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秀秀一直想出去玩呢,我可不可以帶她一起去啊?”唐安居忽然問道。
蕭蘭舟翻了翻白眼,“誰知道慶王殿下跟你是怎麼說的?”
唐安居忽然高興起來,“他沒說不可以帶家屬,那就是可以咯!”
蕭蘭舟:“……”表示他並不想說話。
然後唐安居果斷地回身去找秀秀同行,永善和秀秀住在一起,且關係愈發地好了,所以若秀秀決定要去的話,那麼永善理所當然眼跟著。……
“……為什麼?你不是一直想著有機會要出去走走嗎?多好的機會啊?”唐安居不解地看著秀秀問道。
秀秀搖了搖唐安居的袖子,嘟著嘴,明顯有些不開心,眉目間有些淡淡的擔憂,“可是永善生病了啊,出去玩的機會以後多的是,永善的病若是不好,將來指不定會有什麼影響呢。”
唐安居有些吃驚,“病了?你剛才怎麼沒說?她病了多久了?請大夫看過沒有?”她剛才沒見著永善,還以為她去別的地方玩了呢。
秀秀神色間有些古怪,“她昨晚踢了被子,今兒一早就開始發燒了,大夫說就是普通的傷寒,沒別的毛病。”
唐安居:“……”得,誰還沒個小時候呢,踢被子以至於得了傷寒什麼的,說到底還是自己作的。
唐安居揉了揉眉心,下了一個決定,“那我也不去了。”
蕭蘭舟也不勸她,隻道:“根據我對慶王殿下的了解,你若不去,他會一直等在那裏,直到你出現為止。”
見唐安居似乎要接話,蕭蘭舟語速飛快道:“別說你讓我去通知他你不去了,沒用,慶王殿下要等的人,還從來沒有等不到的。”
唐安居一臉懷疑,就差明晃晃地寫著“你騙人”三個大字了,蕭蘭舟輕笑一聲,“你還別不信,你知道為什麼會這樣嗎?因為他若是等不到,綁也要將人綁去。”
唐安居默了默,半晌憋出一句:“可是你會保護我的,對吧?”
蕭蘭舟聳了聳肩,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樣,“說實話,我不確定,慶王殿下身邊高手如雲,誰知道他會不會想不開呢。”
頓了頓,蕭蘭舟補充了一句:“不過,我勸你還是不要失約比較好,萬一到時候真被人綁著去,麵子上也不好看是不是?”
唐安居默了默,半晌一聲不吭地抬腳往秀秀的院子裏走,“永善在哪兒,我去看看她。”
蕭蘭舟挑了挑眉,有些驚奇,不過也沒再說什麼。
片刻後,唐安居慢悠悠地出來了,臉上沒什麼表情,仰頭看了一會天,半晌,語氣嚴肅地對蕭蘭舟道:“我想好了,誠實守信乃為人之本,做人不能言而無信,所以,你還是帶我去望月樓吧。”
蕭蘭舟忍著沒笑話她,一本正經地“嗯”了一聲。
“那就請吧,大小姐。”
……
女人很麻煩,一個經曆過無妄之災摧殘的女人更是麻煩中的麻煩。當然,女孩亦然。
唐安居一開始還很安靜,然而越到後麵越是憂心忡忡,喋喋不休地訴說著可能出現的各種麻煩,然後自問自答各種解決方案,一旁的蕭蘭舟聽得忍無可忍,拔劍指著她,惡狠狠地說道:“你特麼真是夠了!給我閉嘴!不然信不信我砍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