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這節課即將結束,接近尾聲的時候,突然傳來咚咚地敲門聲,曹修營眉頭一皺,隻當是誰在惡作劇,沒有理會,開口道:“現在的小孩子真是越來越頑皮了,好我們繼續來上課,不用去理會。”
李仁天卻是敏銳的感覺到,似乎不是什麼小孩子的惡作劇,嘻嘻哈哈跳脫個性的他,想要開口說些什麼,卻被齊天殤用眼神製止住,所謂槍打出頭鳥,現在冒頭,估計以後是少不了苦頭吃的,李仁天無奈的搖了搖頭,將欲言又止的樣子改變。
齊天殤對著李仁天如是說道:“你是不是傻,老班什麼樣的脾氣,什麼樣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的,所以消停會兒吧,省的被老班記恨。”
李仁天有些驚訝的望著齊天殤,用一種十分賤賤的語氣開口道:“嘖嘖,原來我們的冰塊臉也會關心,替別人考慮,不錯嘛,小夥子很有長進的。”
齊天殤無奈,得得得,當自己什麼也沒有說,這貨又開始嘴貧了,當真是想要一巴掌拍死他的,但是想到自己就這麼一個朋友,拍死他估計是交不到朋友了,所以隻得作罷。
李仁天看到齊天殤這個樣子,卻是得意洋洋的大笑起來,確實是得意忘形了,居然忽略了老班還在講台上麵,所以李仁天就悲劇了,整個教室突然寂靜了下來,僅僅回蕩著李仁天大笑的聲音,那酣暢淋漓的笑聲實在讓人感歎不已的,而曹修營也不講課,就看著李仁天這大笑的樣子,李仁天突然意識到不妙,齊天殤趕忙用手戳了他一下,頓時李仁天與教室之中,那五六十雙眼睛對視,讓他心涼了半截,嚇了一大跳。
隨後,便見得老班正好整以暇的望著他,李仁天訕笑不已,對著曹修營諂媚的道:“啊,那個,這個…咳咳,我是覺得老師您講的太好了,所以我才那麼的哈哈大笑,所以老師您一定要理解體諒,畢竟我是一心求學,被您這精妙絕倫的演講給吸引了。”
齊天殤撇嘴,這憑空瞎掰的本領真的是強大無雙,而曹修營顯然是沒有那麼好糊弄的,正打算用鐵血的手段鎮壓李仁天這膽大包天的家夥,而李仁天所說的那一番話引發了哄堂大笑,引得李仁天對他們怒目相視。
而齊天殤卻是為李仁天感到默哀,得罪了老班這貨以後是要處處倒黴了,即便是以他樂天派的性格,也得是要跳腳罵娘的吧,曹修營的麵色頓時陰鬱了下來,正欲開口,卻是再度傳開了咚咚地敲門聲,曹修營隻得先去開門,李仁天暗鬆了一口氣,算是逃過一劫了,不過老班肯定是會秋後算賬的,李仁天欲哭無淚,用一種十分哀怨的目光望著齊天殤,齊天殤被他望的內心直發毛,不愉的神色浮現在俊逸的麵龐上麵,李仁天不為所動,繼續望,往死裏就望。
齊天殤傲嬌的撇過頭去,不去看李仁天,這個家夥當真是越來越放肆了,而曹修營快步地走向教室的屋門處,打開門之後,迎麵便是一位身著西裝,筆挺站立著的中年人,那中年人保養的極好,頭發烏黑油亮,麵龐上麵很少有褶皺,整個人顯得光鮮亮麗,腳下一雙擦拭著直發亮的皮鞋,國字臉,不怒自威。
長相本是一般,但是卻因為自身的氣勢平添了幾分帥氣,他對著曹修營半開玩笑半認真的道:“曹老師,都說你架子大,如今一見果然是名不虛傳的,所以說我會在你這裏吃到閉門羹,曹老師應該是把該講的都講完了吧?”
曹修營聽到他的話之後,麵帶尷尬神色,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口,而麵龐更是漲紅起來,道:“王校長不要調侃我了,我以為是哪個小孩子的惡作劇,所以就沒有出去,我這裏經常出現這樣的情況,王老師你又不是不知道的,現在的小孩子呀!”
王校長,而齊天殤與李仁天都是一眼認出,這是王幫亮,人送稱號王八蛋,這時候出現在這裏,多半是沒好事的,學校舉報什麼樣的大型活動,主席台上都有他的一席之地,有他的身影,而且還是背後有著極大的後台,就連董事長也要讓他幾分的,在育才中學,相當於扛把子,領導之中的扛把子,比學校裏麵學生的所謂扛把子強了不知多少,瞬間秒殺一切的。
而王幫亮聽到曹修營的話之後,微微一怔,開口試探著問道:“是小學部的學生經常幹這樣的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