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色羅刹在地上一時間委屈起來,他知道鬼修羅此刻定是恨得她牙癢癢。昔日的威名在此時此刻卻因為一條蟲子而變得蕩然無存!
我歎氣的走到絕色羅刹身邊,淡淡的說道:“快起來吧,這裏也不一定安全。還是快一點離開這裏的好!”
看到前方濃厚的陰霾和放眼望去看不到頭的茂盛樹木,讓我原本沉重的心情變得更加的失落。雖然我知道不能有這個想法,現在要想盡一切辦法,克服重重困難走出這裏。但是我就是提不起勁,或許我是真的累了。
想起從我下山到現在,這兩年多沒有過一天的安穩日子。每一次都是刀口舔血,過著生不如死的日子。但是為了我所謂的牽絆,我還不能夠停下腳步,隻能夠麵對著未知的恐懼。
“快看那是什麼!”
一邊漫無目的,心不在焉的向前走。突然聽到了鬼修羅的話,我疑惑的轉過頭看向他。見到他看著前方入神,而且還有一種恐懼的樣子。
是什麼讓他這麼恐懼呢?我抬起頭隨著他的視線看去,這不看還好,看過之後我也嚇得差一點摔倒在地。
他們在做什麼,怎麼會這麼多呢?難道是在祭祀什麼?還是在這裏等待著我們,準備給我們來個一網打盡?
“我看他們不是在等我們的,我們換條路走。”
聽到鬼修羅的話,我點了點頭。但是就在我剛轉過身的時候,突然聽到了一生鬼叫,這讓原本就讓提著的心,瞬間像是掉進了無底深淵中。
我疑惑的轉過身,看到原本聚集在一起的鮫人們抬著什麼東西向我們走來。而他們抬著的東西似乎像是什麼人來一般,就在那裏不斷的搐動和嘶吼。
“還看什麼啊,快走吧。”
聽了鬼修羅的話,我點了點頭。不管他們抬得是什麼東西,對於我來說都沒有半毛錢關係,我為什麼要這麼的擔心。好奇害死貓,我不能再看下去。
可是我剛走出去沒有多遠,又聽到了之前的鬼叫。怎麼回事?他們抬著的到底是什麼東西?
最終我還是平複不了心中的疑惑,找了一個比較隱蔽的地方停下了腳步。看到原本向我們走來的一群鮫人,在一顆十分巨大的槐樹旁邊停了下來。
看到這裏我不免的更加的疑惑了,這是什麼?難道真的是在祭祀?
“你們看你棵樹上邊是什麼東西!”
聽到絕色羅刹的話,我和鬼修羅一同看向了樹頂。這不看還好,看過之後隻見有無數的紅色的袋子在樹上吊著,猶如一些盛夏的果實一般搖搖欲墜。
那是什麼東西,難道他們真的是在祭祀?但是那些小袋子又是什麼東西呢?而且他們抬著的那個袋子又是什麼?
“快看......”
這是?怎麼會這樣?
“¥#@¥@@......”
什麼?鬼修羅在說什麼?我疑惑的看著他,一時間摸不著頭腦了。
絕色羅刹看到我質疑的眼神,連忙解釋道:“埠曄說的是我們這裏的話,他的意思是說這個是法老的永恒樹。也就是鮫人族一直以來引以為神的神樹!”
神樹?那袋子中又是什麼玩意?我疑惑的轉過頭,看向了那些站在樹下誠信祈禱的鮫人族。但是我的轉頭卻再也尋找不到那個待在上放著的袋子,去哪裏了?
“在樹上,你看那個正在晃動的紅色東西,就是之前他們扛著的袋子。”鬼修羅轉過頭看著我解釋道。
什麼?在樹上?
我疑惑的抬起頭,看到一個大約十八九歲的男子被吊在了這棵老槐樹的枝丫上。而且還能夠似有似無的看得到,從他身上正在向外不斷的冒出一縷縷白色的光亮。
這是什麼?難道是他的精氣?他們在做什麼?
或許是鬼修羅看出來我的疑惑,連忙解釋道:“傳說鮫人族有一種祭祀,他們是以前任法老的靈魂放在一顆神樹上。然後將幽冥族的族人當成祭品掛在前任法老的下邊,供法老們吸食。你看最頂端,如果我猜得不錯的話,那些應該都是曆代的法老。”
聽言我抬起頭再次看向了那個兩人環抱的老槐樹,如他所說在最頂端一次排列著二三十個黑色的袋子。難道這些就是他們的曆任法老?
也就是說,這個男子就是幽冥族的人了?這未免也太殘忍了吧,難道就這樣將一個活脫脫的人懲罰致死?
不管他是幽冥族還是鮫人族,我都不忍心看到這樣的事情發生在自己眼前。而且看這個男子痛苦的表情,我一時間沒有忍受住,為此抽出了太乙神劍,隻身一人毫不猶豫的向那些正在誠心祈禱的鮫人族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