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這不是杜羅少爺嗎?你們這些瞎眼的家夥,沒看到杜羅少爺來了嗎?還不快點給杜羅少爺搬來椅子。”
沙蘭若有興致的看著麵前這個穿金戴銀,如同暴發戶一樣的瘦弱矮小中年,卻並非多說什麼,隻是站在杜羅的身後,如同一個護衛一樣,這是他和杜羅早說好的,在這裏他的身份隻是杜羅的一個護衛,借著杜羅的關係來地下格鬥場參加格鬥比賽,避免了他本身的身份暴露在有心人的眼中。
杜羅的演技也算是不錯,對那個暴發戶中年點了點頭,就坐在了椅子上,看著對自己頗為恭敬的那個暴發戶中年開口說道:“巴波先生,不要太客氣了,我這一次來還想要請巴波先生給我一些幫助呢。”
杜羅很清楚,巴波之所以對自己如此熱情,姿態放的如此之低,都是看在他父親最近成為了辛西亞市市長的緣故,要知道在這之前他來這裏的時候,巴波也隻是笑著打個招呼罷了,這種程度的待遇隻對如今已經失蹤的納諾有過,因而杜羅從來都不覺得自己有多麼了不起便盛氣淩人,在對待巴波的時候還有保留一定敬意的。
巴波聽到杜羅來此是為了尋求幫助的,雙眼立刻滴溜溜的轉了轉,略有些小心的笑著說道:“不知道杜羅少爺想要讓我做什麼?隻要是我巴波能夠做到的,肯定會全力以赴的幫助杜羅少爺。”
對於巴波這話杜羅當然沒有輕信,不過讓一個人參加地下格鬥賽這種事情也著實是一個小事,恐怕巴波還樂得如此,所以杜羅也沒有賣關子,開口說道:“巴波先生,我想要讓身邊這個護衛參加地下格鬥賽,不知道巴波先生以為如何?”
一聽杜羅的要求竟然隻是想要安排一個人參加地下格鬥賽,巴波的心一下子就落下了,他那張臉立刻笑的如菊花一樣,連連點頭說道:“沒問題,這件事當然是沒問題,隻要杜羅少爺你開口了,哪還有不行的道理,隻是作為咱們格鬥場的規矩,我想杜羅少爺你應該也清楚,一旦上了格鬥場那就是生死勿論,所以在上場之前需要簽訂一個生死契約,杜羅少爺你應該可以做主吧?”
聽到生死勿論和生死契約的事情,杜羅立刻猶豫了起來,沙蘭終究不是他真正的護衛,況且就算是真正的護衛,他的父親也不可能讓他如此隨意的決定護衛的生死,正當杜羅想要轉頭詢問沙蘭的時候,沙蘭卻已經把手放在了杜羅的肩膀上,對那巴波開了口。
“巴波先生,我家少爺自然可以做主,我現在就可以跟你簽訂生死契約。”
雖然對於沙蘭如此年輕的樣子有些疑惑,不過巴波並不打算對貴族的事情刨根問底,他隻是連連點頭轉身去讓手下取來契約。
這個時候,沙蘭已經從隨身背著的雙肩包裏麵取出了半張純黑色的麵具,這半張純黑色的麵具隻會遮住上半張臉,雙眼的部位開了兩個狹長的口子,至於其他部位全部是光滑無比的平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