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出手機打開QQ,看見阿呆那個浣熊頭像依舊是黑白下線狀態。我馬上發了一條信息給他:馬上給我打電話或回我信息,加急!
可是五分鍾過去了,我緊緊捏在手上的手機依舊沒有半點反應。
可惡的呆河馬,竟然無視我!要是此刻我坐在他旁邊的話早就抬腳使出無敵金剛鑽大招了!
又過了五分鍾,我感覺自己的指甲已經快要把手機給捏碎了,但是那個呆瓜還是沒有回我任何信息!哼,臭阿呆,你知道有多少男生想要給我打電話發信息嗎?本小姐竟然現在還苦苦等你的回複,真是有種虎落平陽被犬欺的感覺。
算了,不管啦,我必須要行動起來,我再次編了一條信息給阿呆:馬上接我的電話!信息剛發出後,為了保險起見,我輕輕地打開臥室門探出頭查看了一下家裏的情況,再確定了爸媽已經睡覺後,我溫柔地關掉臥室門繼而撥通了阿呆的電話。
電話裏麵過了好一會的忙音後,那個懶散的聲音終於在對麵響了起來。
“喂,說吧。”
可是聽見阿呆這三個字的這一刻,我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哪根筋錯亂了,竟然流下了眼淚,而我哭泣的聲音明顯也傳到了阿呆的電話裏。
“……”
我就這樣哭了大概一分鍾,而電話對麵的阿呆也就這樣靜靜地陪著我等了一分鍾。
“你怎麼了?”
“我怎麼了,我怎麼了,你如果真的關心的話為什麼不給我回電話!”我用力抹了抹眼淚,雖然故意壓低聲音,但是還是無法控製想要發作的情緒。
“抱歉,我在創作的時候不喜歡被人打攪的。”
“……”我沉默了,阿呆的這個理由的確是讓我無法回應什麼,畢竟我喜歡他的故事,也知道他為了完成這個故事必須要全神貫注才行。
“好了,說吧,發生什麼事情了。”
我允了允鼻子無理取鬧地說:“你先必須答應我一件事!”
“……”
“喂喂,你說話呀,幹嘛呢,你還在不在?”
“在的。”
“我說讓你答應我一件事沒有聽見嗎?”
“你先說是什麼事情吧,我不喜歡輕易許諾別人。”
“你這個廢柴!我讓你答應我,隻要以後我要找你,你就必須要馬上回複我!”
“……”
“你這個呆瓜!”
“好的,這個我可以答應你。”阿呆的回答很平靜,幾乎沒有任何的情緒,但是我卻隱約感到了這個承諾的分量。
“恩……謝謝你。”說完這句話後,我的眼淚又止不住流了下來。
“現在可以說了吧,究竟發生了什麼?”
我抱著電話,哭哭啼啼地將今天發生的事情和劉子墨這卑鄙的損招一鼓作氣地灌水般說給了阿呆聽,在之後,阿呆那邊便沉默了。
“喂喂,你說句話呀,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
“說完了嗎?”
“恩,說完了,事情就是這樣。”
“我不知道怎麼安慰別人。”
這個白癡,我歪著嘴巴擦幹了眼淚:“我不要你安慰我。”
“那我就直話直說了”
“恩。”
“這次是你自找苦吃,為什麼要去拿別人的這種資料呢,況且還是劉子墨這樣的家夥,為什麼做事情不動動腦子呢!”
“臭阿呆!我雖然不指望你安慰你,但是也不想聽你教訓我。”
“……抱歉。”
“哎……算了,其實你說的沒錯,這次真是我自找的。”
“……”
“你能告訴我怎麼辦嗎?”我的眼淚又不爭氣地開始流了。
“你先別哭了好不好,眼淚隻會讓一個人更加的不理智。”
“……”
“我問你,劉子墨不是說了嗎,這件事情隻有你和他知道對嗎?”
“恩,他的便條裏是這樣寫的。”
“那麼好辦了,我也不知道這件事情,壓根就沒有聽你說過,而你也不知道這件事情對嗎?”
“阿呆……你是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已經表達的很明白了,我根本就不知道那個信封裏麵有初夏的檔案,而你也一定不知道對吧,你根本就沒有看見過那個初夏的資料對嗎?”
經阿呆這一說我恍然大悟過來,是啊,的確是這樣,劉子墨這一招雖然損,但是卻有一個硬傷,那就是他可以卑鄙,我也可以死不認賬,就像阿呆說的,我也不知道這一回事,我可以咬死說那信封裏麵根本就沒有初夏的資料。
“我明白了,看不出你這個家夥還挺無賴的嘛。”我破涕為笑了,心想,還是阿呆的腦子轉的快。
“那我掛電話了。”
“喂喂……”
還沒有等我說完話,電話那頭就傳來了忙音。我默默地將電話放在桌上,接著思索了片刻後就將初夏的那個信封給原封不動地藏在了書櫃中最下麵的一個縫隙裏。
恩,這件事就這樣辦,對劉子墨這隻烏龜也隻能一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了!
好啦,既然問題已經解決了,那麼我也可以放心地看呆河馬的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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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克蘭多大陸——最後的獵魂氏族》第二十卷再遭劫難的孩子
對於沃克蘭多大陸的人們來說,榔卡椰這個地方正如它的名字那般,總是和邪惡,死亡,放縱和神秘掛鉤。
當騎著矮小的齧齒獸第一次走進榔卡椰城的時候,托妮爾斯的確被這座隱藏在沙漠中的欲望之都給震撼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