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惡心的轉身想要向他踹去的時候,不曾想男子卻又一次趴在了地上。看道男子的舉動我疑惑了,難道是害怕我去踹他自己躺下了嗎?
就在我剛走向男子的時候,卻看到他在搗鼓一些細小的蟲子。而且地上在畫著一些奇怪的符文,專注的像是在做法一般。
看到這裏我強忍著腹中的難受蹲下了身,想要詢問他是在做什麼。而男子見到我蹲下,率先開口道:“這個是血蠱,也是找到他蹤跡的唯一辦法。現在我用招引術借用這個血蠱去尋找他,待會我們跟著它就行了。”
聽言我笑了起來,用蠱的人真是有自己的辦法。不過這個辦法我卻是不敢恭維,可這個也不失為是現在最好的辦法了。
“它這麼小我們要怎麼跟著它,萬一等會鑽進草叢我們要怎麼確定它向哪裏走了?”看著麵前不斷搗鼓的男子我疑惑的問道,畢竟這麼一個芝麻大小的蟲子我即使是不眨眼也會跟丟的。
男子聽言笑了起來,指著地上的符文道:“這個符文就是地圖,能夠確定他是在哪裏停下來。根據這個去尋找巴克魯的,並不是跟著蟲子。”
看著地上蟲子不斷的行走停下,我恍然大悟。原來如此,看來現在隻要留下來盯著這個蟲子在哪裏停下來,就能夠知道那個獨眼男子的去處了。
為此我向男子豎起了大拇指:“真有你的,這樣的辦法都能夠想得到。但是這麼一個小圈子你是怎麼確定他是在什麼地方停下來的呢?”
“你有所不知,我們彝人族有一種追蹤的巫術。就是和這個蠱蟲相通,他到達那裏我是能夠看到的。所以不要擔心這個!”
聽言我看向了在符文中不斷打圈圈的蠱蟲,也一時間驚歎這麼一個小圈圈就能夠知道那個獨眼男子的去向。可是如果它跑出這個符文了怎麼辦呢?
想到這裏我向麵前不斷掐動指決的男子再次問道:“你說這個蟲子會不會跑出這個圈子?如果跑出去了你要怎麼找到他的位置?”
卻不想我剛說完,男子的話讓我頓時歎為觀止:“這個圈子就是全世界,他難道還能夠上天不成?”
聽了男子的話我呆若木雞,這麼流弊嗎?這要是丟了人,找個失蹤人口是不是找到他們彝人族就能夠很順利的找到了呢?想到這裏我想起了丫頭和劉莎莎,看來將這件事情處理完的以後要麻煩他幫忙找一下她們兩個了。
就這樣我和小青蹲在地上看著地上不斷爬行的蟲子,而男子卻閉上了眼睛全神貫注的像是睡著了一般。但是我也不敢去打擾他,生怕一個不留神前功盡棄跟丟了那個男子。
眼看著天慢慢的暗下來,男子卻還是未有一絲的動搖,一直都猶如老僧坐禪一般坐在那裏一動不動,唯有那個芝麻大小的蟲子在那個圈子裏爬來爬去都未曾有一絲的停留。
真不知道這個獨眼男子是跑到哪裏了,受了重傷竟然還能夠跑這麼遠的。但是想想他現在是一個蟲子,爬這麼遠也不過是跑了二裏地的樣子,為此我也就不那麼擔心了。可是想起胖哥現在的傷勢,我最終還是坐立不安。
“死了死了......”
聽到小青的喊聲我不耐煩的轉過了頭,看到小青責怪道:“什麼死了?你沒看現在在幹嘛呢?”
“主人死了,死了......”
“我活的好好的,不要喪氣我。”
“不是主人,蟲子、蟲子死了。”小青站起身手舞足蹈的指著圈子內的蟲子,興奮的向我說道。
聽言我猛然轉過了頭,真如小青所說這個蟲子真的不動了。既然他不動了那就是說他已經到達了目的地了,又或者是重傷死了。想到這裏我抬頭看向了呆若木雞一般的男子,既然現在蟲子已經不動了那他也應該醒來了。
如我所想男子在我們兩個全神貫注下醒了過來,但是卻不想睜開眼睛的第一件事情卻是吐出一口鮮血。這不免讓我再度緊張起來,難道是他身上的蠱毒還沒有解除嗎?
就在我剛上前準備攙扶的時候,男子向我擺了擺手:“不要緊的,隻不過是內裏耗盡而已。休息一會就會好了,但是現在巴克魯已經停了下來,我們要抓緊時間去尋找,否則等會他轉移了地方就不好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