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開,我不是你媳婦。”女人一把推開了那個傻子。
“你這個賤女人,你敢打我兒子,我打死你。”那傻子的父母衝了過來,可惜被警察給控製住了。
很快警察就將這個村子裏被拐來的人都聚集到了這裏。
有些被拐的人不願意回去了,有些很高興激動的要回去。
那些不願意回去的是在這裏生了幾個孩子,舍不得孩子,而且也已經習慣了這裏的生活了。
還有的女人被打傻了,披頭散發一直傻笑著。
也有一些小孩,幾乎大半個村子裏的女人小孩都是被拐來的,還有一些老人,年輕的時候被拐來了,老了以後做著這樣傷害別人的事,她可能覺得她自己就是這個樣子的,所以別要被拐來又有什麼不行呢。
她們為了自己的兒子,真的是不管別人,總覺得女人嘛打打就聽話了。
把人打傻了。
我們回去了,那些人也跟著警察,到時候警察會把她們送回家,那個鬼小孩也離開了,心願了了去投胎了。
一切似乎又都灰複平常。
,隻是有天晚上我走大街上,川流不息的人群中,一席紅袍男人朝我走來,嘴唇是淺淺笑意。
似乎前世我們才見過麵。
我總覺得他好熟悉,直到他直到我麵前對我說:“初次見麵,請多指教,我是——不老!”
“是你。”我脫口而出,有些歡喜,因為我前天做夢,夢到一片桃花林裏,也是這樣的一席紅袍著身的男人,對我淺淺笑著,輕輕說著:“初次見麵,請多指教,我是——不老。”
夢裏,桃花片片落下,花美,人更美。
他是個男人,可是比女人還美,眉眼間全是風情。
與我擦肩而過的人都看到不他,隻有我一人能看到他,他是鬼。
“你好,我是小小。”
“去哪?”
“隨便逛逛。”
“我們一起。”
就這樣,我和他走在大街上,一人一鬼,說說笑笑,感覺時間過得很快,眨眼就到了半夜。
我得回去了,皇帝鬼隻給了我兩個小時的散步時間。
告別之時,他突然拉住了我的手,我有些怔,一時忘記了收回。
他說:“下次見。”
我點頭,總覺得他想跟我說的話不是這三個字,而是別的更重要的事。
可我也沒有問,就這樣回去了。
在次見他已經是一個月後,我是追著一個熟悉的身影,與他相見的,他還是一席寬大紅袍遊走於人世間,如遺失於現代的王孫公子。
“好久不見,甚為想念。”他撐開一把扇子橫在我麵前,擋了我的去路。
我有點關鍵,推開他的手就又追著前麵一個白裙女人。
後麵傳來他的聲音,“在找什麼?”
“那個女人,她很像我——媽。”我有點不確定的回,必竟那個背影看著太年輕了。
我媽到現在應該也有四五十歲了。
那背影看著也就二十,但很多背影年輕,長相不年輕的啊,那背影,怎麼看怎麼像啊。
我永遠記得她的背影,那天村口,她拖著箱子離去的背影。
“我幫你。”他的聲音響在耳邊,手也牽上了我的手,帶著我飛快的就追了上去,超過了那個女人。
我扭頭看過去,刹那間,小時候的記憶湧向腦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