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我從小就不是那種會撒嬌會哭的女生,所以問題沒糖吃,什麼都得靠自己。
他就是個小氣鬼,都找到他要找的女人了,還不肯放過我。
“小小,你還好吧?小小,”副導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我努力睜著眼睛看他,但睜不大,隻睜了一條縫看他,還是覺得累的眨著眼,他臉色有些白的蹲在我麵前,著急擔心的看著我,還喊著:“小小,你沒事吧,小小。”
我想說沒事,但是張了嘴又說不出話來。
“我給你做人工呼吸,”他說著就府臉下來要湊到我嘴邊給我作人工呼吸了。
我沒有力氣拒絕,隻是睜大眼看著他湊近來的臉,在要碰到我的唇時,他被皇帝鬼給提了起來甩到了邊。
“啊,”他慘叫的聲音。
碰。他砸得東西一響的聲音。
“啊,副導,你沒事吧,副導,”一群女人如蝴蝶一般的飛撲過去,將副導給圍了起來,我看不見他的身影了。
但是一個更大的身影府了下來,將我給扛上了肩。
肚子疼,但是孩子也沒有掉,連那麼多藥都沒打掉的孩子,怎麼可能這樣扛一下就掉了呢。
這個皇帝鬼從來就不會對我憐香惜玉。
到了我的臥室,他一腳踹開門,呯!
又是碰的一聲,我被他給扔床上了,他居高臨下的站在床邊,冷冷的打量著我。
“夜,”門外傳來小潔的喊聲,但是他手一揮,門關上了。
我累得睜開一條縫看他,他還是那麼帥,皺眉的樣子也帥得很。他府了過來,重重的堵上了我的唇。
他沒有呼吸,給我的是靈力,這比呼吸更快的讓我灰複。
他掐我又救我,每次都這樣,打一巴掌給一顆糖,他真是。
讓我氣得不知道怎麼形容他好。
“和副導保持一米的距離,否則朕殺了他。”他話音落地,手掌方向對準的桌子就砰的一聲粉身碎骨了。
我看得心頭一跳,知道他這次是說真的了。
被壓迫也隻能點頭,心裏對他又升起了一絲恨意,咬牙道:“你給我等著,我一定會滅了你。”
“你根本就舍不得!”他篤定的湊近我的臉,說這話的時候還勾起唇角,笑得邪氣凜然。
我渾身一冷,被說中心事,但又不想認,咬牙道:“我敢。”
“哼,你殺了朕,孩子就沒了父親,”他的目光一點點落到我的肚子上。
“沒有父親總比有一個魔鬼父親要好得多的多。”我手也摸上了肚子。
他眸光一沉,甩手離去。
他是被我氣得不輕。
哼,活該。
我靠著床頭發了好一會兒呆,心情越來越低沉,短短幾十年的人生中所有不愉快的事情都想了一遍,對生活突然就失去了勇氣,想著還不如死了算了。
我看著一些黑色的霧一樣的東西從門縫從窗戶綁裏鑽了進來,但沒有任性其它的反應,理智已經退去,此刻被消極情緒全麵占領。
莫名的想要打開窗子,想要從窗戶處跳下去。耳朵裏還聽到一個蠱惑心神的聲音:“來啊,來啊,這裏什麼都有,這裏很快樂來啊,這裏是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