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原地向身後看去,但是身後卻是黑不見底的通道。這不看你還不知道,原來我們走了這麼久了都未曾出現一個岔道,這不免讓我也疑惑起來。
“你們想要去哪裏呢?”
就在我疑惑的時候,那個聲音再一次的憑空出現。這讓我和魏朱再一次的緊張起來,而魏朱卻在這個時候大著膽子站出來吼了起來:“什麼人裝神弄鬼的?有膽量就站出來讓老子看看!”
“喲嗬?大言不慚,就憑你嗎?不要忘記在一年多前你就不是我的對手,難道現在還要和我比試嗎?手下敗將!”
聽言我向我的正前方看去,雖說也是黑漆漆的。但是我依稀看到前邊站著一個人,手裏提著一把長劍向我們走來。
見狀我和魏朱麵麵相窺,他究竟是什麼人?難道和魏朱認識嗎?但是為什麼我聽著他的聲音這麼的熟悉呢?我究竟是在哪裏聽到過?
而魏朱此刻也坐立不安起來,拔~出自己的佩劍看著前邊向我們走來的黑影做出了戰鬥準備:“放你~娘的屁,老子會是你的手下敗將嗎?”
“哈哈哈......”
笑聲落下,我們也看到了麵前站著的是什麼人。這讓我和魏朱都恨得牙癢癢,恨不得上去就殺掉他。但是我卻一時間疑惑起來,他怎麼還沒有死呢?而且怎麼會出現在這裏,難道是他叛出師門投靠了邪~教了嗎?
“鮑陽?原來是你這個小人,你可真是命大啊。”魏朱說著舉起手中的長劍向鮑陽殺去,而我也不敢有絲毫的懈怠,隨著魏朱的腳步向鮑陽殺去。
“兩個一起上?好吧,那就讓我看看你們這一年中道術有沒有增長。哈哈哈......”
聽了鮑陽的話,我憤怒的念起了咒語。一招風雲蠶蛹向鮑陽斬去,隻見四周的石壁都被我斬去的劍氣所跌落在地。而在同一時間,鮑陽卻不見了蹤影。
這讓我和魏朱都疑惑不解,轉身看向身後也未曾有一絲鮑陽的痕跡。怎麼回事,怎麼會突然不見了呢?
魏朱看著我疑惑的問道:“你看到他去了哪裏了嗎?怎麼突然就不見了,難道這小子修煉了邪術?”
聽了魏朱的話我再一次向身後看去,但是在確定前後都沒有人的情況下我也一時間一頭霧水。難道鮑陽真的修煉了邪術?他怎麼可以這樣?
茅山是名門大派,怎麼能夠容忍自己的門內弟子投靠邪~教呢?而且還修煉了邪術,這可是奇恥大辱啊。
“沒想到才兩年不到,他就已經厲害成這樣了。如果再讓他成長下去,我們以後就有麻煩了。”
魏朱的話音剛落,我頓然醒悟。舉著太乙神劍向自己的頭頂斬去,如我所想鮑陽真的是在我們頭頂躲著。
但是沒想到,在鮑陽逃走的時候卻向我扔來了兩張符紙。本來一劍斬去的符紙,卻不想在太乙神劍剛觸碰道的時候,突然變成了數把匕首向我和魏朱飛來。
禾匕符?原來他真的修煉了邪術,看來他的命是不能留了。
在匕首向我們飛來的時候,我連忙揮舞起手中的太乙神劍。隨著神劍的揮舞,符紙凝化的匕首也隨之消失。但是魏朱卻不好躲避了,本來這些匕首飛向他就是在他猝不及防之下。現在加上這些匕首本就是殺氣凝結的,魏朱也因此手不及防的被匕首刺中。
看到魏朱身上刺著的三把匕首,在觸碰到血的時候漫漫融化我緊張起來。連忙上前點穴封住了魏朱的脈絡,畢竟這些殺氣會隨著氣血流動。如果再等一會,魏朱就真的要完了。
魏朱不甘的看著自己手臂上消失不見的匕首,憤怒的轉頭看向了我們麵前站著的鮑陽:“孫子,你竟然用如此下三濫的招數。你可真是讓爺爺我高看了你,沒想到你拋棄師門來到這裏,竟然就學會了一些下三濫的招數。”
“哈哈哈......下三濫的招數?你可知隻要是能夠殺人,那就是好招數?”鮑陽說完,再一次拿出了三張符紙。看著我狡猾的一笑之後,甩手向我們扔了過來。
見狀我連忙上前抵擋,一邊向魏朱喊道:“快躲開......”
在我擊落那些符紙之後,憤怒的看向了鮑陽:“既然你作死,那就不要怪我了。本想要將你帶回師門,讓你們茅山處理此事。但是現在我改變主意了,我一定要殺死你。”
不曾想我剛說完這些,鮑陽再一次向我笑了起來:“那也要看你的本事了,好了、不和你們玩了。我出現隻不過是小試牛刀,後邊還有人等著你呢。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