馬的是剛出去打完架嗎?
我沒有理會小劉,而是連忙接過了他手中的檔案查找起來。但是沒有想到就在我剛要查找的時候,小劉開口說話了:“少校我查過了,你說的那個女子叫做陳雨。”
聽到這裏我沒有理會小劉,而是顫抖著雙手在地上翻查起了那盒檔案。但是在我看到B區38櫃的時候,我再也控製不住了。這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明明B區38櫃的是陳雪,為什麼這上邊也變成了陳雨了?
會不會是有人在搞鬼,對、一定是有人修改過所有的資料。因為我不相信我會犯這樣的錯誤,我再怎麼記憶不好。也不可能會把陳雨記成陳雪的啊?
想到這裏我看向滿頭青包留著血的小劉問道:“這個有沒有可能會有人修改過?”
小劉聽了我的話,連連搖頭:“這個不可能,檔案室不是一般人能夠進去的。也不可能會為了一具女屍而大費周章的改掉名字!”
聽到這裏我全身無力的坐在了哪裏,不會的,不會的。一定是哪裏出錯了,一定是......我明明記得丫頭的樣子的,現在怎麼可能變了樣子?
難道問題真的出在我的身上嗎?但是現在我的腦海中還能夠依稀想起丫頭的樣子的,怎麼可能會是我記錯了呢?我不相信,不相信......
對了,一定是在其他的檔案內。一定是他們都弄錯了!
想到這裏我喊了起來:“趙館長,沒死就快給我滾出來。”
不曾想我剛喊完,小劉就在一旁歎氣道:“趙館長現在正在搶救呢,還不知道能不能活了!”
什麼?搶救呢?怎麼可能,他剛才不還是好好的嗎?對了,我踹了他一腳。難道這一腳就這麼的嚴重嗎?
不管了,既然他去搶救了那就一定還有其他人。想到這裏我向門口跑去,但是剛跑到門口就看到門口站著的一輛警車。
而且車子的外觀已經沒法看了,整個就像是從廢品站拉出來的一般。尼瑪我讓你快一點來,你卻開著這麼一個破車?如果小劉的速度再快一點,是不是我就能夠早一點問到趙館長了?
為此我看向了小劉,不曾想我剛轉過頭,小劉就像是知道我要問他什麼一樣,連忙開口說道:“這個都是剛才我來的時候飛車撞的,你看看我現在的這個樣子就知道了!”
聽了他的話我一腦門黑線,好吧,辛苦你了。我不該去質疑你的!
看到前邊的幾條刹車印,我連忙喊了起來:“有沒有人在,出來個活的!”
不曾想我剛喊完,小劉在一旁擦著流血的傷口道:“別喊了,這裏沒有活人了。有的隻是那一排排的死屍!”
沒有人了?這怎麼可能?這裏可是火葬場,怎麼可能會沒有人值班呢?為此我疑惑的看向小劉問道:“怎麼可能會沒有人了?難道火葬場晚上不焚化屍體嗎?而且剛才是誰給醫院打的電話,總不能是趙館長自己吧?”
小劉聽了我說,歎了一口氣:“你難道不知道晚上有不能夠焚化屍體這條規定嗎?聽說晚上開爐會出現怪事,所以就沒有開過。現在工人們都早就下班了,哦、還有一個活人。那就是門口看大門的大爺一人!
至於你說誰給救護車打的電話,那就要問張館長自己了。不過我猜測可能是他自己打的,要不然現在估計都已經翹腿了!”
我尼瑪,這樣都行?算了,還是我自己來吧。想到這裏我向之前的檔案室跑去,因為我堅信趙館長一定是拿錯了檔案。
“唉你幹嘛去,我不陪你了啊。我也要自己打電話叫救護車了,這年頭受個傷連叫救護車的人都沒有!”
聽了小劉的話,我心裏一萬頭草泥馬奔湧而出。尼瑪的你又不是不能走路了,難道連叫個救護車都不能了嗎?
不知道為什麼我今天竟然會這麼的激動,而且還差一點殺了趙館長。但願他能夠沒事才好,要不然我原諒不了我自己。另外想起我和陳雪可謂是素未蒙麵,為什麼我會這麼的緊張她呢?最終我還是無奈的搖了搖頭!
而且我覺得我現在的表情,就跟哪日中了心魔一樣。不,我不能再這麼下去,我要平心靜氣。否則我早晚會失去本心,到時候什麼是道估計都會被我顛倒黑白了。不行,我不能就這麼走向邪道!
但是盡管我如何的去控製我自己,還是無法達成。
在我念過數次靜心神咒之後,才慢慢的緩解下來。但是看到檔案室鎖得猶如鐵桶一般,我又一次的怒火中燒。一腳踹在了房門上,瞬間檔案室的房門猶如雪花一般漫天都是飛起的木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