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煙渺渺,紙錢燒成了灰,蠟燭也燒得流著蠟淚。
我站了起來,看著棺材裏他的容顏,腦子裏都是這些日子和他在一起的畫麵。
這是不好的兆頭,要將這點感情掐滅在搖藍裏,要快刀斬亂麻,不能讓自己越陷越深。
“夜卿,希望你醒來,希望你不要在纏著我,希望你原諒我的不辭而別。我不能在這裏陪著你等你醒來了,但隔幾天我找個地方給你燒香燒紙燒車燒美人的,你放心。”我低低的訴說著,“雖然我一直盼著你死,但當你真的要死的時候還是有些不舍得,說鬆了一口氣又覺得心頭一緊。不過好在,以後我們互不相幹了。”
“誰跟你互不相幹。”突然一個聲音響起如晴空一個炸雷,嚇我一跳,腿一軟往後退了一步,差點坐地上,但好在手扶著棺材邊緣,穩住了身形,看著麵前高大的男人,一身明黃龍袍君臨天下的氣勢,但表情又任性孩子氣的好笑。
“朕跟你互不相幹?”他又出聲問,眯起的眼神剪出一道危險的光。
“你你,你,”我激動驚嚇驚喜的有點方。說話都結巴起來,“你,怎麼,怎麼沒在棺材裏啊,”
“朕身體在棺材裏,魂飄在棺材外。”他說著飄到了我麵前,手擒上了我的下巴,低沉沙啞的聲音問:“你剛才說什麼?誰可能是朕要找的人?”
我突然有點不想說出來了,睜著大眼望著他。
“說。”他手指一用力,我下巴骨頭都疼了。
“蒽,”悶哼一聲,眼淚水都要出來了,繼續望著他,但他還是沒有鬆手,才深刻明白,他想找的隻是那個女人而已,我是他的工具罷了。
咬唇有些怨氣道:“知道也不告訴你。”
他臉色眸的暗沉,冷眸寒光外溢,手上的力道一點點的加深。“說。”
我更加賭氣的不說,恨恨的瞪他,委屈的嚷:“我好心好意的買了香紙錢來看你,你就這樣對我?”
“朕隻想知道那個女人可能是誰,別跟朕扯其它的,你就算把命給朕,朕也隻想知道那個女人。”
“你,”我真不知道說他是絕情好還是癡情好,他對別的不想幹的女人挺絕情的,對那個女人又癡的讓人可憐。都死了還記掛著那個女人,都不記得了還要找到那個女人。
“告訴朕,”他又咬出這三個字,手上力道在次加深。
“啊,”我痛呼出聲,眼淚續滿了眼眶,都是疼的。
他手一甩,鬆開了,同時眼裏似乎劃過一抹疼惜,轉眼即逝,我在看去,還是冷漠一片。
他又突然的欺身過來,把我按到了牆上。
我站得離牆有些遠,是被他按著退到牆上的,退的速度飛快,幾個眨眼間。
嘶——
衣服被他給撕碎了。
他貼在我的耳邊威協道:“不要以為朕不殺你就拿你沒一點辦法。”
冷,冷得我渾身顫粟起來,我真後悔來看他了。
“說!”他啃上我的脖子,話語還是那麼霸道但夾了一絲含糊與旖旎。
一陣電流蔓延全身,這就是他懲罰我的辦法?
我真是受夠了和他這樣,用力的推開他,吼出:“慕容嫣啊,是慕容嫣,你快要魂散的時候對著她說了那一番話,有可能是你那時候想起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