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使者問這個做什麼?”族老看著我疑惑不解的向我問來,或許是他認為我這樣問的有點唐突吧。畢竟這個與加固封印和驅逐鮫人族是沒有任何關係的!
而我聽了族老的話,一時間語塞起來。最終還是以了解這裏一切事情,對於加固封印和驅逐鮫人族有幫助為借口。雖說這樣的借口有點牽強,而且族老也有一絲的質疑,但是他並沒有過多了過問。而是看向了站在我身後的桑琅!
桑琅見狀,伸手撓了撓頭看向族老問去:“族老爺爺,你這麼看著我做什麼?我不會是使者說的那個孤兒吧?不可能啊,從我記事起,我們族內就沒有孤兒的事情,而我更加不可能會是孤兒了啊。我父母都健在,我怎麼會是孤兒呢?”
而族老聽言,卻是和善的笑了起來:“桑琅你想多了,我們族內並沒有什麼棄嬰孤兒什麼的。不過你還是先出去一下的好,我還有其他事情要與使者商談。”
桑琅聽言,維諾的退了出去。而我卻是摸不著頭腦了,沒有棄嬰嗎?這不可能,明明那個男子是這樣說的,這怎麼可能會有錯呢?
而且他為什麼要避開桑琅呢?難道他真的還有其他事情要找我訴說?還是這件事情與桑琅有關係?
不出我所料的是,族老接下來的話讓我大吃一驚。原來族老避開桑琅的緣由,就是桑琅就是那個所謂的棄嬰。而且每年都三四百年就會出現這麼一個棄嬰,這也是現在族老一直摸不清的事情。
但是既然每過幾百年就會出現一個,難道族老會沒有發現這個棄嬰長得樣貌嗎?還是說這個棄嬰的樣貌每次返璞都會變換樣貌?
“原來桑琅就是這個棄嬰?那既然如族老所說,每到即將成年的時候就會失蹤,族老就沒有調查過嗎?”
不曾想,我剛問完,族老卻長長歎了一口氣:“誰說沒找呢,隻不過找回來的並不是他們本人,而是一個棄嬰。就像是桑木,在即將成年的時候卻突然失蹤。我們大家都認為是被鮫人族擄走了,都不再抱有幻想。但是卻意外發現了小桑琅,而且從我繼任族老開始,這樣的事情已經出現了多次。現在已經見怪不怪了,怎麼?這件事情真的與封印有關係嗎?”
聽了族老的話,我點了點頭。看來桑琅必定就是當時的那個棄嬰天兒了,不知道現在告訴族老桑琅就是當年鮫人族與幽冥族剩下的孩子,他會作何感想?
想到這裏我看向了族老,但是不曾想他卻獨自一人在哪裏默默的念叨著什麼。見狀我疑惑的上前問道:“族老你說什麼?”
“哦、我是奇怪,桑琅是從什麼地方來的。而且我們幽冥族並沒有丟棄孩子的事情,怎麼會出現棄嬰呢?另外我們也懷疑過他或許是鮫人族打入我們內部的奸細,但是所有的長老都未曾從他身上發現任何的獸性,這一點真的是猜不透了......”
看到族老一人絮絮叨叨的說個沒完,我探口氣走出了祠堂。族老的深思,以至於我的離開它都沒有發現。想必這個是他們一直以來的謎題,現在又被我提起來,再一次的陷入其中不能自拔。
在桑琅的指引下,我獨自一人向忘憂穀走去。我現在要去看看這個所謂的封印到底是什麼樣子的,才能夠作出判斷如何的加固。
但是想到那個忘憂穀,我一時間莫名的膽怯起來。或許是我不敢麵對那所謂的心魔吧,但是這一關我必須要去麵對,這個是我能夠強大起來的一個契機,更是我離開這裏的關鍵所在,我不能夠就此放棄。
徒步大約二十多公裏之後,在一處山穀中停了下來。因為我發覺這裏有無數的屍骨,或許這些就是那些試圖想要離開這裏或者是不小心闖入的靈獸吧。
而且這裏還若隱若現的出現了一層層的屏障,看來這裏就是所謂的忘憂穀了。而這裏也是那些試圖想要逃離的墳地,畢竟這裏是最後一個屏障了。
看到這裏無數的枯骨,我一時間猶豫不決起來。我難道真的要進去嗎?難道真的要去麵對我的心魔嗎?如果進入了,也像是這些枯骨一樣,再沒有出去的可能了怎麼辦?
對了,我記得鬼修羅不是說用什麼陣法能夠避開這個忘憂穀嗎?難道我現在要坐下來想那個所謂的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