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三一人拿了一把,然後打了起來。
我的牌還不錯,兩個二兩個尖,兩個K,還有些小牌。皇帝鬼的地主,我們就這樣打了下來。
小潔總是壓我的牌,不管誰的地主,她都壓我的牌,明顯的幫著皇帝鬼,這樣要怎麼打啊,真是,打得我火冒三丈的,甩了牌!
“靠,小潔,你是在打牌嗎?”
小潔也甩了牌,比我還生氣的吼道:“是在打牌啊!”
“有你這樣打牌的嗎?地主你不管,你專管我,你有病啊,你這樣算是配合他練鬥地主嗎?這樣他能打贏那個什麼小總統嗎?這樣他過去也是輸啊,你以為總統會跟他讓牌?”我吼著抓了一把牌就甩她臉上了,因為剛才我替她挨了打臉了,鼻子都打出血了,還不是因為她這張臉。
但是打過去也是我自己的臉,我跟她的身體還沒有換過來,啥時候才能換過來啊,想想就頭疼。
“還有你啊,你不知道她在讓你啊,你一個大男人,一個皇帝一個朕你居然讓一個女人讓你,你顏麵何存啊你。你不知道她在讓你嗎?靠!”我氣得連皇帝都駡起來了。
他還勾唇笑起來,笑屁啊。
“肖皇後是在吃醋?”他還伸手輕挑起我的下巴,挑完看我的臉三秒後嫌棄的收了手。
這很刺痛小潔,因為這是她的臉啊,所以她看得出來皇帝眼中的嫌棄,很受傷。也生氣的吼了起來,“小小,你太過分了,你就仗著他喜歡你就這樣欺負人嗎?嗚嗚,”
她又哭了起來。
我撫額,一頭黑線。
她也滿十八了,咋就這麼愛哭。
而且我很討厭別人在我麵前哭,吵。我自己都很少哭的,哭有用的話,我早就哭了,哭一哭肚子就不餓了?哭一哭就有錢了??
都不會,所以我哭得很少,基本不哭。
“陪朕去找總統打牌。”皇帝鬼說著摟了我的腰,手指點在地球儀的某個方位上。
地球儀飛快的轉了起來,我跟他就被轉了進去,然後一眨眼的功夫到了總統的臥室。
臥室自然裝修的很豪華很宏大!
桌前一個穿著異服的男人戴著奇怪的帖子,然後還留了兩層小胡子,一看到我們來就高興的站了起來。
“皇帝你來了,”
“朕來了。”他這話回得像是老友見麵一樣的。
我看著很驚奇,這個人好像真的是總統啊,別個國的總統,在新聞上見過一次,有那麼點印象,好矮哦,比電視上看到的還要矮點,哈哈。
“地主,我肯定不會像棋一樣輸給你的。我找了個另一個國家的理事來一塊鬥,這樣更公平,免得找了我國公民,會說偏袒本總統了。”那小矮總統說著還拿眼打量我。“這位是,來一塊兒鬥地主的嗎?”
“當然不是了。”我立刻否決,我可不敢跟兩個這麼大的人物鬥地主,先別說我技術不好,就算技術好跟他們兩坐一塊兒,也滿腦子都飄過一句話:千年土皇帝和我們現在他國總統鬥地主!
千年土皇帝就如出土文物一般的存在,居然和總統做一塊兒鬥地主,所以他說的認識八國總統不是吹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