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蒽,死後醒來我才發現對他的執念,等我醒來,島嶼已經沒有人了,遇到一隻鬼說是被日本人掃蕩了。所以我一直呆在那裏,慢慢的就有人來演戲了,我隻是捉弄他們玩,後來等到了美女你,你能看見我很高興。”他開心的笑喝著啤酒。
怎麼都看不出來他的笑容裏竟有這樣一段憂傷的故事。
喜歡男人不是他的錯,隻是生錯了性別。
“這一世你可以努力一把,真的,說不定相處久了,木頭就對你有感覺了。”我安慰著他,知道這樣的安慰沒有什麼用處。就舉起杯子跟他幹杯,“好吧,一醉方休。”
“哈哈,你醉了木頭就有機會咯。”
“哈哈,木頭不是那種趁人之危的人,就算我醉了,他最多坐在床邊守一夜,不會對我動手動腳。”
“我會讓他對你動手動腳。”
“那皇帝鬼會滅了你。”
“哈哈,美女,你說起皇帝鬼的時候,臉上露出的是自豪和驕傲的神采。”
“有嗎。”
“有。”他點頭哀歎,“木頭沒有一點希望咯。”
“那你就有希望了啊。”
“哈哈,美女,我突然有點喜歡你了。”
“哈哈,我知道你的喜歡是欣賞。”
我們聊得開心,沒發現不遠處,少年們打架打得突然朝我們衝了過來。
等發現時,他們已經衝到了我們的桌邊,一鐵棍子打在了桌上,桌子瞬間散架了。
剛才明明他們都被小鬼給控製住了,怎麼就都清醒了。
我看向那個叛逆少年,他被打得鼻青臉腫的,隻是在他身後閃過一抹黑影,等我眨眼仔細去看,那抹黑影不見了。
來不及細看相想,就站起來退到一邊,小鬼也站了起來,他手指轉圈又操控了他們手裏的鐵棍。
鐵棍忽然之間處自他們手中脫落。
嚇了他們一跳,他們相互茫然的看著,又將目光落到叛逆少年身上。
我看著叛逆少年,想到他那樣對他媽,真想好好教訓他,讓他聽媽媽的話。
他茲牙裂嘴的走過來就是幾巴掌甩其它少年臉上了,還罵著:“臥草,老子給你們錢,你們還打老子,老子就這張臉最重要了,沒了臉怎麼泡妹啊,怎麼出去見人啊!把錢還老子,”
那群少年一看,都怕了,似乎想到剛才的奇怪事情,都撒丫子跑遠了。
隻留下叛逆少年一人站在我們麵前,把他給氣抓起桌上的酒瓶子就砸向那群跑遠的少年,還駡道:“草,妹子給你們錢,白給了,以後別讓老子見到你們。”
駡完看向我們。
我也看著他,想到那個婦女叫他俊俊,“你應該聽你媽的話,對你媽好點,你是他兒子,不是他祖宗,就算是祖宗也沒有這樣的!”
“我就是他祖宗,我小的時候,我媽就喊我小祖宗。”他還得意的揚眉,一點兒都覺得那樣對他媽是一種很丟人的行為。
“那是你媽對你的昵稱,你媽寵你,對你好給你錢花,你就這樣對他,你一點兒都覺得愧疚嗎?”
“我的事你少管,你上次打了老子一巴掌,今天碰到,你讓老子打三巴掌,這事就算了,否則老子跟你沒完。”他一拍桌子吼了起來,還有點小氣勢,但我一點兒都不怕他。
他看起來就一個十四五歲的小毛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