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是很緊張,背也很疼!
他又道,“朕沒真的挖也沒真的打斷,不要以為朕就不挖了不打了,朕隻是給你記著,等朕玩膩了就一一跟你算,該挖的挖,該打斷的打斷。”
語調低啞醉人還帶著些愉悅。
我看著他半天才憋了一句:“我、背疼。”
“惹朕生氣,最後受若受累受疼的還是你,”他慵懶的起身,扯了浴巾圍上腰,看著我還躺地上朝我伸了他金貴的手過來。
我抓上他的手爬了起來,背疼得要斷了。“嘶,”
“以後還惹朕生氣嗎?”
我咬唇沒有說話,往門外衝。
“你這個女人就是沒有一點覺悟,要是在朕那個時代,女人都膽小的很,見到朕連頭都不敢抬,別說這樣跟朕頂嘴了,所以她們不會受這些疼痛。”他也跟著走了出來,手裏多了一條毛巾擦著頭發。
我氣呼呼的盤著腿坐在沙發上,拿搖控器開了電視,可背還是疼得厲害。
真沒見過這麼對待女人的男人!太狠了。
氣得又瞪向他。
他居然自己就把毛巾給丟了,我,我其實詫異的不是他丟毛巾,而是他自己擦了頭發,沒有讓我伺候他。
是這些時間他變勤快了習慣自己動手了?
還是可憐我背疼沒有指使我?
他沒看我,往旋轉樓梯上走了去,我就盯著他看,不知道他今天是怎麼回事,一直到過了幾分名他從樓梯上走下來,手裏多了一小瓶青花瓷,裏麵裝的是藥?
他一步步從樓梯上走下來,就隻圍了個浴巾,卻像是穿著龍袍走著那長長的階梯一般高貴俊雅。
我望得有些出神,想他坐在龍椅上,一些大臣宰相們都對他扣手行禮喊著:“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那是何等風光與榮耀啊。
“朕好看嗎?”他邪惡的聲音拉回了我的思緒。
“不好看。”扭頭瞪向電視。
他彎下腰,臉湊了過來,手還抓上了我的衣服,用力一扯。
嘶——
衣服被扯成兩半,本來就濕了,一扯還濺起一些水到臉上。
“我的天啦。”我嚇得立刻雙手環胸,警惕的瞪他。
他卻扔了手裏的兩片衣服,坐到了我的身旁,還推我肩膀示意我背過身對他。
幾,幾個意思??
我緊張得都結巴了,“你,你幹嘛?”
“塗藥。”他說得簡潔有力,手指已經觸碰上我的背,藥的清涼和他皮膚的寒冷彙集成冰讓我一個顫粟,咬緊了下唇。
“朕第一次給人塗藥,你要記得這個光榮時光,往日回想起也是極大的榮譽。”他說得慵懶,手指漫不經心的觸在我的背上,一陣陣藥的清涼傳過來,又是一陣他體溫寒冷傳來。
讓我一陣陣顫粟,其實不想這樣,但忍不住,就吼道:“光榮個屁,要不是你把我弄傷,我至於讓你給我塗藥嗎?而且並不是什麼極大的榮譽,很丟人。就算往日回想起來也是難以啟恥的。”
“你這個女人就是學不乖,總這樣惹朕,早晚會嚐到後果。”
“哼,”我不以為意,這是人人平等的時代,他能把我怎樣?最多殺了我。
“嗬,”他也冷哼一聲,手上的力道加重了。
“啊,”我疼得叫,還是咬唇忍住,不想這樣服輸。
“朕突然想起,生前有個愛妃跟朕頂了一句嘴,朕直接將她打入冷宮,懂打入冷宮的意思嗎?”他輕描淡寫的問。
我自然懂,身體一僵,他還真狠,好在現代沒有什麼冷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