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年份經典句子(1 / 2)

一場簡單的推拿,讓平時撐天拄地的男人被搓得嗷嗷叫,簡柳首先叫起來了,在旁邊的袁希也禁不住咬起了帕子,時而泄出數聲沒有意識的輕罵。

忒他娘痛了。

到場表現得比較沉靜的要屬曲誌阜和寧欽斐兩個人。

曲誌阜閉上眼睛,無意中聳動的眉梢泄漏了他的心裏形象,肉體上的痛苦,滲入骨髓,酸澀痛苦的感覺叫人難以忍受,曲誌阜也隻是憑意識在苦撐著。

“輕一點。”聲音不知何時變的嘶啞,隨著技工的按摩動作稍帶略微戰抖。

“非常疼不疼?你這肩不太行呀。”

和曲誌阜的咬咬牙關隱忍不同,寧欽斐是全程享受地閉起了一眼,他肌膚白,略微一使勁就可以在上邊留下來紅印子,給他推拿的技工開始時被嚇死了,還以為自己力量忒大,就算以後也象對待什麼貴重物一樣,始終不敢忒使勁按。

適宜的力量,恰如其分的緩和鬆弛,即便如此,寧欽斐的背還是紅了。

技工惴惴問:“疼嗎?”

寧欽斐偏過頭,臉藏在帕子中,頭頂的小卷毛隨著動作一晃晃,用輕靈的聲音說道:“不會呀。”

四個人的桑拿房中,此伏彼起的低吟聲宛如宰豬前最後的哀號,聽著舒爽又消魂。

簡柳痛得淚水都出來了,都講男兒流血不流淚,可疼得裏麵不由自主,他一拭淚,將生死置之度外象鮑魚一樣向上麵一趴:“按吧,有種你今日就按死我。”

“按死了算我的。”袁希已將推拿帶來的沉痛,記到了簡柳頭頂,若非現在伏在墊上任人宰割,他一定撲上來咬死他,“師傅,在給我一旁那個加個鍾,用度我來出。”

“講好的弟兄情呐?”簡柳驚悚質疑。

技工手中力量一重,袁希口中發出哀號,頭還都不轉凶巴巴說道:“沒有。”

在最旁邊的寧欽斐可笑地瞅著他們在相互殘害,視野正要回收,就看到了一樣伏在墊上接受著鎮痛推拿卻一言不發的曲誌阜。

曲誌阜緊合著眼,俊美的麵目顯得有一些歪曲,他並非不疼,隻是在忍著,前額抵著帕子,緊咬下嘴唇,兩手死死地抓著,手背上甚而能夠看到突起的青筋。

著實痛得不行,吞咽口唾液,結喉轉動了一下,然後又探出舌舐一下燥幹的嘴巴。

寧欽斐瞧了禁不住發燒,眼眸迅速眨巴了兩下就回轉過頭把一臉都埋入帕子中,象一隻鶉鳥。

“你不要埋那麼殷實,頭略微側一點,等一下氣喘不過來。”

“沒有,沒事兒。”寧欽斐決定先讓自己鎮靜一會兒。

曲誌阜這個時候回顧他,就見寧欽斐被按得周身紅彤彤,熱得連發絲都在冒暖氣。

他咋不叫?

曲誌阜大惑不解。

周身都紅了,不疼不疼?

一場推拿下來,身體和心靈都接受了極大的糟踐,感覺周身都被打斷重裝起來,今後,推拿這,他們心裏留下來了無法磨滅的陰影。

原定計劃在推拿之後去吃一個飯,現在,不要說吃飯,連腿都跨不開。

“洗碟,走,咱們回家。”簡柳勾著袁希的肩,將自己大多數分量搭在他的身上。

袁希向一旁後退了一尺,瞅他一下:“現在沒有氣力扁你,等夜間。”

睡一個大覺起來,他又是一條漢子。

簡柳和袁希兩個人暫時放下嫌隙,互幫互助著,偏生寧欽斐站得像一個英挺的小幼苗,這樣一對照,倒顯得本來全員最矮小的寧欽斐比他們兩高。

發覺此番情況的寧欽斐甜絲絲比對起他們現在的高度,腰部挺得更加的直了。

“衛總你是抖M麼,推拿絲毫也不感到疼?”簡柳終於問出來硬憋了很久的問題。

寧欽斐照實說道:“不怎樣疼呀。”

放臭屁!某些人表麵講著不疼,實際上背上早已經紅了!

“我清楚了,你沒有痛感。”簡柳感到自己勘破了事實。