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動峰之上,天玄門大殿之中。
“虛元掌教!”桌椅之上,一個修士滿臉不耐煩的開口問道:“不知貴宗傳聞之中的明海,什麼時候能出來讓我等見上一見,我等已經是在這裏等了半月之久了!要知道,我們這些一流勢力的時間可是很緊張的!”
此人是天心國的一個一流勢力的代表,而此人,隱隱地,對於明海度過號稱最強的小天劫,心中已經有了殺意。
而此人旁邊,還坐著許多修士,此時,聽了這個修士的話,都是不動聲色的喝著靈茶,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姿態,也對,他們都是玄丹期修士,在整個天心國都是赫赫有名的存在,這些人,那個人不是至少玄丹三重天的實力,平日裏,都一個個的作威作福慣了,而如今,來到天玄門這個三流勢力這裏,愣是被晾在這裏大半個月,說話之中,都已經帶著一絲情緒了。
虛元聞言,看了看在座的眾多修士,發現這些修士都是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姿態,當下苦笑一聲,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明海渡劫的動靜太大了,整個天心國都驚動了,整個天心國的修士都前來了,但是明海可以說是他們天玄門的寶貝,隻要明海在,相信,天玄門遲早有一天能夠成為天心國最頂尖的勢力。
而此時,這些修士,都一個個這種表情,葉文忍不住暗自鄙視,當初天心前來的時候,這些人哪一個不是乖乖的,如今,天心一離開,狐狸尾巴就漏出來了,甚至,葉文從幾個人的身上,感受到了殺氣。
也對,這些修士都是玄丹期修士,而天玄門整個宗門之中,加上明海剛剛渡劫成功,也隻有四位玄丹期修士,而且實力都是剛剛進入玄丹期的那種,他們自然有種高高在上的感覺,因此,對於天玄門的眾多修士,指揮起來,比指揮自家弟子都要自在,可憐,天玄門之中,築基期的長老們,要給他們端茶倒水,還要忍受他們的冷嘲熱諷。
“陽前輩,我天玄門明海師叔剛剛度過化形天劫,估計還在療傷,還望諸位海涵,如果諸位實在等不及了,可以先回去。”虛元這幾天也是被這些人氣的夠嗆,不過還是裝起笑容,開口道。
“哼!”聞言,那被成為陽前輩的修士,頓時冷哼一聲,手中的茶杯重重的拍在桌上,冷聲開口道:“我等不遠萬裏前來,就是要為了見一見貴宗的明海,虛元掌教這是什麼意思?”
“對啊,難道貴宗根本就沒有什麼明海這個人,純屬是你天玄門在搞鬼?”桌子旁,一個一臉猴急的修士此時也是開口起哄。
“就是,所謂來者是客,你天玄門就這待客之道?”又一個修士冷笑的開口。
聞言,虛元頓時漲紅了臉,這幾天的時間,我天玄門除了明海師叔,上到玄丹期的太上長老,下到蛻凡期的弟子,哪一個沒有被你們指揮過?如今你們還說這種話?不過這些話虛元也隻敢心裏罵幾聲,卻是不敢真的說出來,這些在座的,基本上都是天心國的一流勢力,少數幾個超二流勢力,甚至,還有像天蠍盜那樣的超一流勢力,他天玄門,惹不起,最起碼現在惹不起,當下,虛元的姿態放的更加低了,開口道:“諸位前輩見笑了,我天玄門乃是從天元國搬來,見識的世麵小,讓諸位前輩見笑了!”
虛元說這話的時候,反而有點羨慕那些去守護明海的長老們,最起碼不用在這裏受氣,僅僅幾天的時間,天玄門之中,三位太上長老都被逼的從閉關之中被叫出來,如今隻能陪著這些修士,想到這兒,虛元有點同期這三位太上長老,同為玄丹期修士,易塵幾人,還得作陪,有時候,還要應付這些修士的切磋要求,結果自然不用多少,自然是被揍一頓,他們的目的很明確,就是羞辱一下天玄門。而如今,易塵三位太上長老,此時還是渾身是傷,還不得不作陪。
“哼!”一個修士冷哼一聲。
而明海,身影瞬間,便已經回到天玄門山門,此時,卻看見,那些天玄門的修士,都一個個垂頭喪氣的,看到明海的時候,頓時都圍了上來,開始告狀了。
不用明海吩咐,青軒已經神念掃描了,將這次修士剛剛的話,一字不落的還原在明海腦海,甚至,就連虛元葉文等人的無奈表情,易塵等人身上的傷勢,都是一一描繪出來,這也真是通天強者的厲害所在。
明海聽了這話,自然是火冒三丈,不過還是耐心的聽著天玄門眾多修士的告狀,他們就像是一群孩子,被別人欺負了,卻找不到父親,而正好明海出現了,於是,就開始告狀了,而天玄門山下的那些修士,都已經守護了半個月之多,因此,他們並不知道此事山上的情況。
而此時,明海一邊聽著眾多修士的吐槽,一邊看著青軒還原出來,此時大殿之中的一切。
“要我說,你天玄門真是不懂規矩,以前萬崇閣,每年還向我千凝山送點供奉呢,如今你天玄門呢倒好,五年的時間,連個屁都沒放一個!”此時,千凝山的一個老嫗開口,說話的口音,卻異常難聽。讓明海聽得非常火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